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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一幕很不堪,只見兩個老爺們脫掉了一個六七歲男孩的褲子,一個攬住了他的上半身,一個摟住了他的雙腿,抬高的屁股正忍受著兩個人肆無忌憚地撫摸和摧殘。陶冶一眼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男人的手指正沒在那男孩的體內(nèi),隨意地刮弄著。一時間,陶冶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不堪回首的往事似乎又呈現(xiàn)在眼前。那一天,有幾個男人試圖對自己用強,結(jié)果沒得手,一氣之下就把自己給廢了。其中的兩個人,正是面前的這兩個禽獸!那兩個流氓正在興頭上,沒想著會被人打擾,隨即面色不善的看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見陶冶抓著板磚殺了過來,朝著一個男人的腦門就是一下子,當即鮮血迸發(fā),噴了那小男孩一身。“哇——”孩子嚇壞了,哭得更是厲害。“不準哭!”陶冶擦了一把臉,扔掉了倒下的男人,又陰測測的看向了另一個男人,“你,也去死吧?!?/br>男人嚇了一跳,往后挪了挪身子,“你他媽瘋子啊,殺了人是要償命的!”“償命?呵,我又不怕死。”陶冶說著,一步步逼近了那嚇傻的男人,“就是因為你們,全是因為你們,我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為什么我要痛苦的活著,你們卻繼續(xù)快活!”“不是吧,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男人郁悶了,挨著墻角站了起來,想著逃離現(xiàn)場。“就是你!”陶冶紅著雙眼,面露癲狂,“我認識你,當初踩我的那個人,就是你,哈,可算被我找到了!”男人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你,你,到底在說什么?”“你去死吧?!碧找闭f著,突然沖了上去,還沒動手,卻被男人一把攥住了手腕,然后一吃痛,板磚“吧唧”掉在了地上。“媽的,原來是個瘋子!”男人覺得晦氣,將陶冶一把按在了墻上,作勢便要揍他。“你敢打我?”陶冶眨了眨眼,“沐風會殺了你的。”“沐風,誰?”“呵,是我的男朋友啊,我的愛人?!碧找毙α诵?,突然一抬腿,頂上了男人的褲襠,瞧著他痛呼了一聲,倒在了地上,冷笑了一聲,又抓起了板磚,朝他的腦門砸了下去。“臥槽——”男人驚呼了一聲,后腦上挨了一下,卻傷得并不厲害,趕緊挪了挪身子,卻瞧著陶冶不肯罷休了,抬起手來,又是一下子砸了下來。眼前一片血花,男人有些暈眩,睜開了被血水模糊的雙眼,看向了面容猙獰的陶冶,打了個冷戰(zhàn),心想完蛋了,這人絕對是要弄死自己的節(jié)奏。陶冶又抬起了手臂,正想著給男人最后一擊的時候,卻被追上來的黑社會攔住了,“陶先生,你這是——”陶冶回身看了那男人一眼,嘿嘿一笑,說:“我要殺了他,你可別攔我,不然連你一起放倒?!?/br>男人一怔,察覺到陶冶的精神很不正常,趕緊抓過了他的肩膀,搖了搖,“你怎么了,???”“我要殺了他?!碧找焙磺宓恼f著,又看向了那茍延殘喘的男人,“你看,他像條死狗一樣,就躺那里等著我虐呢,當初,他不也是這么虐我的嗎?!?/br>黑社會的男人有些慌了,一把抓緊了陶冶,給其余人撥打了電話,“人找到了,出了點事,你們趕緊過來,還有,喊來救護車和警察,事情有點復(fù)雜?!?/br>掛斷了電話,男人一把摟住了陶冶,“走,我?guī)慊蒯t(yī)院。”“你放開,我又沒病,放開我!”陶冶掙扎著,突然覺得暈眩,身子晃了晃,癱軟在那男人的懷里。再次醒來的時候,陶冶只覺得腦袋還有些沉,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只見沐風正立在床前,同一個男人交談著什么。“沐澤,他到底怎么回事?”“受了刺激,出現(xiàn)了急性短暫性精神病。”沐澤說著,看了一眼醒來的陶冶,柔聲問:“有沒有哪里覺得不舒服?”陶冶指了指腦袋,“暈?!?/br>沐澤笑了笑,“貧血引起來的,不礙事,注意多休息,多補充營養(yǎng)就好?!?/br>沐風看陶冶一副傻乎乎的表情,有些擔心的問沐澤,“他不會一直這樣吧,會進精神病院嗎?”“正常情況下不出一個月就會好轉(zhuǎn),但不排除也有例外。注意別讓他受到刺激,幫他消除緊張,沒事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應(yīng)該沒大礙?!?/br>“哦?!便屣L呼了口氣,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這小賤人就不能消停一下,來回折騰?!?/br>沐澤笑了笑,“你也別太暴躁了,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你多擔待點。”“唉,知道了,你不是還有課嗎,快回學校吧。”“嗯,那我走了?!便鍧烧f著,收拾了一下東西,離開了沐風的公寓。沐澤一走,沐風坐到了陶冶的身邊,“喂——”陶冶瞇著眼睛,在床上打了個滾,使勁嗅了嗅,“哎呀,是沐風的味道,還有煙草味,真喜歡?!?/br>沐風的臉垮了下來,“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陶冶坐起來,看了一眼身上未干的血跡,“沐風,這血哪來的?我大姨媽來了嗎?”沐風臉上黑了黑,剛剛就給陶冶擦了個臉,也沒來得及清理他身上的血漬,這么一看,脖子上還沾了許多,趕緊一把拎起了他,說:“先去浴室沖個澡吧?!?/br>“不去?!碧找睊煸阢屣L身上,耍賴不肯走。沐風有些無奈,“洗了澡,我把我的睡衣拿給你穿,好不好,上面也有我的味道?!?/br>陶冶想了想,覺得很公平,就赤著腳去浴室了。不多時,沐風聽到了里面?zhèn)鞒龅乃?,還伴隨著陶冶公鴨嗓子般難聽的歌聲,“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趕集……”嘆了口氣,沐風把床單和枕套撤掉了,又換了新的上去,伸手拍打了一下,“算了,當老子做善事,收留你一陣子吧。”不多時,陶冶洗干凈了,扯著嗓子吆喝起來:“沐風,我洗好了,給我睡衣?!?/br>沐風站起身來,從衣櫥里取出一件浴袍,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門,發(fā)現(xiàn)門只是虛掩著,便伸手推開一條縫,伸進了腦袋,說:“我把浴袍掛在墻上了?!?/br>“噢?!碧找贝饝?yīng)著,拉開了玻璃門。一回身,正對上了沐風的視線,赤|裸的身體沒有遮蔽,就那樣躍在沐風眼前。接著,他從沐風的眼里看到了明顯的驚訝,和nongnong的悲哀。☆、49糟心憑良心說,陶冶的身體很漂亮,體態(tài)修長而均勻,肌膚是奶白色的,鎖骨很明顯,屁股圓潤而緊致,一打眼看過去,水氣彌漫,朦朦朧朧的,真有種美人出浴,撩人神經(jīng)的感覺。可一切的美感,都因為他殘缺的下|體變得無法注目。他,怎么會,沒有……陶冶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似乎沒覺得有什么不妥,接過了沐風手里的睡袍,然后套在了身上,轉(zhuǎn)了個身說:“真可愛,后面還印了灰太狼。”沐風只覺得方才那一瞥,眼睛被灼傷了一般,此刻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