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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關(guān)玄陰教的存亡。“還請教主三思而行?!蹦教弥骱兔咸弥鲉蜗ス蛳?。“好,”年玉琢說:“你們很好?!?/br>“請教主息怒?!眴蜗ス蛳埋R上變成雙膝跪下,否則頂不住教主那如刀刃的目光。“若是教主喜歡貌美的公子,”孟堂主硬著頭皮說:“我等馬上就去為教主張羅,即便找到的人可能不如容卿公子美貌,但是大抵也差不離?!?/br>“啪——”年玉琢立刻揚手扇了孟堂主一巴掌:“住嘴?!?/br>“教主,你怎么可以……”花三娘吃了一驚,滿眼不可置信:“孟堂主是教中老人,對教主忠心耿耿!”“你也住嘴?!蹦暧褡晾浜吡艘宦暎骸白舷雠杀咀厝粫ィ銈?nèi)羰呛ε挛視B累玄陰教,那大可不必。”“教主!”兩位堂主若有所感地抬起頭。“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玄陰教的教主。”年玉琢負手回眸:“慕堂主,新任教主由你們自行推選?!?/br>第77章年玉琢⑧大魔頭的心肝兒作者在原著中就寫了,當(dāng)年年玉琢無處可去,才來到魔教安身立命。所以魔教在年玉琢心目中并不是一個無可替代的歸屬地。看他在原著中為渣攻叛出魔教就知道,他對玄陰教教主之位好像不是那么在乎。跟自己喜歡的男人比較起來,教主之位和一身高強的武功隨時可以舍棄。紫霄派,驚蟄樓。李冬回來之后,住進了蘇令崖原來居住的地方。這里從他失蹤之后,變得門可羅雀,現(xiàn)在他一回來馬上就擠得水泄不通。“三師兄,我是巴拉巴拉巴拉……”“三師兄,我是巴拉巴拉巴拉……”每個人都在他面前輪流介紹自己。一聲聲的‘三師兄’喊得李冬腦仁疼,他特?zé)o語,難道是自己的表情不夠高冷,還是釋放出來的冷氣不夠嚇人?他不知道的是,只要他頂著蘇令崖的禍水臉,無論做什么表情都不會把人趕走的,只會讓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你們真是夠吵的?!崩疃f:“都散了吧,我想一個人清靜清靜。”滿屋子的吵雜頓時安靜下來,大家都尤其不好意思:“對對對,三師兄剛回來,而且還受了傷,我等不應(yīng)該經(jīng)常打擾?!?/br>“就是就是?!弊陟险f:“那我們先告辭,不打擾三師兄歇息?!?/br>現(xiàn)在天色才剛剛黑透,李冬沒有什么胃口,他草草吃了兩碗粥,關(guān)上門窗準(zhǔn)備睡覺。月初的月亮很微弱,紫霄山上涼風(fēng)習(xí)習(xí)。年玉琢第一次踏足紫霄派,他的人設(shè)可能有點路癡,壓根兒分不清東南西北。“誰?”這里是墨淵居,張君洛的小院子。聽見居然是容卿的聲音,年玉琢有點驚訝:“是我?!彼麖陌堤幾叱鰜?,出現(xiàn)在張君洛面前:“蘇令崖在哪里?”“成器?”張君洛說:“你怎么會在這里?”然后驚覺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這個人明顯是來找自己的三師弟。可是對方竟然敢一個人潛入紫霄派,張君洛很吃驚。“帶我去找令崖?!蹦暧褡琳f。“這不可能?!睆埦灏櫭伎粗骸拔曳顒衲悻F(xiàn)在立刻下山,否則我不會縱容你在紫霄派自由來去?!?/br>年玉琢望了一下天色,顯得有幾分焦急:“你不愿意告訴我便罷了,告辭?!比缓篦焐纳碛耙卉S而去。“年玉琢!”張君洛立刻追趕。“蘇令崖在哪里?”年玉琢在路上逮到一個紫霄派弟子逼問。“驚……驚蟄樓……”這名小弟子年紀(jì)頗小,馬上被嚇得瑟瑟發(fā)抖。“驚蟄樓又在哪里?”年玉琢不耐煩地問道。“那……”小弟子指了一個方向。年玉琢一個手刀砍向他的脖子,他立刻軟軟地倒地。“小師弟?”張君洛趕到來,發(fā)現(xiàn)小師弟已經(jīng)暈倒了。這時候李冬站在桌邊喝水,他準(zhǔn)備喝完這杯水就上床睡覺。“咿呀——”一陣強勁的風(fēng)吹開兩扇房門。在年玉琢死死盯著的目光之下,李冬泰然若之地繼續(xù)喝水。他身上穿著一件雪色長衫,黑發(fā)如瀑,眉目如畫。“蘇令崖?”年玉琢喊了一聲。“你是誰?”李冬放下手中的杯子。“你又忘了本座……”年玉琢說罷,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玄陰教教主:“我叫年玉琢,小傻子?!?/br>他朝李冬走了過來。李冬用陌生的眼神看著他:“年玉琢?我不認識你?!?/br>年玉琢眼神一暗:“你還在生我的氣?”他抿著兩瓣薄唇,向李冬道歉:“對不起,我并非有心傷你?!?/br>提到傷字,李冬就想起來自己把年玉琢開了瓢。“抱歉?!彼吐暩嬷骸拔仪笆卤M忘?!?/br>年玉琢身形一頓:“什么?”“在下遭人暗算,受了傷?!崩疃f:“醒來之后前事盡忘?!?/br>他看見年玉琢恍惚的神情,心里多少有點點難受。但是心里很清楚,年玉琢對小傻子的感情是占有欲作怪,并非真正的愛情。“三師弟?!睆埦宓穆曇粲蛇h到近:“有外人潛入本派,你要小心……”到門前一看,年玉琢就站在三師弟房中。他立刻沉聲警告:“年玉琢,你別欺人太甚,我紫霄派并非你撒野的地方?!笔终品旁趧Ρ?,隨時準(zhǔn)備出劍。氣氛凝滯的一瞬間,年玉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掠到李冬身邊,一手摟著李冬的腰,一手扣住李冬的手腕。“別輕舉妄動,否則我會殺了他?!彼麚г诶疃系氖直劾站o了些許。“你……”張君洛怎么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三師弟被殺:“可想清楚了,走出這道門,就是公然與武林正派作對?!钡綍r候玄陰教少不得會被武林正派圍剿。“想得很清楚?!蹦暧褡琳f:“我已不是玄陰教教主,今日之舉與玄陰教無關(guān),全由我一力承擔(dān)?!?/br>不止張君洛大吃一驚,李冬也很驚訝,但是又覺得意料之中。年玉琢?xí)榱俗分饜矍槎艞壓貌蝗菀椎绞值慕讨髦?,很正常,這家伙本來就是超級戀愛腦。“我與你無冤無仇?!崩疃馑家馑嫉鼗仨绷四暧褡烈谎?。“是?!蹦暧窕亓怂谎郏骸澳阄抑碌入x開紫霄派再說?!?/br>“三師弟……”張君洛看見他們從窗口躍了出去,就立刻追了上去。他倒是不相信年玉琢?xí)⒘颂K令崖,因此提起輕功窮追不舍。如果是年玉琢自己一個人,以他的輕功分分鐘就可以甩掉張君洛,可是身上抱著一個人,想脫身并不容易。“放下我三師弟!”張君洛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