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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哦,如狼似虎的年紀(jì),難道要吃素?滿腦子齷齪思想的明小胖,為試阮鴻飛真假,突出奇招兒,趁其不備伸手握住阮鴻飛的老二,迅速的擼了兩下,阮鴻飛倒抽一口冷氣,翻身壓在明湛身上,明湛裝出滿臉無辜,接著扭捏,“唉呀,這是怎么啦?怎么啦?我累死了,腰酸……不要啦,不要……哦哦哦……”果然是不敢體恤這小子的,阮鴻飛直接堵嘴。明湛意思意思的掙扎兩下,雙臂環(huán)住阮鴻飛的脖子,嘿嘿笑兩聲,這就對了嘛,啥叫蜜月哦,豈能有空窗的日子呢。阮鴻飛一面在明湛身上使勁兒,一面想,什么時候弄兩根虎鞭泡酒喝,也好滋補(bǔ)一下呢。遇到個兩世饑渴小童男,實(shí)在沒辦法了。192、更新...明湛是個很特別的人,他從宮里出來,就完全不考慮朝廷的事了,平日里問都不問一聲。也不知道這胖子是天生心腸寬大呢,還是格外的對衛(wèi)太后有信心。天氣越來越熱,基本上只是上午趕路,到了晌午找地方歇下,這樣一路走一路停的,行程雖慢,卻能細(xì)細(xì)品味旅程。有時遇到美景,還會露宿郊外。當(dāng)然,在阮鴻飛看來,明湛實(shí)在太土包子了。啥都沒見過,一個小土丘長幾棵歪脖兒老樹,他就覺得是山,若是山邊兒再有條河,明湛定要停下來吟詩作賦一番。若非條件不允許,明湛還要勒石以記,想著流芳千古啥的。就這樣,明湛還要求阮鴻飛用他那過目不忘的腦袋把自己的詩記下來,以待回去刊印,出本詩集啥的。阮鴻飛不客氣道,“也是,看到你的詩,大家就知道沒文化多可怕了?!?/br>有什么好得意的,阮鴻飛不就是中過狀元么?明湛心想,若他啥時來了興致,做一回掛名的春闈主考官,進(jìn)士啥的就得自稱天子門生,那時自己不就是狀元的老師么?明湛臭美的以為,自己的詩雖不能與李杜比肩,也算二流水準(zhǔn),甩了一句,“你就嫉妒我吧?!迸苋ズ舆厓核奶帍埻?,準(zhǔn)備再憋兩首詩出來,給阮鴻飛鑒賞。這詩尚且沒頭緒,明湛就聞到一陣陣rou香,回頭一瞧,午飯已經(jīng)擺開來了,明湛跑過去一瞧,笑嘻嘻的坐在阮鴻飛身邊兒,“飛飛,咱們這也叫風(fēng)餐露宿了吧?”有吃有喝還有空做詩,算哪門子風(fēng)餐露宿?搖光擺好酒菜,在一畔笑道,“二爺,您這叫風(fēng)餐,可沒露宿?!?/br>要說在古代,并沒有如今太過強(qiáng)烈的溫室效應(yīng),夏天雖熱,不過有樹有風(fēng)的地方一坐,就能消暑了。飯菜當(dāng)然也不是野炊,大夏天的吃燒烤,得要了手下人的命。明湛最通情達(dá)理不過,只要是附近有人家兒,寧可花些銀子去買。當(dāng)然,明湛還有一大好處,他不挑食,啥都吃,好伺候的很。雖然偶爾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兒,不過就連阮鴻飛的手下對明湛也有幾分好感,覺得皇帝陛下實(shí)在是平易近人。明湛道,“那什么時候咱們搭帳篷在外面睡一回?!?/br>阮鴻飛瞪搖光一眼,對明湛道,“那你你在帳篷里睡吧。”神經(jīng),有床不睡睡帳篷,有房子不住要露天,這不是天生的賤骨頭么。明湛把筷子遞給阮鴻飛,湊過去笑,“你睡哪兒我睡哪兒?!?/br>“吃飯?!比铠欙w給明湛夾了一筷子菜。明湛巴唧巴唧吃了,贊一聲,“妻賢菜美哪?!?/br>阮鴻飛手指輕顫,想忍住不抽打明小胖,實(shí)在太難了。因明湛不想去大的州府,阮鴻飛便命手下有意避開了。這一路,多經(jīng)小鎮(zhèn)小村,以至于許多地方?jīng)]有客棧,只得借住人家。好在這年頭兒,民風(fēng)相對淳樸,拿出幾兩銀子,村民們沒有不樂意的。用過晚飯,伴著夕陽,阮鴻飛在借助的小院兒里搗鼓他的小茶爐,雖未去濟(jì)南,不過阮鴻飛生來排場,命手下繞道濟(jì)南城,弄了些趵突泉的泉水,準(zhǔn)備煮茶來著。明湛見水不少,搬起壇子先倒了一碗泉水喝,嘗了嘗,“也不怎么樣嘛,跟玉泉山的水,我看也沒啥區(qū)別?!?/br>大夏天的煮茶,再加上沒有宮里的冰盆降溫的好條件,阮鴻飛額間微汗,提點(diǎn)明湛道,“你再去打一桶后院兒的井水嘗嘗?!敝灰袡C(jī)會,阮鴻飛還是愿意培養(yǎng)一下明小胖的品味的。哪里還用專門打,這年頭兒,家家都有儲水的水缸,明湛去舀了半碗喝,端著個粗瓷碗對阮鴻飛道,“也差不離?!?/br>“朽木。”阮鴻飛斜眼瞟向明湛,大為不滿的訓(xùn)斥一句道,“等著喝本大爺煮的茶,你就知道有什么不同了!”明湛天生臉皮厚,不怕打擊,嘿嘿一笑,“茶跟水那當(dāng)然是不一樣啦,說得我好像沒喝過茶似的。”在阮鴻飛身邊兒的木杌子上坐下,他感覺的出來,阮鴻飛出了宮后,與在宮里也有許多不一樣的地方。阮鴻飛嗔明湛一眼。雖然如今阮鴻飛弄的面目平平,不過在明湛眼里,怎么看怎么覺得有味道,竟給阮鴻飛這一眼看的心里直發(fā)癢,不禁催促道,“你快點(diǎn)兒,喝完茶屋里辦事兒去?!?/br>喝茶本來是非常講究意境的事兒,要不然也不能弄出茶道來,阮鴻飛一聽明湛這話,攆明湛道,“你去洗個澡,屋里等著?!?/br>“早洗好了?!泵髡坎恢v究,在外頭就穿一短打,露出圓潤白嫩的胳膊來,伸阮鴻飛面前,“你聞聞,香不?”怪不得這么心急,阮鴻飛安撫的點(diǎn)頭,“香,香?!?/br>“胖,你先屋里去吧,我煮完茶就進(jìn)去?!边@樣被明小胖盯著,真的好有壓力。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來虎鞭酒,阮鴻飛只得先敷衍明湛了。“我陪你等著?!?/br>阮鴻飛還是很沉得住氣的,慢調(diào)斯理的煮完茶,與明湛共品后,命搖光收拾了,方與明湛進(jìn)屋兒睡覺。夜里暑夜散去。阮鴻飛摟著明湛,一面摩挲著明湛的脊背,一面找話題,“天衡取水的時候聽到一個消息?!?/br>“嗯?怎么了?”“朝廷派欽差去了濟(jì)南,現(xiàn)在濟(jì)南城到處都在說你生病的事兒,傳的有眉有眼的。這欽差,定是來查此事的?!比铠欙w淡淡道。“查就查唄。”明湛對這個沒興趣,將下巴擱在阮鴻飛的頸窩兒,一味親呢著,“既然是欽差,這事兒肯定是經(jīng)母親點(diǎn)頭兒的,若是我猜的不錯,母親還是偏向內(nèi)閣的。李平舟他們哪,罪翁之意不在酒?!痹趯Υ谑业膽B(tài)度兒上,明湛與衛(wèi)太后是一致的,至于內(nèi)閣派欽差的意思,明湛雖不在深宮,也能猜出八九成。阮鴻飛繼續(xù)摩挲著明湛的脊背,明湛別看生的一般,一身皮膚又潤又滑,嫩的能擰出水來,阮鴻飛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也不知道衛(wèi)jiejie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