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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一直在她腦海里縈繞著,幾個小時過去了,天都要黑了,她竟醞釀不起半分睡意。 她百無聊賴,只好拿起手機給吳輕攸發(fā)消息,要吳輕攸把她的課表發(fā)她一份。 吳輕攸二話不說就把課表發(fā)了過來,但沒忍住問了她一句。 【這是怎么了,真看上這大學老師了?】 吳輕攸并不知道岑晚和虞弈的往事,大學開始岑晚就她也沒見岑晚談過戀愛,這還是她頭一回見岑晚對男人有不尋常的表現(xiàn),因此不得不多問一句。 另一邊,岑晚抱著手機躺在床上,也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跟虞弈久別重逢后的沖動和喜悅,究竟是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是如此令人愉悅,還是只是從前的不甘心在作祟? 十幾年前少女的心動來的真實而迅猛,可這份悸動,在這么久過后,還是它原本的樣子嗎? 令人沉迷的,究竟是這個人本人,還是當年的得不到? 她想不清楚這些東西,索性采用了最簡單的一個方法。 她在心里設(shè)想了一下,如果虞弈明天跟她說,他有一個交往已久的女友,她是否能心平氣和的祝福他們,然后從此對虞弈這個人再不報一點點多余的期望和幻想? 呸。 岑晚心想,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只有我才配得上。 喜歡,如果能用言語解釋清楚,大概也很難稱其為喜歡了。 岑晚此時心潮澎湃,幾乎立刻就想再見虞弈一面。 洗衣機恰好在這時滴滴的響了起來,岑晚起身去曬衣服,突然看見了被她放在一邊的,錄制的時候,虞弈給她的珊瑚絨小毯子。 她把毯子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下,虞弈身上令人著迷的男香似乎又縈繞在指間和鼻尖。 她福至心靈,突然發(fā)現(xiàn)手里的毯子就是約虞弈出來的現(xiàn)成理由。 岑晚快步走回臥室,拿起手機,想給虞弈發(fā)個消息,想約他吃個飯。 結(jié)果她把通訊錄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也沒找到虞弈這個人。 她想來想去,發(fā)現(xiàn)只有一個解釋,就是虞弈還沒通過她的好友請求。 這個解釋難免令她有些喪氣。 她抱有一點僥幸的心想,也許是還沒有下班呢,也許是還沒有來得及登陸私人的賬號呢。 岑晚抱著手機去了影音室,隨便挑了一部電影。 直到一整部電影都放完,她也沒得到虞弈的回復。 她思考再三,還是忍不住給虞弈撥了個電話。 電話還沒接通,嘟嘟的響著,連帶著岑晚的心臟也跳動著。 可是,聽筒里傳來冰冷的女聲,要她稍后再撥。 在撥第二通電話之前,她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shè),如果虞弈再不接電話,她就老老實實的洗澡上床睡覺。 在她意料之外的是,第二通電話才響了第二聲,就顯示已接通。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先聽見了對面低沉而粗重的呼吸聲。 那是混雜著濃烈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隔著聽筒傳到岑晚的耳朵里,平白無故的多了些無法言說的意味。 岑晚一時來不及細想這究竟是虞弈在什么情況下發(fā)出的聲音,直接想到了最令人面紅耳赤的那一種可能。 她手一抖,一個字都還沒說,電話就被掛斷了。 ☆、秋日重逢(4) 岑晚捏著手機,紅著臉在床沿呆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但腦子里那些旖旎的幻想與猜測卻遲遲沒有散去。 就在岑晚決定明天再給虞弈打電話的時候,虞弈回撥了過來。 虞弈“喂”了一聲,低沉的聲線在黑夜總是有著讓人無盡散發(fā)想象力的魔力。 岑晚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臉頰又不自禁的染上了些紅暈。 虞弈聽她沒搭話,又問了一句:“岑晚?” 岑晚這才回過神來:“虞教授……” 虞弈似乎在打電話的同時還做著其他的事情,岑晚甚至能聽到電話那端的些許雜音。 又是短暫的沉默,虞弈道:“嗯?剛才在運動,不太方便接電話,抱歉?!?/br> 岑晚:“……” 所以只是運動嗎? 真的不是在那啥嗎? 行吧,為我的莽撞和低俗自罰一杯。 岑晚重新?lián)Q了個端莊的姿態(tài):“我就是想問問您明天有沒有時間?想請您吃個飯?!?/br> 虞弈淡淡的“嗯”了一聲。 岑晚又開心了一點,急忙道:“那我待會兒把地址發(fā)給您?!?/br> · 吃飯的地點定在一家會員制的火鍋店。 火鍋店大多嘈雜,各色各樣的人來來往往,自然是不太適合公眾人物三番五次光顧的。 而這家店的隱私保護措施做的相當好,味道也很正宗,不少明星都愛來這里吃飯。 岑晚提前到了,要了個角落里的卡座,正對著菜單發(fā)呆。 中學時期的她是標準的乖乖女,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的那種,實在是鮮少有機會跟虞弈吃飯,因而對虞弈的口味并不清楚,只知道虞弈對有些海鮮過敏。 她對著點單的平板看了好久,直到虞弈在她面前落座,也只點好了一個鴛鴦鍋底。 虞弈看了她一眼,微微起身,傾身越過橫亙在兩人面前的大理石桌板,伸手拿過了平板電腦。 獨屬于他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晃的岑晚心神蕩漾,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昨晚那撩人的呼吸聲。 他三下五除二的點好菜品,下單,再把平板還給服務(wù)員,動作一氣呵成。 岑晚還沒想好要說點什么來打破這份沉默,服務(wù)生又禮貌地詢問虞弈:“虞先生,您上次存在這里的酒這次要開嗎?” 岑晚驚訝的看向虞弈。 虞弈好似對她的眼神毫無察覺,淡淡道:“開吧?!?/br> 待服務(wù)生轉(zhuǎn)身離開后,岑晚有些艱難的開口道:“您也是這里的會員?” 虞弈拿過熱毛巾,仔細的擦拭他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又幫岑晚用熱水過了一遍這里的碗筷,這才開口:“以前跟朋友來過一次,順便登記了會員?!?/br> 兩個人才說了幾句話,菜品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上桌了,先上來的是兩份招牌的甜品,榴芒班戟和南瓜撻。 這家店雖然主打火鍋,但甜點也還算有名,岑晚偶爾過來,寧肯一口火鍋都不吃,也要吃甜品。 這次岑晚拿不準虞弈的口味,這才忍痛割愛,一樣都沒有點,誰知道虞弈點單的時候居然都點了。 看著岑晚傻傻地愣住,虞弈微不可察的勾起嘴角:“怎么了?” 岑晚呆呆的問:“你喜歡吃甜的?。俊?/br> 虞弈拿過小刀,精準地將班戟一分為二,全部端到岑晚面前:“你不是愛吃嗎?” 沒等岑晚問為什么,他又繼續(xù)道:“以前偶爾帶你出去一次,各類甜品店是一定要去的地方,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