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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登基!” 秦老頭…… 還有不想登基的皇子? 容恒…… 廢話! 這種短命苦勞力,誰想做! 長青…… 似乎有點(diǎn)跑題了,要不要提醒殿下一下,主意節(jié)奏! 咳 咳咳 咳咳咳 長青立在門口,裝模作樣咳了幾聲。 “既是王召之將兒子抱進(jìn)宮,為何太后會不知情?”容恒脧了長青一眼,繼續(xù)朝秦老頭問道。 秦老頭便道:“當(dāng)初熹貴妃的確是懷胎十月恰逢生產(chǎn),只可惜熹貴妃的孩子在出生時,臍帶繞了脖子,先帝唯恐熹貴妃傷心,便瞞下王召之送子的事,將那孩子充作熹貴妃的孩子?!?/br> “胡說,王召之的兒子送進(jìn)宮,怕是早就出了滿月,熹貴妃才生產(chǎn),新生兒和滿月兒能一樣嗎!” 秦老頭便道:“殿下明鑒,老奴不敢妄言,當(dāng)初孩子出生,先帝借口孩子身體有恙,便讓人將孩子抱走,孩子是在乳娘處過了滿月才又被抱出的,那個時候,已經(jīng)看不出差別了,頂多就是孩子漲勢快了些。” “那為何太后又知道了本王父皇的身份?” 秦老頭搖頭,“太后跟前有一個段嬤嬤,段嬤嬤精通苗疆巫蠱,她用了些巫蠱之術(shù),讓先帝吐露真言?!?/br> 容恒瞠目結(jié)舌。 段嬤嬤? 不是容嬤嬤嗎? 怎么段位更高就是段嬤嬤了? 第一千零一章 重合 “殿下該是已經(jīng)知道老奴帶出宮的那些箱子了?!?/br> 容恒冷笑一聲,“齊王欲要給本王孩子下蠱,不就是拜你所賜嗎!” 秦公公面上浮動著懊惱之色。 對于這一點(diǎn),他的確是心有余悸后怕無窮。 如果九殿下沒有制服齊王,如果齊王當(dāng)真將那蠱蟲下給了孩子們…… 秦公公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老奴該死!” 容恒脧了他一眼,“這么說,那些蠱蟲,是太后弄出來的了?” 秦公公搖頭。 “太后并不知道段嬤嬤的手段,只是后來熹貴妃欲要將孩子再次要回,太后對熹貴妃動了殺心,段嬤嬤才自告奮勇說她有辦法,她用蠱蟲控制了先帝?!?/br> 容恒聽著,只覺的自己在聽天方夜譚。 這特么也太雷人了吧。 那些編的,也不敢這么瞎編??! 會被噴的! 特么這就是他家真實(shí)的狗血事實(shí)?! “段嬤嬤用蠱蟲控制了先帝,所以先帝就認(rèn)定了熹貴妃私通苗疆巫蠱之術(shù),將其杖斃?” 秦公公點(diǎn)頭,面上帶著悲哀,“這是先帝最懊悔的事!” 容恒…… 去你大爺?shù)陌没冢?/br> “熹貴妃和威遠(yuǎn)將軍,可是一母同胞!” “鎮(zhèn)國公當(dāng)年就是欲圖用這樣的手段逼的威遠(yuǎn)將軍自己病倒,然后放出手中軍權(quán),可惜,威遠(yuǎn)將軍熬過來了,鎮(zhèn)國公沒有得逞?!?/br> 容恒…… 這特么都是什么惡心人的手段! “先帝杖斃了熹貴妃,威遠(yuǎn)軍卻依舊忠肝義膽廝殺沙場,可他們再怎么一片赤誠,依舊落個那般下場?這就是忠臣的下場?早有王召之,再有熹貴妃,后有威遠(yuǎn)軍?這皇宮里的天,還真是黑呢!” 說出這話,容恒自己都覺得惡心。 什么玩意兒! 秦公公嘆了口氣,“先帝對不住熹貴妃,所以熹貴妃之事過后,先帝便血洗苗疆?!?/br> 容恒冷笑,“血洗苗疆?他該血洗一下自己的腦子吧!” 秦公公…… 他能說什么! 還是閉嘴吧! 畢竟容恒是皇上的兒子,皇上是王召之的兒子,王召之是被先帝處死的。 熹貴妃是被先帝處死的。 先帝…… 真不是個東西! 呃…… 罪該萬死罪該萬死,老奴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 容恒冷著臉沉默了一會兒,“既是先帝血洗苗疆,為何宮里還有容嬤嬤?” 秦公公便道:“總有一二漏網(wǎng)之魚?!?/br> “哼!” 上一輩的恩怨之事,容恒再也不想多問、 問多了,只覺得脊背寒涼。 可讓他更寒涼的是,他確定了他父皇不是熹貴妃的孩子。 父皇是王召之的孩子,父皇的孫子孫女,卻和熹貴妃長得一模一樣。 這叫什么事! 總不能他是熹貴妃的孩子吧! 他倒是不介意接受換個娘,可他出生的時候熹貴妃早就死了好多年了! 容恒腦子里,線團(tuán)嗖嗖的飛、。 難道說,其實(shí)當(dāng)年熹貴妃的孩子沒有死,那個孩子就是他母妃? 哎! 太難了。 他太難了! 上天為什么要給他制造這種高難度的問題! 偏偏這些問題,他還沒法問秦公公,而這個才是他真正想要知道的。 太難了。 輕輕搖了搖頭,容恒朝秦公公道:“先帝暴斃駕崩,你不是傷心過度,跟著一起去了嗎?怎么?詐死?” 秦公公苦笑,“殿下英明,若能做人,誰愿做鬼,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老奴也是逼不得已,老奴詐死之事,與皇室與朝廷與江山絕無半分關(guān)系,老奴也從未用自己的身份辦過任何事,離宮之后,老奴便開了那家羊湯館,若非這次齊王出事,老奴一輩子都守著羊湯館,直到死了那一日,將老奴的積蓄交給福云,便算是一輩子了結(jié)了。” 長青…… 忍不住一個白眼向上四十五度翻了翻、。 積蓄交給福云,那得多少錢! 先帝跟前最大紅大紫的人,平時積蓄本就豐厚。 出宮之后,肯定又帶了一筆、。 這光是藥就帶了這么幾大箱子…… 福星坐擁福源酒樓。 福云坐擁秦公公的遺產(chǎn)。 他…… 坐擁他自己! 好可憐! 怎么王妃跟前的婢女,個個都是土豪,他就這么窮。 長青哀怨的目光,幽幽落向容恒。 窮,是從根兒上來的。 人家王妃富有,這財運(yùn)潤澤了跟前人。 他家殿下就是個窮鬼! 真是…… 我太難了! 太難了! 長青立在那里,哀嘆人生。 容恒朝秦公公道:“你詐死離宮,為何帶走那些箱子?” 秦公公便道:“帶走那些藥品,是因?yàn)槔吓滤?,那些都是救命的良藥?!?/br> 容恒…… “你倒是老實(shí)!” 秦公公苦笑,“先帝已經(jīng)去了,老奴要好好活著,替先帝看著這太平盛世,讓先帝知道,當(dāng)年他沒有選錯?!?/br> “那蠱蟲呢?你又如何解釋?” “那些蠱蟲,都是先帝從段嬤嬤那里搜來的,因著恨毒了苗疆,先帝便打算親自學(xué)習(xí)一下黑苗疆的那些蠱術(shù),想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