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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的“嗯”了一聲。 一分鐘之后,吳輕攸推了岑晚一把:“這不就是昨晚不要你賠償的那哥們嗎?” 岑晚如夢初醒:“你說誰?” 她一邊把口罩拉到下巴的位置,一邊抬頭去看正在講臺前擺弄電腦的老師。 ……居然還真的是虞弈。 講臺上的虞教授也恰好抬起頭來,目光輕描淡寫的掃過整個教室。 目光掃到岑晚的時候,虞弈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轉開視線。 岑晚對他的反應好像有些失望,又說不出來自己在失望什么。 開課的第一天,虞教授像往常一樣,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給出了自己的聯系方式之后,就開始了點名。 岑晚不可否認的是,居然會有些遺憾不能從他的嘴里聽見自己的名字。 下課之后。 吳輕攸得趕著去上下一節(jié)課,岑晚朝她擺擺手,自己遠遠的綴在虞弈后面,跟去了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空無一人,岑晚在門邊探著身子往里面看。 岑晚的口罩依舊掛在下巴上,她對虞弈道:“虞教授,我其實就是想來咨詢一下,像我這種沒有任何經濟學基礎的人,現在開始努力復習的話,還有機會明年來您這兒的研究生報道嗎?” 虞弈在她身后,把辦公室的門虛掩起來。 他轉過身,有些無奈道:“晚晚,現在只有我跟你了?!?/br> ☆、秋日重逢(3) 岑晚沒想到他會這么直接,于是只好乖乖閉嘴。 但她只安靜了片刻,又抬頭訕訕的問:“原來你……還記得我啊?” 虞弈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沒有接她的話。 雖然岑晚早就習慣了他這副惜字如金的樣子,好像多說一個字做一個表情都是多余的浪費,但時隔這么多年再次親身體驗,心里難免有些發(fā)怵。 這間辦公室大概只有虞弈一個人用,此時辦公室里也沒有別的人,整間屋子只剩下虞弈敲鍵盤的聲音。 這樣詭異的安靜每多持續(xù)一秒,岑晚心里的激動就減少一分,取而代之的是漫無邊際的、突然涌上來的恐懼。 在她和虞弈的關系中,她一直是嘰嘰喳喳話比較多的那個。 虞弈話少,很多時候她都并不清楚虞弈在想些什么,可只要虞弈對她縱容,哪怕只是聽著,都不用任何回應,岑晚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恃寵而驕。 可是一晃十幾年,岑晚早不似當年的盲目樂觀和天真,摸不清虞弈在想什么的時候,也不再敢開口說一些不著邊際的傻話。 好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并沒有持續(xù)太久,虞弈不多時便停下了敲敲打打。 岑晚聽見他淡漠的聲音響起:“好久不見。” 岑晚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順著他的話頭道:“是很久了?!?/br> 虞弈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我當年還擔心你的成績能不能考上大學,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br> 岑晚此時莫名生出了一種被班主任訓話的奇特感覺,硬著頭皮道:“還……湊合吧?!?/br> 虞弈話鋒一轉:“來綾大有什么事情嗎?!?/br> 一提這茬,岑晚更覺尷尬:“我……我就是陪同學來上課,看見你了,就……來跟你打個招呼?!?/br> 虞弈點點頭,低頭看了看手表:“我待會兒還有個會,可能沒辦法再陪你聊了?!?/br> 岑晚連連點頭:“沒事,你先忙你的,我助理也正好要來接我了?!?/br> 岑晚走出他的辦公室,正準備從外衣口袋里摸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卻觸到一張硬卡紙似的東西。 她感到奇怪,并不記得自己帶著這種東西出門過。 摸出來一看,名片上赫然寫著兩個字—— 虞弈。 再往背面一翻,工整的印著兩行數字,大概是他的聯系方式。 岑晚驀然停下腳步,回頭向辦公室的方向看去,虞弈正好從門內出來,見岑晚在看他,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揚了一下,朝岑晚笑了一下。 那是極淡極淡的一個笑,岑晚卻無可救藥地心跳驟然加速,血液直直沖上頭頂。 虞弈沒等她有所回應,就朝著與岑晚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岑晚站在他身后,看他西裝革履的背影被午后的陽光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心里登時變得柔軟起來。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名片扔進她口袋的虞教授,和當年只有假借節(jié)日之名才敢送她禮物的少年,竟無半分差別。 都是同樣令人心動。 · 岑晚的生活助理叫朱因,據說是她媽生她那年特別迷朱茵,給自己女兒起了個差不多的名字,希望女兒進娛樂圈發(fā)展。 岑晚這個人比較挑,助理通常都得自己親自面試,當時聽她說這段名字的來歷的時候,二話不說就拍板決定要了她。 事后有很多次,岑晚都很想穿越回去把當時的自己搖醒,捂住當時自己的嘴,對她說:“不,你不想,你不想要她當你的助理?!?/br> 朱因倒也沒什么壞心眼,反倒還對岑晚感恩戴德,說‘給岑晚當助理也算是半只腳踏進了娛樂圈,圓了她mama的夢想’,就是做事不太靈活,常常把岑晚氣得半死。 現在就是。 岑晚從虞弈的辦公室出來至少已經有二十分鐘了,二十分鐘前,朱因說她到綾大了,于是岑晚給虞弈發(fā)送了好友申請,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二十分鐘之后,岑晚頂著寒風,要隨時注意自己有沒有被人認出來,頭發(fā)有沒有被風吹的黏到嘴唇上,還要遠程指揮路癡朱因怎樣在綾大二十幾棟教學樓和三十幾棟宿舍樓之間,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所在的這一棟樓。 對于高考數學七十分都不到的岑晚來說,這個難度堪比讓她考一百三十五分。 十分鐘之后,岑晚終于坐上了朱因開的車。 朱因小心翼翼的探頭往后座看,有些欲言又止。 岑晚被凍得不行,根本不想開口,只是癱在座位上。 誰知道朱因轉過頭來,躊躇好久,才開口對岑晚說:“岑老師,許經紀要我跟你說,十一月底那個頒獎典禮的提名公布了,您有一個‘最受歡迎女演員’?!?/br> 岑晚“嗯”了一聲,對這個慘淡的結果并不意外,等著她的下文。 朱因在開車,看不見她的表情,又沉默了一會兒:“那當紅小花旦陳之歆,同時提名了‘最佳女主角’和‘最受歡迎女演員’?!?/br> 岑晚感覺朱因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過來,她聽得并不真切。 朱因一邊開車,同時還通過鏡子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表情。 可是到最后,她把岑晚送到了家,岑晚卻連一句話都沒再說。 · 岑晚回到家后,秉承著“反正也沒有工作”的信念,爬上床準備補個午覺,可是朱因剛才跟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