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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在看文文的小可愛留一點評論或者點一下收藏吧~有什么意見一定要提出來哦!哼哧哼哧碼字中……☆、莫名我就喜歡你陶疏無奈,雙手插在褲兜里,百無聊賴的看著門口老樹上停歇的鳥兒,夜已經(jīng)漸漸深了,但是酒吧街的夜才剛剛開始。他并沒有按照蕭佩清說的去做,畢竟這個不靠譜的家伙指不定是在玩兒他而已。陶疏一陣頭大,搞了半天,還是沒能找到一個幫自己伴奏的人,沒有學(xué)過彈吉他做這行真的心累,感覺非常力不從心。“喂,看什么呢?!?/br>陶疏正低著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小石子,面前就突然立了個白色短袖的高大身影,將路燈的光全部擋住了,身前這一片小區(qū)域突然陷入黑暗。陶疏抬頭一愣,他看到了蕭佩清身后背著的吉他。不是吧,他這是要來真的?“你這是……?”陶疏有些驚訝的指向他身后的吉他。蕭佩清對陶疏的驚訝臉表示非常不屑,鼻子重重的出了聲氣后說到:“你說呢?我專門跑去別人那里借來了吉他,來給你伴奏?。 ?/br>“蛤?”陶疏盯著蕭佩清的眼睛,他背著光,但鼻翼兩側(cè)的陰影依舊深重,表情看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這孫子應(yīng)該不至于為了整自己而下這么一大盤棋吧……陶疏有點犯怵,他從來沒有聽蕭佩清談起過他會彈吉他,所以問到:“你你你會彈吉他??我怎么不知道?!?/br>“趕明兒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就不傻了?!笔捙迩宓牡讱馊趿讼聛?。陶疏不知道的,當(dāng)然不只有自己精通吉他這件事。蕭佩清迅速甩掉了這個想法,抬手一把推到陶疏的肩膀上,提著他將他的身體轉(zhuǎn)了個圈,面向大門內(nèi)猛地推了一把,陶疏一個趔趄,被迫上了臺階。“那個,蕭……”陶疏還想說些什么,就被蕭佩清瞬間打斷,他看了眼手表,用右手食指敲了敲表示意陶疏。“廢什么雞兒話,現(xiàn)在都九點十分了,快去!”蕭佩清嚷嚷道。陶疏還是有些疑惑,但看他這么堅決,也只好進(jìn)去上二樓找老板說清楚了原委,老板的目光也時不時的順著陶疏向樓下看來,不一會兒,陶疏就招了招手,叫蕭佩清進(jìn)去。他在“盛情”里樓梯拐角處停下,老板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見他過來了,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蕭佩清渾身不舒服。這個男人年齡不小個子卻不高,像縮水了一般,整個人顯得很沒有精氣神。“可以,形象不錯?!崩习妩c了點頭。廢話,蕭佩清內(nèi)心吐槽道,老子的形象什么時候差過。但表面上還是得虛假的笑著,嘴唇微笑成一個職業(yè)般的弧度,擠出幾條皺紋來,他笑得臉有點抽抽。老板見狀皺了皺眉:“就是臉僵了點。”蕭佩清:“……”陶疏急忙接上話,一通亂編:“老板,我朋友的吉他真的彈得可好了,我們院的元旦晚會都上去表演過,這種場子保準(zhǔn)沒問題?!?/br>其實真正年年上元旦晚會表演的,是陶疏的古箏,畢竟他有十級朝上的水平,每年晚會現(xiàn)場的公眾號墻上都會有很多條類似于“求古箏小哥哥微信號!!”的上墻留言。嗯……陶疏想了想,這么編是不是有點過了。算了,管他呢,反正蕭佩清說的自個兒會彈,自己先給他立些個fg,如果沒彈好的話……那就自求多福了。陶疏的胳膊暗戳戳的懟了懟蕭佩清,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說到:“啊對,您放心,我學(xué)很多年了,一般的伴奏很拿手的?!?/br>老板見狀點頭,沉默了幾秒后又問到:“會唱歌嗎?”陶疏頓了一下,完蛋了,這下沒戲了。“會啊?!笔捙迩鍥]有絲毫猶豫的應(yīng)到。陶疏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轉(zhuǎn)頭看著他,這家伙是不是吹牛皮吹得有點過頭了,待會兒老板鐵定讓他上去唱,看他怎么收場!“嗯好。”老板看了眼已經(jīng)空下來十分鐘的臺子,指了指那邊對蕭佩清說到:“反正現(xiàn)在沒人,那你就去試試吧,就當(dāng)面試的最后一輪了。”果然,陶疏登時滿面愁容,老媽子一樣有些cao心的看著他。“好的。”蕭佩清將背在背后的吉他提到身前,向陶疏絲毫不露怯的挑了挑眉,就徑直向著臺上走去。下面還在喝酒的客人投去目光,半晌沒有人唱歌,卻突然來了個人上去,都有些好奇。陶疏也后退了幾步,在老板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緊隨著他。臺上正上方幾束柔和的燈投在他的身上,劉海在他的臉上遮出了一片陰影,調(diào)酒師手中的酒杯“叮”的響了一下,然后便輕輕的停下了動作。所有人都看向他,倒有點萬眾矚目的感覺。蕭佩清笑了一下,左手摁住弦,右手輕柔的掃了一下,明明很隨意,卻意外的好聽。緊接著卻都是簡單的、一個兩個的音蹦出來,他顯得有點笨拙的彈著,陶疏無奈的用余光瞄了瞄老板,而就在這時,蕭佩清突然把腦袋湊到立麥前,略帶著點胡渣的嘴巴微張,手下突然停下了撥弦,他清唱道:“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了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地愛上了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br>這是陶疏第一次聽到蕭佩清唱歌,不是什么重金屬磕藥一般搖頭晃腦的歌,就只是輕柔的調(diào)調(diào),簡單卻又觸心的詞。陶疏一臉見了鬼了的表情靜靜的看著臺上那個一米九的男人,沒想到居然……還很好聽……這歌叫什么名兒來著,他記得聽過,但是現(xiàn)在死活想不起來。突然,蕭佩清撫在吉他上的手彈了起來,和之前初學(xué)者一般的手法大相徑庭,手指靈活的在弦上撥動著,時而快時而慢,緊隨著他的歌聲。“你知道我在等你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又怎會讓無盡的夜陪我度過。……”蕭佩清靜靜的唱著,臺下有幾個喝著果汁的妹子拿出手機(jī)興奮的錄著像,他嘴角揚了揚,突然抬眼,目光穿過人群,穿過桌上的酒瓶,落在陶疏身上。陶疏愣了一下,目光和他相接。有一絲異樣的感覺,在心底“嘭”的一聲炸開,瘙得胸口處癢癢的,卻又抓不得撓不得。陶疏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裝作無意的將目光挪開。你知道我在等你嗎,如果你真的在乎我……蕭佩清唱著自己想說的話,但可惜的是聽歌的人并不懂歌詞中的含義。蕭佩清看到了陶疏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