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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道,“不值什么,大家都是為了天下太平么?!?/br>“是啊?!崩钇街鄣膽?yīng)了一句,宗室野心,昭然若揭。衛(wèi)太后將此事交于內(nèi)閣,可見對內(nèi)閣的信任,雖然李平舟對衛(wèi)太后的態(tài)度兒一直平平,但是不得不說,這女人還是分得清輕重的。徐叁已大為贊道,“老公爺一心為朝廷百姓考慮,實在是宗室里不可多得的人物兒啊?!惫闲∽铀蓝?。甭覺得你貴為國公,就是地頭蛇了,看這回不剝了你的蛇皮。魯安公與李徐二人客套了一回,便急忙回了家去。濟安侯正在等著魯安公呢。老哥兒倆素來親近,今日魯安公進宮一事,濟安侯是盡知的。魯安公輕嘆,“這回咱們失算了。太后命內(nèi)閣處置此事,咱們是占不到便宜的?!彼鞂⒃谛碌畹氖聝赫f了。濟安侯咬一咬牙道,“太后娘娘好生英明啊?!边@種理智決斷,他們當(dāng)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看來太后還是不信任我等啊?!濒敯补溃安贿^,杜若國主已經(jīng)出宮回國了,現(xiàn)在太后也算斷一臂膀?!?/br>濟安侯陰聲道,“養(yǎng)個青壯的男人在宮里,誰知道是做什么用的!都說鎮(zhèn)南王英雄氣概,帽子綠成王八色兒,竟還坐得住?!?/br>“噤聲。”魯安公嗔了弟弟一句,“你想落個蜀平侯的下場么?”雖然暫時沒定罪,不過陛下對宗室向來不大友善。只要皇帝陛下病好了,蜀平侯沒啥好果子吃的。何況事關(guān)太后名節(jié),這話豈好亂講的。濟安侯冷哼一聲,“蛇鼠一窩,難道內(nèi)閣就都是好的?”內(nèi)閣更加yin亂無度,外面流言就是證據(jù)。“唉,你什么時候連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都信了呢?!边@些話,魯安公是絕不相信的,從情理上講,就不大通么。濟安侯也有自己的理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能讓人捕風(fēng)捉影的傳出來,未必是假的。”“不說這個的。”流言能殺的,只是一部分人,到了太后內(nèi)閣的高度,想憑著幾句流言,讓他們?nèi)ニ?,那是妄想。魯安公道,“我們還得使把勁兒啊?!?/br>“兄長有事只管吩咐。”魯安公一笑,“這事,咱們得跟閩靖公商議商議。”太后娘娘再如何的英明,到底不是正主兒。如今不過是代為執(zhí)政。皇上這是病著呢,若萬一真有個啥子好歹,她這個太后能不能繼續(xù)再做下去都是兩說呢。既然這樣不識好歹,干脆請她讓賢!徐叁與李平舟商議了片刻,擬出一個折子,準備第二日奏請?zhí)蟆?/br>徐叁私下與李平舟道,“如今宗室猖狂,陛下當(dāng)朝時,他們何敢如此呢?”“是啊。”李平舟嘆了口氣,明湛登基日子短,李平舟沒少跟小皇帝著急,就是心里罵娘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這會兒,李平舟愈發(fā)感到明湛的重要性所在。“李相,要不要先問責(zé)山東巡撫,命他協(xié)助調(diào)查,戴罪立功呢?”徐叁試探的問。李平舟沉默了一時,做為首相,他自然明白衛(wèi)太后此舉對內(nèi)閣的倚重。而且,宗室咄咄逼人,內(nèi)閣若一徑退讓,豈不是顯得軟弱無能了。不過,若是問責(zé)山東巡撫,就等于將此事挑明,正中太后的算計。“也好?!崩钇街劢K于表明態(tài)度兒,如今太后主政,雖然不明白太后為何要借內(nèi)閣之后打擊宗室。不過宗室氣焰太過,也該給他們澆一澆冷水了。只是陛下的病情,李平舟極是擔(dān)心,想著要不要再去給陛下請安。徐叁在對付魯安公的問題上與李平舟取得一致,二人又商議了些許別的事情。天已將晚,二人一道出宮,正碰到自萬卷宮出來的鐘敬書,李平舟難免問上一句,“鐘大人,皇家大典,修的如何了?”鐘敬書見是李平舟徐叁二人,連忙行禮,恭謹答道,“天下書籍浩瀚如海,尚不及十之一二呢?!?/br>徐叁三元出身,見識非凡,嘆道,“陛下文治武功,志凌云霄啊?!彪m如今明湛屁的文治武功都沒有呢,徐叁看人看事,已具遠見。皇家大典與皇家圖書館,自是文治盛事。如今天津港在建,大船也在建,建立海軍已是水到渠成之事了。只是若萬一天妒英才,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在建的工程又能保住幾何呢?縱使保住,新君是否有明湛的天縱英明,也得兩說了、徐叁此語,令李平舟心有戚戚。帝都內(nèi)閣宗室,天下百官,只要知道皇帝陛下久病不起的,沒有一個不為此cao心盤算的。皇帝陛下卻已與阮鴻飛神仙眷侶,直下江南。明湛已琢磨了好些地界兒,什么秦淮河上聽小曲兒啊,西湖邊兒上偶遇白娘子啊,他計劃了一籮筐,大半夜的,精神好的很,仍不肯安歇,吃了興奮劑一般。阮鴻飛問,“要不要在山東停一停?”“山東能有啥好景致,難道去孔廟?”明湛托著下巴,對著燈火奮筆疾書,“我見著圣人就頭疼。咱們先去蘇州。找處園林,住他個十晌半月的再說。飛飛,你在蘇州有宅子吧?”阮鴻飛謙虛道,“尚有一二可住之處。不過,你要去,得換張臉?!北2蛔∮腥苏J出明湛,豈不前功盡棄。“沒問題?!泵髡吭鐚ι度似っ婢呦蛲S久,恨不能讓阮鴻飛為他打造出一千張臉來,他從此就能有個綽號,就叫:千面小飛龍。阮鴻飛完全不知道明湛心里的主意,否則晚飯非吐出來不可。明湛已道,”飛飛,若是你要會朋友,可得把我鄭重的介紹給你的朋友們。”“怎么鄭重?。俊?/br>“自然要說我是你男人了?!眲e人做了皇帝,把臉面當(dāng)性命,到明湛這兒,完全是拿臉面當(dāng)狗屎。阮鴻飛道,“用得著介紹么,長眼睛的人一望既知?!?/br>“也是哦?!泵髡苛r笑彎了眼,在他心中,他與阮鴻飛自然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明湛完全把阮鴻飛當(dāng)成自己的私有財產(chǎn),路上但有人不長眼的起了什么心思,明湛必要出頭護老婆的。這樣想著,明湛從懷里摸出面小鏡子,對著阮鴻飛照了照,又將自己的臉湊過去,湊成一對,對著鏡子里愛人俊美的半邊側(cè)臉飛一媚眼兒,喜滋滋的問,“飛飛,你有沒有覺著,咱們越長越有夫妻相了?!?/br>阮鴻飛瞟一眼明湛小雙下巴的鵝蛋臉,默默良久。“到底像不像啊?”明湛推阮鴻飛一把。“像,像?!比铠欙w口不對心,直接收了明湛的小鏡子,將人攔腰抱起來,明湛扭捏兩下,“腰酸著呢?!?/br>阮鴻飛把人放在榻間,一臉理解,“那就算了,早些睡吧,坐一天的車,想來你也累了的。”攏下帳幔,拉起薄被,就要睡覺。明湛心道,老子就意思意思的拿一下架子,大好春宵這就沒啦?他家飛飛的反應(yīng)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