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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長得玉雪可愛。當(dāng)時還不是掌門的王牧心剛剛成親,他和妻子即見秋實在是太喜歡蘇令崖了。“原來如此。”李冬說:“我相信你沒有騙我,可我記憶全失,對你們根本沒有感情?!彼惶牖刈舷雠桑f一被張君洛暗算怎么辦?另外就是紫霄派的目標(biāo)太大,遲早會被年玉琢找到。“為師很是理解?!蓖跄列恼f:“感情以后慢慢相處便會有,眼下沒有人會為難你?!?/br>“對呀對呀?!蔽逦粠煹荦R齊點頭:“三師兄莫怕,我們都很好相處的?!贝亓俗舷雠?,還不是三師兄說什么就是什么,有誰敢給三師兄添堵。“大師兄你說是不是?”劉桐發(fā)現(xiàn)大師兄竟然不配合,于是連忙扯扯大師兄的袖子:“快哄哄三師兄?!?/br>“嗯,師弟們說得對?!睆埦迕φf:“三師弟能平安歸來,我等就很高興了,又怎么會怪你失憶?!?/br>若是真的失憶了才好,畢竟當(dāng)時借刀殺人可以說是一時沖動,冷靜下來之后張君洛非常后悔。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跟魔教教主來往萬萬不該,暗害自己的師弟也萬萬不該。“好吧?!蹦樕y看成那樣,還硬說自己高興,也是一枚戲精,李冬說:“魔教教主正在外面四處找我,為了安全起見,我無法跟你們在一起,否則就是害了你們。”眾:我愛徒/師兄怎么那么善良?真的,明明失憶了,跟大家并無感情的情況下,依舊那么替別人著想。世上還有比他愛徒/師兄更好的人嗎?“令崖?!蓖跄列恼f:“你不必多慮,等回了紫霄派你就安全了,諒那魔頭再有能耐,也不敢上紫霄派搶人?!?/br>“就是。”宗煜說:“三師兄獨自在外,我們更不放心?!?/br>大家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看來要在他們眼皮底下離開非常難。“也罷。”李冬說:“那就先離開這里再說?!?/br>“好?!蓖跄列恼f:“讓為師查看一下你的傷口?!?/br>各位師弟馬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三師兄,因為他們也想看看傷口。“嗯?!崩疃c了下頭,抬手撩開左半邊衣襟:“約莫一個月前中的掌,在魔教一直療傷喝藥,現(xiàn)在并不痛?!?/br>“……”各位師弟咽了一下口水,天了嚕,這白皙優(yōu)雅的脖子,這線條優(yōu)美的肩膀……他們覺得見過了三師兄之后,這輩子都甭想娶媳婦了!“這處咬痕是年魔頭所致?”王牧心說:“豈有此理,簡直欺人太甚!”“嗯?!崩疃鹨路骸熬褪且粋€時辰之內(nèi)咬的?!?/br>“三師兄,他對你……”各位師弟握緊拳頭,簡直想殺人:“豈有此理,師父說得對,他簡直欺人太甚!”原來正道弟子們罵人的水平這么低,看來也不全是偽君子。“我看夜已深,”張君洛說:“不如讓三師弟早點歇息,那些不痛快的事不提也罷?!?/br>“君洛說得是?!蓖跄列膰@了口氣:“先去歇息,一切等回紫霄派再說?!?/br>“嗯。”張君洛說:“那我?guī)龓煹苋ノ液退膸煹艿姆块g,然后我再去要一間房?!?/br>“大師兄盡管帶三師兄去?!眲⑼┱f:“我去找掌柜要房。”“好。”張君洛點了下頭:“那么三師弟,請跟我來?!?/br>“謝謝。”李冬跟在他后面:“你不是我的大師兄嗎?何必這么客氣?”“呵……”張君洛說:“至少現(xiàn)在對你來說,我這個大師兄只是個陌生人?!?/br>李冬不說話。進(jìn)了房門,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折騰了一晚上,我確實是累了,大師兄請便。”“好?!睆埦蹇聪蛩难凵駶M含復(fù)雜:“那你好生歇息?!?/br>這個人在魔教和年玉琢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張君洛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毫不介意,否則就不會貿(mào)然拆穿蘇令崖的身份。令他驚心的是,剛才年玉琢在大街上那么急切地呼喚,仿佛失去了喜愛之物。也就是說年玉琢在明知道蘇令崖不是容卿之后,仍然喜愛蘇令崖。張君洛握緊拳頭:“……”為何,為何每個人都喜歡蘇令崖?他們傻乎乎地被蘇令崖的外表蒙騙,根本看不清蘇令崖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教主……”慕堂主在客棧前面和教主匯合,他和孟堂主昨晚聽見教主在找人,便出來幫忙尋找,卻是找到天色微亮還是不見人影。年玉琢轉(zhuǎn)過來,露出一雙充滿血絲的眸子。“屬下無能,”慕堂主撲騰一聲跪下:“并未能找到容卿公子?!?/br>天亮之后街上會有百姓來往,孟堂主在天亮之前趕了回來,他看見慕堂主跪在教主面前,頓時心里發(fā)苦:“教主,屬下無能……”單憑他們幾個人,想找一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他長得貌美,”年玉琢喃喃自語:“又是個癡傻的性子,萬一有人心懷不軌……”“不會的!”慕堂主說:“我們繼續(xù)找,一定會將容卿公子找出來!”天亮之后,李冬乘坐馬車,從小鎮(zhèn)的另一端離開。年玉琢卻是帶著屬下,死磕在鎮(zhèn)上,不得到李冬的消息誓不罷休。“教主?!被ㄈ镉仓^皮跪下勸道:“屬下知道你心系容卿公子,可是頭上的傷不能放任不管?!?/br>那樣觸目驚心的一片血跡,讓人非常揪心。傻里傻氣的容卿公子,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竟然把他們教主砸成這樣。花三娘心里一肚子的怨氣,奈何她知道教主中了邪,心心念念只有一個容卿。“廢話少說?!蹦暧褡敛辉此谎郏骸袄^續(xù)去找,找不到就不要回來見本座!”你說花三娘能不恨嗎?“是,教主?!彼鹕砺幼?,去找那該死的傻子。等慕堂主終于盤問到紫霄派弟子住過的客棧,已經(jīng)過了兩天。他趕緊回客棧稟報教主:“教主,有容卿公子的消息!”“說!”年玉琢仍舊頂著一頭血跡。“他應(yīng)該是回了紫霄派?!蹦教弥髡f。“紫霄派……”年玉琢闔上眼睛晃了晃,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他有些累:“好,明日一早去紫霄派?!?/br>“教主!”花三娘也在左右:“近幾年我們好不容易穩(wěn)住本教和武林正派之間的關(guān)系,若是貿(mào)然上紫霄派搶人,屬下認(rèn)為不妥?!?/br>哪怕不是為了私心,花三娘也會站出來說這句話。“右護(hù)法?!蹦暧褡列毖垌骸氨咀臎Q定何須你來置喙?”“難道教主要拿本教上上下下二千多條人命去換一個容卿公子?”花三娘咬牙繼續(xù)死諫,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同意教主的做法:“兩位堂主,你們?yōu)楹尾粍駝窠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