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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教主身份:“咳咳,我沒事?!彼直叟鲋疃耐?,內(nèi)心異常安心。“嗯,那你歇著?!崩疃谒磉呁馔?,大概算了算天亮的時(shí)間。“你……竟是……”年玉琢想起那天晚上,對方寧愿拎起瓷枕砸自己的頭,也不愿意當(dāng)下位者。“嗯?”李冬一副事后臉,從頭到腳乃至聲音透著‘我很飽’的氣息。“無事?!蹦暧褡琳f了一句,然后就閉上了眼睛。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半時(shí)辰,李冬也趁機(jī)瞇了一下。第二天陽光照進(jìn)洞口,看得出來應(yīng)當(dāng)是個艷陽天。“三師弟,你和年教主怎么樣?”張君洛別扭著臉在外面問。年玉琢被他的聲音吵醒來,睜開眼睛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李冬腿上,他的神情怔了怔。“醒了?”李冬低頭看了他一眼。“嗯……”年玉琢說。“那就起來吧?!崩疃嗳嘧约旱碾p腿,語氣跟以往沒甚區(qū)別地說道:“我們要去找找回去的路,否則會餓死在這里?!?/br>話音剛落,山洞內(nèi)冷不丁地出現(xiàn)一聲異響。“我餓了……”年玉琢光明正大地說,只是眼眸深處有一絲羞意。“出去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崩疃酒饋碚砗蒙琅?,然后彎腰扶起年玉琢:“你感覺怎么樣?”“無妨?!蹦暧褡聊樕嫌诛h過一絲可疑的紅,表情倒是未變。他系好自己的衣帶,跟上李冬的腳步。“大師兄?!崩疃诙纯诤傲艘宦?。張君洛回頭看見他們,神情有些僵硬地說著:“這里沒有平坦的路,想出去只能找個地勢稍低峭壁攀上去?!?/br>“不忙?!崩疃瑐?cè)首看了看腳步虛浮的教主:“年教主餓了,我們先找點(diǎn)東西吃?!?/br>張君洛的眼神在他們倆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然后點(diǎn)頭說:“也好?!眲Φ粼诹怂?,他身上只剩下一把匕首。“我去找獵物?!蹦暧褡晾讌栵L(fēng)行,說走就一躍而起。“那么我去撿柴火?!崩疃f:“大師兄見多識廣,應(yīng)該知道怎么在野外取火吧?”他拍拍張君洛的肩膀:“這個重任就交給你了?!?/br>“……”張君洛無話可說。約莫過了一刻鐘左右,年玉琢徒手拎回來一只二十來斤的獐子。“拿去洗一洗?!彼砚尤咏o有匕首的張君洛。“嗯?!睆埦褰凶〖磳⑥D(zhuǎn)身要走的年玉琢:“成親,你和三師弟的事有何打算?”紫霄派是不會允許三師弟和魔教教主在一起的,即便年玉琢已經(jīng)脫離了魔教,不再是魔教的教主。“打算?”年玉琢說:“這要問你的三師弟。”張君洛得到答案,點(diǎn)頭拿著那只獐子去洗。李·負(fù)責(zé)撿柴火·冬,他滿樹林跑遍了也沒有找到什么能燒的柴火,最終還是教主出馬幫他撿夠一捆柴火。“謝謝年教主?!崩疃f。這男人左一句年教主,右一句年教主,令年玉琢深深皺著眉頭,難道發(fā)生了昨晚那種事,對方仍然把自己當(dāng)成陌生人?他不知道李冬那樣做是出于好心幫忙,還是有一絲絲喜歡自己。“你何必這么生分?”年玉琢不想猜李冬的心,他直接問道:“你可有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我?”“你問的不是廢話嗎?”李冬抱著一捆柴往前走:“我要是沒有一絲絲喜歡你,怎么會跟你做那種事?”年玉琢抿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眉宇放松地跟了上去。看二人一前一后地回來,張君洛那份別扭之感頓時(shí)升到了極點(diǎn),他們一個是自己討厭的師弟,一個是自己書信相交十多年的朋友,明明是一對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眼下卻湊在一起辣眼睛。“令崖,出去之后你是什么打算?”張君洛扶著烤獐子的木棍。“回紫霄派跟師父說明情況,然后游山玩水也罷,找個地方安身立命也罷,”李冬說:“反正天大地大,自有我的去處?!?/br>“三師弟真是豁達(dá)?!睆埦逭f。“我不是忘了嗎?”李冬笑了笑,接過大師兄給的獐子rou,他嘗了一口,轉(zhuǎn)交給年玉琢:“熟了,你吃吃看?!?/br>年玉琢就著李冬的手吃了一口。因著rou塊太大,rou汁沾上了他的嘴角,李冬用手指幫他抹了一下:“給,自己拿著吃?!?/br>“咳咳……”張君洛噎在那里,拿著自己的烤rou側(cè)過頭去,眼不見為凈。“烤rou類油膩。”李冬叮囑道:“也不好吃太多?!?/br>張君洛聯(lián)想起昨晚的事,以為李冬是在自我告誡。誰知年玉琢接下來的話讓他嗆得不輕。“無妨,我沒有大礙,”年玉琢說:“養(yǎng)兩天就好了?!?/br>李冬說:“嗯,回去后吃清淡點(diǎn)?!倍伺匀魺o人,均沒有把張君洛放在眼里。“咳咳咳咳……”張君洛突然咳得驚天動地。年玉琢……吃清淡點(diǎn)……養(yǎng)兩天就好了……?第79章年玉琢⑩大魔頭的心肝兒昨夜山洞里的翻云覆雨,難道不是魔教教主在上,三師弟在下?張君洛想到那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可能,用詫異的眼神,對年玉琢一看再看。被圍觀的教主本人,心里想著身邊的男人,壓根對前筆友兼暗戀對象的震驚毫不在意。旁人對他是什么看法,他無所謂,他只在乎李冬的看法。“教主,擦擦手。”李冬對年玉琢的稱呼沒換,只是少了姓。“嗯?!蹦暧褡两舆^對方遞過來的濕布,抹了抹修長卻布滿舊傷痕的手指:“既然吃好了,那就走吧?!?/br>“跟我來?!睆埦遄咴谇邦^,充滿大師兄的風(fēng)范。李冬綴在背后一臉尷尬,他在想一會兒該怎么辦?張君洛和年玉琢都是輕功好手,等會兒人家咻咻地飛上去,難道自己在下面慢慢爬?“令崖怎了?”年玉琢的心神一直圍繞著李冬,很快就察覺到李冬不對勁。“倒是沒有。”李冬說:“我只是覺得身體有點(diǎn)不適?!?/br>“哪里不適?”年玉琢頓時(shí)一臉緊張。“感覺提不上內(nèi)力?!崩疃f。“這倒無妨?!蹦暧褡了闪艘豢跉猓骸暗壬先チ?我再幫你看看?!?/br>二人說著話,聽見張君洛在前面說:“就是這兒?!?/br>李冬走過去抬頭一看,只有一個感想:高。“我先上去?!睆埦逄釟庖卉S,腳踩著巖石扶搖直上。“我們也走?!蹦暧褡翑r腰抱起李冬,身型輕盈如一只紙鷂,乘風(fēng)而起。“玉玉輕功了得?!崩疃袊@地說。年玉琢突然聽見‘玉玉’二字,他差點(diǎn)一口氣沒提上來:“……”這人什么時(shí)候親昵不好,偏生選擇這么危險(xiǎn)的時(shí)候。“你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