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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將囚車打開。 那人一提齊王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一個(gè)上拋運(yùn)動(dòng)扔進(jìn)囚車。 疼的齊王悶聲一哼,翻了個(gè)白眼昏厥過去。 嚇得衙役忙道:“大哥,小心點(diǎn),他剛剛挨了板子,上面吩咐,得活著抵達(dá)北燕邊境。” 兩個(gè)漢子已經(jīng)跨上馬車,一人駕車,一人笑道:“放心吧,沒事,死不了!三和堂辦事,您放心!保證他一路痛不欲生又求死不能?!?/br> 語落,馬鞭一揚(yáng),馬車疾馳開拔。 他們少幫主早就走了一夜半白天了。 臨時(shí)接到任務(wù),他們必須快馬加鞭趕上他們少幫主,把人交過去。 齊王被帶走的時(shí)候,秦老頭被長青引著,剛剛抵達(dá)容恒的書房。 抬腳邁進(jìn)去,秦老頭垂頭立在那,一聲不吭。 長青欲要推他一把,讓他給容恒行禮,被容恒一個(gè)手勢制止。 望著秦老頭,容恒沉默了約么四五盞茶的功夫,“本王該叫你什么好呢?按輩分,本王該尊稱您一聲秦爺爺了?!?/br> 秦老頭身子一怔,抬頭看容恒。 迎上容恒一雙陰鷙寒涼的眸子,秦老頭慌忙低頭,“老奴不敢?!?/br> 容恒嗤的一笑,“不敢?我看你,膽子大得很!這大夏朝的江山基業(yè),都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間呢。” 秦老頭慌忙跪下,“殿下恕罪,老奴……” 容恒打斷了秦老頭的話音,“為什么?” 三個(gè)字,冰冷的如同嚴(yán)冬寒石。 第一千章 相告 面上冷冽,心頭卻是有驚濤駭浪掀起。 這個(gè)人,居然真的是先帝跟前的秦公公。 當(dāng)初先帝暴斃駕崩,秦公公悲傷難度,也跟著離去。 現(xiàn)在,人卻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 迎上容恒寒涼的目光,秦老頭緩緩嘆出一口氣,“齊王,那是先帝僅存的血脈了,老奴不忍先帝無后啊,殿下明鑒,老奴并未擾亂大夏朝的江山,這江山,先帝掙來的不易,老奴豈敢糟踐了先帝的心血?!?/br> 容恒盯著秦老頭,嘴角泛起一縷薄笑。 “僅存?作為先帝跟前大內(nèi)第一總管,您這話的意思是,本王的父皇,不配為天子?” 秦老頭忙叩頭,“殿下息怒,老奴不是這個(gè)意思,陛下的皇位,乃是先帝親傳,先帝賞識看重陛下,遠(yuǎn)超過齊王。” 頓了頓,秦老頭無聲的吸了口氣,“殿下明知老奴的意思,何必為難老奴,有什么事實(shí),是殿下不知道的,老奴是救了齊王的命,可老奴從未想過要助紂為虐,陛下英明,那是大夏朝子民的福氣,老奴作為大夏朝的子民,只覺得感恩戴德?!?/br> 說罷,他抬頭看容恒。 容恒忽的一笑,“不愧是先帝跟前最受賞識的秦公公?!?/br> 笑聲寒涼。 秦公公面色不變,“老奴在殿下面前,不敢有半句虛話,不過是有什么說什么,有關(guān)陛下的身份,殿下心里明白的,比老奴知道的不少?!?/br> 略停頓一下,秦老頭挪了挪跪在那里發(fā)疼的膝蓋。 人老了,這膝蓋便格外的不禁跪,鉆心鉆心的疼讓他后背冒汗。 容恒看秦老頭的目光,順著他的面頰挪向他的膝蓋。 “父皇年幼時(shí),曾有一次險(xiǎn)些從城門樓墜下,多虧秦公公出手相救,父皇才幸免于難,可惜秦公公為了救我父皇,膝蓋被地面石子傷到,這份恩情,本王記得,本王從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br> 說著,容恒一抬手。 長青立刻上前扶了秦老頭起身,帶他在身后椅子坐了。 秦老頭倒也沒有顯出多少不安,一臉既來之則安之的淡定,“老奴謝殿下恩典。” 不過心頭卻是疑惑容恒到底要做什么。 明明看上去威嚴(yán)無比,萬分動(dòng)怒,卻又提起這種陳年往事、 秦老頭心頭疑惑著,容恒抿了口茶,“方才秦公公說,你對本王,絕不會有半句虛言,這話,本王可信的?” 秦老頭一怔,嘴角扯了扯,明白了容恒的意思。 “只要沒有對不起先帝的,老奴定是知無不言?!?/br> 容恒輕輕叩擊了桌面幾下,“本王的父皇不是先帝的血脈,那他是誰的孩子?” 秦老頭望著容恒的目光,帶著一種果然如此的苦笑。 他就知道,一旦暴露了身份,遲早要面對這個(gè)問題。 “早有悍將能臣王召之,當(dāng)年臨危受命,唯恐王家斷了香火,便將唯一的兒子送進(jìn)皇宮?!?/br> 王召之? 這三個(gè)字猶如三顆雷,在容恒的頭頂轟隆隆的炸響。 之前大皇子伙同何家謀逆的時(shí)候,他就順勢查了王召之的事。 王氏現(xiàn)在住著的府邸,前身是鎮(zhèn)國公府,可鎮(zhèn)國公府的前身,卻是王召之的府邸,王府。 王氏是王召之的女兒,這一點(diǎn),他確認(rèn)無疑。 現(xiàn)在,他的父皇也是王召之的兒子。 按年紀(jì)算,王氏還要比他父皇大些。 若秦老頭說的是真的,那王氏豈不是就是他父皇的jiejie?! 那他和蘇清成什么了?。?! 只覺得一陣寒風(fēng)自腳底升起,容恒身上有點(diǎn)冷。 臉上寡白寡白的。 長青同情又驚恐的看著他家殿下。 心里一萬句:我去~~~ 秦老頭瞧著容恒有些失魂兒的神情,嘴角動(dòng)了動(dòng),幾次張嘴,最終卻是欲言又止。 算了。 有些話,不該他多嘴。 問什么答什么便是。 這個(gè)爆炸性的消息,容恒吸收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接受了,干脆暫時(shí)撥至一旁不提。 深吸一口氣,喝干一盞茶,朝秦老頭又道:“到底是唯恐王家斷了香火,還是送了人進(jìn)宮做人質(zhì)?” 秦老頭扯了扯嘴角,沒有說。 很明顯,是后者。 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否則也不會有王召之那樁的慘案了。 好在今年,那案子再次被翻了出來,王召之沉冤得雪,王氏又回到了王府。 仿佛冥冥中一切都是天注定一樣,先帝不信任王召之,害死了王召之,卻讓他的兒子繼承了皇位。 容恒默了默,又道:“應(yīng)該是先帝忌憚王召之吧,可惜,王召之倒是忠心耿耿一片赤誠,縱然將兒子送進(jìn)宮做人質(zhì),也難免最終落得那般下場?!?/br> 秦老頭終究是伺候了先帝的人。 “先帝到底也是讓他的兒子登基了,這大夏朝的江山,也夠給他贖罪了?!?/br> 容恒嗤的一笑。 “讓王召之的兒子登基,就能抵消了先帝對王召之的傷害嗎?當(dāng)年王府上下,是落得如何下場,你怕是比本王清楚地多!王府全家多少人命,說沒就沒了,那么些冤魂!人死可以復(fù)生嗎?冤魂可以得到安息嗎?” 心口有些發(fā)悶,容恒捏了捏拳。 “更何況,先帝根本不知道,王召之的兒子,我的父皇,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