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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褪去的喜色,莫恒心中連嘆好幾聲。 他來之前已將消息過了一遍,自然知道這里面裝的是什么消息。 希望洵然,看完之后能冷靜些…… 作者有話要說: 日六沒日起來,卑微日四…… 關(guān)于大家說的追妻火葬場,我仔細(xì)思考了下,好像依女主的性子,zqhzc確實(shí)會虐到她,然后想要不就讓男主他自個兒自虐火葬場算了,我盡量保護(hù)她~ 哎,雖然我也很喜歡女主這樣的軟妹子,但我發(fā)現(xiàn)沙雕似乎更適合我,暗搓搓想開沙雕文了,大家康康有興趣沒~ 貼一下初版文案: 王爺夫妻成親兩三年,聚少離多,彼此都十分不熟悉。 王爺以為王妃端莊溫婉,王妃以為王爺君子溫文。 直到某天,兩人頂著自己的第二馬甲相遇了。 王爺微微瞇眼:這位就是寫我夫人看的那些風(fēng)月話本的那位先生? 王妃暗暗打量:這位就是多次刺殺我夫君屢屢失敗的那位殺手?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江若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四章 夜探香閨 小箋上只有寥寥幾句話, 將小姑娘在定遠(yuǎn)縣的半年多的時間道盡了。 陳氏阿夕, 一年半多前出現(xiàn)在永定村, 身受重傷, 為其夫陳洵所救, 而后兩人成親。其夫乃定遠(yuǎn)縣永定村獵戶,一年前莫名失蹤,陳氏上京尋夫, 至此離開永定村。 這么幾句話,顧泓之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幾遍, 卻像是不認(rèn)識那些字了一般,捏著紙箋的手指漸漸收緊,低垂的面色叫人看不清楚。 “洵然, 你……”沒事吧? 莫恒擔(dān)憂的望著他,面上是少見的正色。 顧泓之緩緩抬起頭來,眸中是深不見底的墨色,方才那點(diǎn)喜色褪了個干干凈凈,一如既往的冷峻, 仔細(xì)看上去甚至還有些罕見的迷茫。 這上面,說的是那個方才還和他大膽表明心跡的小姑娘? 她竟然成親了? “這消息……”他終于開了口, 聲音遲緩, “確定是真的么?” 莫恒望著他,頗有些憂慮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手底下打探消息的線人是洵然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是不是真的,他心中自然是有數(shù)的。 想到這里, 莫恒摸了摸口袋中的東西,終于還是咬了咬牙開了口。 “這是線人順便查到的東西,是根據(jù)永定村村民口述繪下的。你,還是莫要太過傷懷了?!?/br> 他將一副卷軸塞到顧泓之懷中,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轉(zhuǎn)身離開了。 哎,試問天底下哪個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喜歡的姑娘之前成過親,而且還是有可能將他…… 算了算了。 他怕洵然看到那東西之后會發(fā)火,還是先走為妙好。 顧泓之身體有些僵硬,緩緩將那卷軸展開,畫上只有一個身穿布衣的男人,相貌倒是十分俊朗,只是那張臉看上去竟同他有五六分相似。 旁邊還赫然標(biāo)著畫中人的名字:陳洵。 顧泓之閉了閉眼,遮去眼底的風(fēng)暴。 他忽然想起兩人初見時小姑娘似乎就喊了他夫君,當(dāng)時他只以為小姑娘為了接近自己不知羞恥喊的,現(xiàn)在想來,她叫的或許不是自己? 不僅如此,當(dāng)時她那副神態(tài),細(xì)細(xì)想來,恐怕也是將自己的當(dāng)做別人了? 若這畫并無失真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他同她的丈夫很相似? 她的丈夫叫陳洵……他的表字中也有個洵字…… 那那些別有心思的靠近和誘引,如今看來,竟然是他誤會了小姑娘,她真正想誘引的,就是這個叫陳洵的男人,她的夫君! 顧泓之猛地將畫軸合上,忽然一下子擲在地上。 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像個天大的笑話。 他竟該死的,被那個兔子一樣的柔弱的小姑娘當(dāng)成了誰的替身? 他想起最初見到顏夕時,她眼底深深的依賴和迷戀,夾雜著失而復(fù)得的喜色,像是尋到依靠一般,心底就不由得傳來一陣抽痛。 可悲的是,驕傲如他,被人明晃晃地當(dāng)做替身,現(xiàn)在雖然心中憋著一股悶火,卻更多的是巨大的擔(dān)憂和失落。 擔(dān)憂她是否真的將他當(dāng)做那人的替身來看?擔(dān)憂她是否對自己,有一點(diǎn)真心? 顧泓之按下翻涌的郁氣,通身氣息轉(zhuǎn)冷,霎時冰寒。 另一邊,長公主府。 顏夕全然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照例在長公主的長懷院中陪母親用過了晚膳,回到自己院中喜滋滋的泡了個澡。 想著今日下午發(fā)生的事,小姑娘心里像灌了蜜一樣甜,唇邊的笑就沒下去過。 今晚輪到啞姑當(dāng)值,她見小姑娘一直偷偷笑,好奇地打著手勢問她怎么了。 小姑娘眉開眼笑:“啞姑,夫君說同意娶我啦,很快我就能天天和他見面了?!?/br> 因著長公主約束的緣故,顏夕不能將這些話告訴錦瑟,只能私下里同啞姑傾訴幾句,是以啞姑自然是知道顧泓之的事。 “沒有。”小姑娘嘆了口氣,想了想又浮起笑意道,“反正不管夫君想沒想起來,他現(xiàn)在又重新喜歡上我啦?!?/br> 啞姑做手勢說,只要她能過得開心便好了。 顏夕彎著眸子,抱了抱她:“啞姑也要過得開心呀?!?/br> 眼看著到了歇息的時間,小姑娘沐過浴之后便只在抹胸外面套了一件布料十分柔軟的長褙子,待卸過妝和首飾便脫了繡鞋上了榻,懷著甜意早早睡下了。 月上柳梢,揮灑下皎潔的光,屋中只開了一扇窗子,用木楞支起,外頭一片夜涼如水。 屋中只燃了一盞小燈,暖黃色的燈光照亮了一方小小的空間。 忽然,那安靜燃著的燈火跳躍了幾下,一道黑魆魆的影子便這么驀地出現(xiàn)在了屋子里。 榻上熟睡著的小姑娘卻半分都未察覺,仍舊嬌憨的微微張著嘴,沉在睡夢之中。許是天氣漸熱,那錦被被小姑娘踢開,歪歪斜斜的掛在身上,露出大半春光來。 顏夕嫌夜里熱,是以平日里就寢都不穿外罩衫,只著一件抹胸和一條襯褲。她今晚著了件素白繡蘭草的抹胸,薄薄一層貼在肌膚上,那飽滿起伏便有些遮掩不住,一段鎖骨纖瘦又分明,肌理雪白柔嫩,就這么撞入了夜探而來的男人眼中。 顧泓之本來是挾了滿腔怒色而來,如今見此美景,只覺又悶又氣,還夾帶這一股不知名的暗火,燒的他面色更沉。 真的是沒心沒肺的。 憑什么攪得他心緒不安的罪魁禍?zhǔn)讌s能安然入夢? 顧泓之越想越氣悶,他走至榻前,看見小姑娘露在錦被外面的一只白嫩的小腳,冷嗤一聲,上前抬手捉起。 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