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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起來。從風格上來說,優(yōu)雅的,高貴的,魅惑的,可愛的,還真是很齊全,而且顏色也絢爛多彩,做工高端大氣,只是看看,就覺得很養(yǎng)眼了。拿起了電話,沐風撥給了袁鑫,“喂,圖片我剛剛看了,還不錯,什么時候能交貨?”“您要的可全是原創(chuàng)的,設(shè)計師在趕,工人再趕,正忙著呢,最早下個月吧。至于婚紗館,選好了地方,裝修起來,散了味,少說也得三四個月吧,何況,你還是要最高端的?!?/br>沐風把玩著手里的鋼筆,“不能再快點?”“我說,你老婆快生了嗎,這么急?”“我老婆太好,怕遲了,被人搶走?!便屣L擱置了鋼筆,“總之,快點幫我準備好,別耽誤了兄弟的事兒。”說完,掛斷了電話。一時無聊,沐風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瞧著音樂臺正在播放花田新出的單曲,便瞇著眼睛看了起來。嘿,小妖精換上了男裝,帶著禮帽,身材高高瘦瘦的還挺帶勁。只是一看到MV里搭檔的男人竟是沐陽,沐風的臉就塌了下來。該死的,這小子怎么陰魂不散了,打哪都能看到他,那裝逼的表情看到就煩。而且,丫的膽敢把手放在花田的腰上,作死嗎!像是喝了陳年老醋,沐風心里正不是個滋味的時候,花田打來了電話,咋咋呼呼的說:“沐陽,我要去島城開演唱會了!”言語之間,滿是激動。沐風一怔,“什么時候?”“下個月,24號,第一次辦演唱會,有點激動呢。”“是嗎。”沐風心里也挺高興,瞧瞧,我媳婦多有能耐。可一想到這小妖精站舞臺上一呼百應(yīng),萬眾矚目的,心里又不是個滋味。好像他永遠都是世人的明星,而不是他專屬的愛人。趕緊揮散了那些無聊的醋意,沐風問:“會給我準備門票吧,我要最好的看臺。”“嘿嘿,那必須是最好的貴賓席?!被ㄌ镎f著,突然就感概起來了,“真好啊,這輩子最想見的人見到了,最想開的演唱會也開了,即使之后就會死,也沒什么遺憾了?!?/br>“好端端地說什么屁話!”沐風有些不悅,“你還沒嫁給我呢,怎么會沒遺憾。”“啊,也是,還沒嫁給你呢……”花田喃喃著,語氣里多了一絲惆悵。察覺到他突變的語氣,沐風問:“怎么了?”“沒,沒什么?!被ㄌ镖s緊掩飾了過去,又故作輕松的笑了笑,“想想又快見面了,真開心?!?/br>“嗯,是啊。”沐風也止不住揚起了唇角,因為聚少離多,難得的見面機會,都會顯得彌足珍貴,“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有啊,總不至于餓著自己。”花田說著,肚子突然咕嚕叫了起來,還特別的響亮,頓時有些尷尬,趕緊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過去。沐風臉上一黑,“什么聲音?”“哦,那個——”花田想了想,“我放了個屁?!?/br>“……”這個小東西,真是特別不可愛!掛斷了電話,沐風又撥通了王穎的手機,滿臉笑意的說:“媽,不出意外,兒子年底帶女朋友回去?!?/br>“啥?”王穎一聲獅吼。沐風掏了掏耳朵,“兒子我戀愛了,不出兩年就結(jié)婚?!?/br>“哎呦我的天,好事啊,那姑娘長啥樣,也沒個照片給我們看看?”“估計你電視上常見著?!便屣L小聲嘀咕著,又抬高了聲音,顯擺道:“姑娘個高,腿長,尖臉,長得很好看,你們肯定喜歡?!?/br>“還是嗎?”王穎的聲音里難掩興奮,“我這不是要抱孫子了?”“哦,這個——”沐風有些尷尬,“現(xiàn)在城里都是晚婚晚育,誰還急著要孩子啊,不著急?!?/br>“你可別不當事,你媽我現(xiàn)在還年輕,能幫你拉扯一下,等著上了年紀,怕照看不了孫子嘍。”“瞧你說的什么的話。”沐風說著,只聽王穎使勁喘了一口氣,然后捶打了幾下胸膛,呼吸聽著有些困難。沐風一怔,“怎么了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最近有點胸悶氣短,一陣過去就好了,沒大礙?!?/br>“要不舒服,趕緊去醫(yī)院檢查,可別靠出毛病來?!?/br>“哎呀,沒事,瞧你那緊張的勁兒。”王穎說著,又使勁吸了一口氣,“得了,我出門溜溜腿,你忙自己的吧?!?/br>“你真沒事?”“真沒事。”“那成,我掛了,你有事找我?!?/br>“好?!蓖醴f笑了笑,“出門幾年,倒是變體貼了?!?/br>☆、48瘋子第二天上午,沐風接到了沐澤打來的電話,說是陶冶嫌醫(yī)院里太憋屈,吵著要出院。聽沐澤的說法是,陶冶身體已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尚且有些虛弱,回家多靜養(yǎng)一下就成。如此一來,沐風也就不攔他了,讓沐澤幫陶冶把手續(xù)辦好了,然后安排了司機過去接他。陶冶還以為出院就能重獲自由了,可萬萬沒想到,那幾個黑社會拼了兩輛車,竟一路跟了上來,面上好像是保駕護航,丫的根本就是在人身監(jiān)|禁。陶冶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跟司機說:“前面第四個路口左拐?!?/br>“誒?剛才不是說下個路口右拐嗎?”“哦,我忘記前面在修路了,抄別的道繞過去吧。”陶冶撒了個謊,指揮了不知情的司機七繞八拐,隨便停在了一座小區(qū)門口,說:“到了?!?/br>司機剛停下車,只見陶冶猛地躥了出去,頭也不回的扎進了小區(qū)里,嘴上叫囂著:“來追我啊,SB!”說著,發(fā)現(xiàn)了一處側(cè)門,趕緊又溜出了小區(qū),往一處施工地跑去。幾個黑社會把人跟丟了,擦了把冷汗,罵了聲:“逼玩意兒,跑的還挺快?!闭f著,留下了一人打電話跟沐風交代情況,另外幾人分散開,跑去追趕陶冶了。陶冶身體本就虛弱,跑了沒幾步就氣喘噓噓,趕緊扶著墻壁休息了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建成一半的土坯房,心想著得找個地方避身才行。剛準備動彈,只聽樓上傳來了一聲孩童怯怯地低呼:“疼——”陶冶皺了皺眉,還當是有孩子在這里玩耍,剛準備離開,卻又聽到了一個中年漢子的哄騙聲:“你乖乖聽話,別動,待會叔叔給你買小汽車,好不好?”“好。”男孩立馬妥協(xié)了,卻緊接著,又發(fā)出了一聲痛呼,“叔叔,不要掐我小鳥鳥,疼——”“呵呵?!庇謧鱽砹肆硪粋€男人的yin|笑聲,“那叔叔戳一戳你的小屁屁,好不好?”“嗚嗚,不要,好疼,要裂開了,不要戳?!蹦泻⑼蝗豢蘖似饋恚笆迨?,我不要小汽車了,你把手拿開,嗚~”兩個男人的笑聲越發(fā)放肆,“別哭啊,小家伙,叔叔們聽了會忍不住想要早點疼愛你的?!?/br>“嗚嗚,放開我,疼——”男孩哭得越發(fā)厲害,卻沒起到逼退男人的作用。陶冶眼神變了又變,原本蒼白的面孔上漲得通紅,攥緊的拳頭發(fā)出了“咯嘣咯嘣”的聲音,一把抄起了地上的板磚,提著便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