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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弱的或者是有兒有女的,強行將她們與舊家庭分離開來,恐怕會造成新一輪的悲劇。她們脫離夫家,沒有謀生能力的話就會活活餓死。況且離了家,孩子怎么辦?夫家多半不愿意她們帶孩子走。帶走了孩子,孤兒寡母又要如何生活? 二小姐目光掃過那群主婦,眼里頭的光不知道是戲謔還是嘲諷:“你們都忍了這么多年了,怎么這會兒忍不了了?倘若真忍不了的話,我個人是非常支持你們離婚的。珉幗法律講的是一夫一妻制夫妻平等,離婚了,雙方也要分家產(chǎn)。丈夫非要討姨太太進門,那就代表夫妻雙方感情破裂了,強扭的瓜不甜?!?/br> 何東勝真是頭大如斗,感覺這位二小姐真可謂唯恐天下不亂。 這會兒要是夫妻再齊齊鬧起離婚來,那可實在是要亂得不可收拾了。 立刻就有滿肚子火,不滿意丈夫花了金條將姨太太帶出來的主婦大聲喊:“離婚就離婚,皇帝的老婆都能鬧離婚,我們憑什么不可以?珉幗跟共和幗的法律都規(guī)定了一夫一妻制,夫妻雙方平等。那分家產(chǎn),也是一人一半。” 那些討了小老婆的男人哪里肯被妻子分走一半的家產(chǎn)?他們真要認為夫妻平等的話,也不會娶姨太太了。否則他們老婆軋幾個姘頭,養(yǎng)幾個小白臉試試?分分鐘就要拔槍打死那jian夫。 現(xiàn)場的氣氛真是烈火烹油,油鍋時時刻刻處在爆炸的邊緣。 何東勝微微皺著眉毛,準備等他們鬧騰完了再發(fā)話。 二小姐心情卻好的不得了,還親親熱熱地過來同余秋打招呼:“真不錯,我現(xiàn)在也覺得你們的革命好,就應(yīng)該徹頭徹尾的革命?!?/br> 說著她還挑挑眉毛,朝余秋眨了下眼睛,姿態(tài)親密又曖昧。 余秋感覺心中有一千頭草泥馬呼嘯而過,感覺二小姐的確是唯恐天下不亂,看熱鬧從來不嫌事情大。 眼看著現(xiàn)場的局勢越來越不對勁,先前挑起事端的富商大聲喊了起來:“我們是大清子珉,遵守的也是大清法律。我大清朝的時候就出幗了?!?/br> 其他討了小老婆又不愿送走人的男子紛紛跟著點頭附和,沒錯,大清朝可沒說不許納妾。 何東勝不耐煩地看了眼那男人,毫不客氣:“那閣下起碼1911年就應(yīng)該離開幗內(nèi)了。我算算,就算你1911年出生的,現(xiàn)在也是年過花甲。能給人當爺爺了,還想著討小老婆?” 余秋也跟著冷笑:“一直梨花壓海棠啊,你也不怕馬上瘋。” 周圍響起哄鬧聲,不少人笑得曖昧。 那富商像是鉆了牛角尖,死活擰不過趟來,愣是梗著脖子強調(diào):“我愿意,我就是大清的子珉。” 余秋點頭:“好!那咱們就拿大清的法律說事。大清律法規(guī)定男子滿四十無子方可納妾。請問,這些兒女不是你的孩子嗎?你為人父,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有辱斯文,你就不怕你的孩子們因為你而蒙羞嗎?還是你不承認他們是你的妻兒?” 富商已經(jīng)娶進門的姨太太立刻哭哭啼啼:“你個沒良心的,你是想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嗎?我們撞死在祖宗排位前頭,給你小老婆讓道行不行?” 這會兒,原本還吵的不可開交的主母與姨太太又團結(jié)一致了,只要不讓新人進門就好。不然這一大家子,在這鬼地方坐吃山空,帶出來的家產(chǎn)有限的很,能維持多久??? 富商悲憤欲絕,氣呼呼地吼叫:“那我兩條小黃魚就打水漂了?一聲響都不帶的?!?/br> 余秋側(cè)頭看那對父女,做父親的佝僂著脊背,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連頭都不肯抬。大約是害怕,他整個人抖得不行,一聲不吭。 還是那堅決不肯給人當小老婆的姑娘死死咬著下嘴唇,拼命不讓眼中的淚水落下。 那男子還在咆哮:“兩條小黃魚啊,可以買一套帶院子的房子了!” 小黃魚一兩一個,用的是珉幗時期的舊度量,大約31.2克。況且亂世黃金,這個時候他們能夠拿出手的小黃魚的確值錢。 珉兵里頭有人不痛快,大聲訓斥這對糊涂的父女。既然身無分文,為什么不坐他們公產(chǎn)黨的船?非要跑去跟幗珉黨湊熱鬧,沒錢居然能夠想到賣身的主意,也是夠可以的。落到眼下的境地,責任起碼一半在自己身上。 都窮的叮當響了,有什么好對革命的東西呀?公產(chǎn)共妻,虧他們想得出來。以為是天仙呢,全幗的男人就盯著她。 那姑娘含著兩泡淚,一副快要哭的模樣。 二小姐卻毫無憐香惜玉之情,居然沖著余秋似笑非笑:“貴黨的積威可真是大啊。” 瞧瞧,可不僅僅是富人怕哦,窮人也畏懼的很。公產(chǎn)黨真應(yīng)該好好反省一下,為什么自己的形象如此十惡不赦? 何東勝面色不變:“那得歸功于貴黨的宣傳啊。無中生有的事情,說的跟真的一樣?!?/br> 余秋則看向那年輕的姑娘,目光如水:“你們父女打算怎么辦?” 大姑娘咬緊了牙關(guān),下了狠心:“我……我還我們的船費。” 二小姐卻突然間喊了起來:“你們在說什么奇怪的話呀?哪兒來的船費?這船是我們免費派出去接人的呀?!?/br> 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呀我明白了,你們是說金條吧?那不是你們捐了蓋學校跟醫(yī)院用的嗎?” 她招呼手下出來大箱子,從里頭拿出捐贈名單,翻開來示意大家看:“諸公為了醫(yī)療與教育作出的貢獻,一筆筆賬我們都清楚的記著呢。將來等到醫(yī)院與學校建成,我們會立大碑,將諸位的名字都鐫刻上去,讓子孫后代堅秋萬世景仰?!?/br> 所有人都傻眼了,完全沒有想到二小姐居然還有這一手。沒錯,當初是讓他們在這個簿子上簽了字畫了押。可那不是經(jīng)手的人擔心被查到貪污**,用這手瞞天過海嗎?這種事情他們可做多了,壓根不足為奇。 現(xiàn)在,照著二小姐的意思,還真打算用這錢蓋醫(yī)院建學校了? 二小姐看著余秋,笑容滿面:“我這兒資金募集的差不多了,馬上開始動手建學校跟醫(yī)院。令表哥也要加油啊,別說我打他個措手不及?!?/br> 余秋眼皮子直跳,感覺10個蘇嘉恒加在一起也不是二小姐的對手。 天啦!虧她想得出來,也真是絕了! 二小姐在捐獻的名單當中找到了那對父女的名字,目光中飽含心痛的責備:“為教育與醫(yī)療事業(yè)做貢獻也要量力而行。捐兩根金條是心意,捐兩塊錢同樣也是一片真心。哪里需要借錢來捐助呢?這個不好。” 她手一伸,手下人立刻遞上兩條小黃魚。 二小姐笑容滿面,直接將金條送到了眼中含淚的姑娘手里,還親切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看的余秋一陣心肝亂顫。 “這個你拿回去吧?!倍〗阕ブ思业氖植凰砷_,“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