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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了?他梗著脖子破口大罵:“聶維芙你他媽還要不要臉?” “我媽有臉,倒是你媽沒臉皮?!笔裁丛掚y聽揀什么說,身邊有個依仗,她才不怕這些人說什么,諒他們也只敢罵罵咧咧幾句,畢竟曹茗在外面要當(dāng)一個賢妻和賢母。 果不其然,曹飛的母親臉色一變想說話,卻被曹茗攔住拍了拍手。 曹飛的母親瞬間偃旗息鼓,恨恨地瞪著聶維芙,而曹茗走近,“小禮,這么巧,你們也來吃飯。” 沈禮皺了皺眉,當(dāng)著這位名義上的岳母卻沒給半點面子:“曹女士,煩請你約束自家人的行為舉止,你現(xiàn)在是爸爸的妻子,在外面代表的是聶家的臉面,一舉一動都會惹人關(guān)注和猜想?!?/br> 曹茗臉色尷尬:“我……” 沈禮打斷她:“您若是想教訓(xùn)元元,請先咨詢一下岳父的意見。我是不介意再送曹家人去一次派出所?!?/br> 沈禮放完話走進了自己的包廂。 曹飛的母親回過神,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小姑子的表情,陰陽怪氣地自言自語:“造反了,一個兩個都沒把人放在眼里。” 曹茗抿著唇,面色微沉,他想起那天聶林從沈家老宅回來,把她叫過去囑咐了一通,和她剛進聶家那會兒一樣,讓她不要把聶維芙的話和舉動放在心上,換言之就是讓她忍讓聶維芙。 她心下微涼,卻又沒死心,提起讓曹飛升職的打算,當(dāng)即看他變了臉色,只說讓她和曹家少來往。 男人的寵愛不過是過往云煙,前一秒她氣勢昂揚地旁觀父女倆為她爭執(zhí),此時她卻成了一個什么都得不到的敗者。 耳邊聽著嫂子說著聶維芙的種種惡劣行徑,以及她這些年因其所受的痛苦,她緊緊地攥住手指,生生摳出幾道血絲。 - 聶維芙回到包廂,有些心不在焉,攪著冷掉的菜卻不再動。 沈禮看了她一眼,以為她還在想方才的事,“你不喜歡他們,就別去主動招惹。到頭來惡心不了他們,反倒惡心了自己。” 她理直氣壯地回道:“這次還真不是我主動招的,大概是老天指引我撞了曹飛的女朋友,所以才有你怒罵曹茗出現(xiàn)?!?/br> 沈禮抬抬雙眉:“這么說來,我該感謝你給我的這個機會了?” 聶維芙?jīng)]那么沒臉沒皮,嘿嘿一笑擺擺手:“我真想不到呀,你竟然為我頂撞我后媽,一怒為紅顏的感覺說不出來的舒爽?!?/br> 沈禮嗤笑了聲:“換作是別人說這話,我只會覺得那人臉皮厚。” 他看向那碗冷掉的麻辣燙,隨口問道:“還吃嗎?不吃回去了?!?/br> “???那走吧?!?/br> 聶維芙還在想他剛才那話,他的意思七拐八拐又斷斷續(xù)續(xù),她沒理解錯的話那確實是夸她而不是諷刺她吧? 兩人回了聶維芙的那套公寓。 距離上次聶維芙過來已有些時候,物業(yè)的師傅認得她,發(fā)現(xiàn)車上坐的人是她,連忙放行讓車子進去。 “聶小姐這段時間是不是沒在家?我看見你家到了好幾個包裹都沒人收,我?guī)湍惴旁诟舯诘谋0仓蛋嗍伊?。”師傅招呼道?/br> 聶維芙招手沖師傅道謝,讓沈禮在路邊停了車,她到保安室拿包裹。 剛進去沒一秒,一顆腦袋又探出來,提高音量喊他:“沈禮,你過來一下?!?/br> 沈禮下車過去,走進保安室一看,地上整整齊齊擺著四個箱子,全部疊在一起還有些重量。 他三個箱子疊一起,后面跟著一個小箱子,一前一后放入后備箱。 “你買了什么?”他敲了敲外殼,在面單上看了一眼,“大老遠寄過來?!?/br> 她隨口胡諏:“價值千金的奢侈品,讓人代購過來的?!?/br> 聶維維在車上翻出一把折疊小刀,在樓下把四個箱子全給拆了,和上次收到的特產(chǎn)差不多,里面還有一張小紙條,是秦老師的字跡,寫著是和上次同一批的東西,是校長家里的一點心意,自家種的腌制的,千金難買的農(nóng)家風(fēng)味特產(chǎn)。 “男的女的?”沈禮看了眼冷不丁地問。 聶維芙不作他想:“你問誰?秦老師是女的,校長是男的?!?/br> “反正我也不會做,東西先放你車里,等回去給黃姨?!彼鸭垪l拿出來,盒子重新折好,“家里還有,下來的時候一并拿下來。” 沈禮沒多問,只是多看了幾眼那幾只盒子,而后跟她一起上了樓。 嘉匯國際是聶維芙自己的公寓,他一次都沒來過。 一段時間沒住人,打開門,地板上瞬間起了一層灰塵。聶維芙換了家居鞋進去,挨個兒把每個房間的窗戶都打開,再出來時,發(fā)現(xiàn)沈禮像根柱子一樣倚在門口,打量這套公寓。 “你是打算我親自迎你進來嗎?” 沈禮說:“沒鞋?!?/br> 聶維芙重新走出來,先把自己的拖鞋脫給他,又從鞋柜里找了半天,找出一雙度假風(fēng)的山茶花拖鞋。 她這有大半年也成為聚會地,原先有的拖鞋被她上次收拾衣帽間全部扔了出去,只剩下沈禮腳上穿的那雙和她手里的度假拖鞋。 她總不至于讓沈禮穿這雙女士拖鞋,沈禮似乎也想到這里,連忙把另一只家居鞋穿上,然后進了屋。 午后的陽光燦爛喜人,照得整個臥室鋪滿暖色日光,浮塵飛舞,令人昏昏欲睡。 聶維芙坐在飄窗上看電影,一墻之隔的客廳外面,沈禮借用她的電腦處理一些公事,在線上和應(yīng)暢溝通完畢,他伸了伸懶腰合上筆記本,拿去臥室還給聶維芙。 臥室里一片暖陽,飄窗一側(cè)的平板上播放著電影原聲。 沈禮把電腦放在桌上,放輕腳步走近。 她躺在飄窗上,腦袋靠在一個抱枕,發(fā)絲略微凌亂垂在腦袋兩側(cè)。陽光落在她的眉間,她皺了皺眉,轉(zhuǎn)向一側(cè)。 他蹲下.身,支著下巴認真地瞧她。 只有在睡覺的時候,她才會徹底安靜下來,顯露出難得的恬靜和柔和,她不知夢到什么,下意識地舔了舔雙唇,絲毫沒察覺到眼前的狀況。 沈禮覺得自己肯定鬼迷了心竅,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偷看她睡覺?當(dāng)初沈樂告訴他,他覺得聶維芙很可愛,他很不以為然,現(xiàn)在……他似乎有那么一點理解他的感受。 他悄然湊近,感受到她鼻尖的呼吸,氣息緩慢深長,繼而是一片柔軟的觸感,鼻尖輕輕相觸,呼吸一時混亂,然而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只察覺到彼此狂亂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從胸口蹦出來。 咔噠一下,門鎖重新落下,臥室里只余電影里的背影音樂。 聶維芙驀地睜開眼,眼神中沒半點睡醒后的慵懶迷茫。 她像是有些,慢慢地摸到嘴唇上,唇瓣柔軟,仿佛沾染著他唇間的氣息,臉頰驀地驟紅,一雙耳朵也染上紅色涂料,整個人像顆紅蘋果一樣嬌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