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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過年在村口放的竄天猴。蕭佩清和陶疏一同看向竄天猴,cao作室的玻璃門外,猴兒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小武雙手使勁兒的搓著,微微彎著腰,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是我們的技術(shù)不過關(guān),這個黑客的cao作實在是太偏門了,請您給我們點時間,我們一定能破解的,真的對不起!”小武快要哭出來了,二十出頭的大小伙子,不停的鞠躬。而竄天猴并不領(lǐng)情,他雙手叉著腰,左看右看,氣得說不出話來。蕭佩清覺得,這如果是在動畫片里,他的腦袋上一定頂著一個燒開水的水壺,不停冒著大股大股的熱氣。嘟—嘟——并且發(fā)出蒸汽火車的汽笛聲。“時間?”項漪右手的食指指著小武的鼻尖:“我他媽還要給你多少時間,啊?等到她把所有東西都放完嗎?”小武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她”是誰,不過還是不停的雙手合十在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項漪扶住了額頭,他還想罵,但是被相看不厭攔了下來。“行了行了,你現(xiàn)在罵他也沒用啊,黑客的技術(shù)太高了,這個他也沒辦法?!?/br>“沒辦法?沒辦法他就別干了!”項漪氣得頭疼,他突然想起來什么,大手一揮。“我告訴你,我可認識金玉閣的老板……的兒子,我他媽一句話,你就得被炒魷魚!”蕭佩清聽到他這句話,差點噴出來,不過還是將笑意硬生生忍了回去,他微笑著老遠看著項漪。小武聞聲卻差點掉下眼淚來,他幾乎要給項漪跪下去。小武哀求道:“項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這個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真的,我媽還病著呢……”“病著?關(guān)他媽老子什么事兒!老子現(xiàn)在還煩著呢!老子的名譽誰來買單?你?還是你老娘?”“項先生……我……”小武實在沒了辦法,他回頭,cao作室里工作人員還是對于這個黑客沒有頭緒,外面劇場里的音頻還在放著,項漪還火冒三丈。他咬了咬牙,剛準備跪下去,膝蓋還沒有著地,肩膀便被人提了起來。他回頭,并不認識這個青年。蕭佩清對著他搖了搖頭,抬眉向項漪努了努嘴。“兄弟,跪天跪地跪父母,但是不能跪傻逼,快過年了,這跪一次傻逼,明年一年都得被傻逼淹沒,多難受?!?/br>快過年了?小武愣了一下,這才十一月底啊。他身材很瘦,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蕭佩清一把扔到了身后,他扶著墻站起來,有些呆滯的扶了扶黑框眼睛。“你他媽說什么?”項漪上前。蕭佩清被逗笑了,這個人就算蠻力也拼不過自己,又還老想找抽。他也迎了上去,悄悄的說:“我說,給你拜個早年啦?!?/br>說罷,他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大步走開。項漪頭腦一熱,就沖上去,剛想從背后給他來上一拳,相看不厭頭大的拉住了他。“現(xiàn)在不是打架的時候,老弟!”相看不厭盡力的把他扯了回來,說到:“你現(xiàn)在趕快的回酒店,躲遠遠的,后面的事情我來處理?!?/br>“我他媽不躲!我躲個屁!”“你不躲,你看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你還不躲一躲,是準備讓全部粉絲都對你轉(zhuǎn)黑嗎?冷靜冷靜!要不你連洗白的機會都沒有了,日后看你在這個圈子里還怎么混!”項漪還想說什么,但只能強行吞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蕭佩清走遠,拉著陶疏走向了更衣室換衣服,一拳頭錘向墻面,拳頭砸得通紅。不遠處的小武見狀身子抖了抖,急忙小步躥進了cao作間。陶疏褪下了演出服,換回了本來穿的常服,走出了更衣室,在門口等著他的蕭佩清抬起頭。更衣室門外許多的歌手都聚集著,相看不厭嗓子快喊破了,終于將粉絲都安撫了下來。演唱會提前結(jié)束,每個人可以在出口處憑票領(lǐng)取三分之一票價的賠償金額。歌手提前下班了,但是后臺的氣氛卻有些壓抑。“桃子,要走了么?!?/br>陶疏走出來,門口一個長發(fā)的女生和他打了個招呼。“嗯,回酒店了?!碧帐椟c頭。“好,回見啊?!迸鷶[手,笑出小梨渦來。“回見。”陶疏轉(zhuǎn)身,跟在蕭佩清的身后從后門走出了小劇場。天色灰蒙蒙的,六點多的帝都還沒有完全進入到夜色里,但是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小劇場外的廣場上鍛煉的爺爺奶奶也已經(jīng)出來活動了,前后拍著掌,再中氣十足的吼上一聲。陶疏經(jīng)過一個爺爺?shù)呐赃叺臅r候嚇了一跳,他哈出一口白氣。這嗷一嗓子的,太要人命了。“現(xiàn)在去哪兒?去吃飯嗎?”陶疏問。蕭佩清沒有停下來腳步的意思,陶疏快步跟上他的步伐。“我現(xiàn)在不餓,你餓嗎?”蕭佩清說。陶疏摸了摸肚子:“我也不餓?!?/br>“那就先回酒店好了?!?/br>“也行?!碧帐椟c頭。“對了,一會回去之后,給你看個東西。”蕭佩清轉(zhuǎn)頭看他。“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陶疏說。“回去再給你看,大庭廣眾的,我怕你喊出聲兒來?!笔捙迩鍝u了搖頭。“什么玩意至于嗎,我又不是橡皮鴨子,你一捏還就非得叫喚一聲兒不可?!碧帐璺籽?。“你要是橡皮鴨子還就好了,老子聽你給我貧一句就給你把嘴卸了?!?/br>蕭佩清揚了揚手。陶疏沒有接話,盒盒盒的樂了幾聲。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么事是“大過年的”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加一句“他還是個孩子”。☆、若有若無的窗戶紙(蟲)剛一進房間,蕭佩清就向暖氣沖去,抱著暖氣片不撒手。陶疏坐在床上,看傻子一樣:“今天這個天氣冷得鬼死,讓你還穿破洞褲出去,得,遭報應(yīng)了吧?!?/br>蕭佩清把膝蓋處破洞的地方戳在暖氣片的中間,讓暖氣烘烤著自己凍得直打顫的雙腿。“沒辦法,為了帥唄。”蕭佩清說。陶疏瞟了一眼他:“你也就勾搭純情小粉絲這點本事了,等凍成老寒腿,你難不成還頂著你的漢jian頭去一邊抖腿一邊撩妹?看人妹子不把你一巴掌掀翻。”蕭佩清沒理他損自己的那幾句,只捉住了“老寒腿”的問題。“等我有朝一日得了老寒腿,老子第一個就在你旁邊篩糠,看誰煩的死誰?!?/br>“反正煩不死我,我可以跟你一塊篩糠,就當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