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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去工作了。”秦正語理了理褲腰帶,轉(zhuǎn)身打開了更衣室的門。陳煥然站在明黃色的燈光下,整理著貨架上的男士襯衫,見秦正語出來了,就笑著說道:“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來,這樣就不會被雨淋濕了?!?/br>秦正語勉強(qiáng)沖他笑了一下,“嗯,本來想把課給翹了,誰知道周梓平硬要拉我去上課?!?/br>“哎……”陳煥然嘆了口氣,把雙手疊放在淺色的木隔板上,眼神有些渙散,“最近老是下雨,真煩人,要是不下雨的話,就可以出去玩幾天了?!?/br>“天氣預(yù)報說這陣子過了就能放晴了。”“是嗎?”陳煥然微微笑起來,“那就好?!彼ζ饋淼臅r候,淡得就像水蒸氣一樣,笑完以后又靜靜地看著秦正語,秦正語則看他白皙光滑的手臂,看久了,心神也不免恍惚起來。他想,這世上難懂的人可真多啊。48.秦正語沒有開口問過陳煥然他的私事,但他也隱隱猜得到,大概陳煥然受的那些傷是他心甘情愿的,他應(yīng)該是個所謂的M。在以前高中的時候,秦正語也看了不少這方面的和影片,但除了覺得他們捆人的花樣特別華麗繁復(fù)以外,也沒太多別的想法。秦正語跟秦正思聊到了這件事,秦正思倒是有些興趣的,那時候秦正語和他坐在床上,秦正思聽他說到這些個烏七八糟的,就把手伸過來,然后摁倒了他。秦正語的手腕被他束著,膝窩也被頂住,他試著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還真的有些動彈不得。秦正思說:“我這樣壓著你,你感覺怎么樣?”秦正語胸膛當(dāng)中的空氣被擠得所剩無多,他憋足了勁兒才說:“別鬧了,我呼吸不過來了……”秦正思冷笑了一下,從他身上下來。秦正語揉了揉腰,“哎,我真不懂他們那種圈子里的人是怎么想的,他們還有什么穿刺滴蠟的玩法,想想都好痛?!?/br>“我覺得還挺刺激的。”秦正語拿驚恐的表情看他,“你可別想在我身上試啊?!?/br>秦正思嘿嘿一笑,“說不定呢,改天我就拿你來玩玩。”“看不出來啊,秦正思,”秦正語直犯嘀咕,“我以前怎么老覺得你這人很正派呢,簡直瞎了眼?!?/br>秦正思摸了一下他的臉,“我也覺得我以前很正派,都是被你帶成這副德行的?!?/br>“我哪有這么大的能量,那是因?yàn)槟阈牡妆緛砭陀泄??!?/br>秦正思笑笑,沒再說話。他低頭看弟弟懶散的神情,再瞇著眼看了一下窗外的天,發(fā)現(xiàn)暴雨收了起來,逐漸地,又一個郁郁的深夏降臨了。而夏天過去,就是落葉滿天的秋。時光如梭,秦正語上了大二,又上完了大三,在這兩年里,他發(fā)覺自己幾乎沒有在學(xué)校里學(xué)到什么任何有用的東西,也沒有什么真切的感受。這并非他本意,只是不知不覺間,時間就過去了。有很多個時候,他站在不停流動的人群里,總覺得心神恍惚,好像來來往往的不是活人,而是混沌的風(fēng)聲了。唯一能使他有一些真實(shí)感的,終究還是和秦正思這種畸形的luanlun關(guān)系。人在一種情況里處得久了,勢必會變得麻木,變得遲緩,變得習(xí)以為常,現(xiàn)如今,過了兩年多,他已經(jīng)差不多忘掉秦正思是他親哥哥的這個事實(shí)了,他的名字,和秦正思如此相似,不過是個巧合,而他們自小就相遇,也不過是個巧合。他和秦正思,是戀人關(guān)系,發(fā)生過很多次危險的性關(guān)系,他是承受的那一方。除此之外,秦正思沒有別的更重要的身份。在夜里,誰也睡不著的那些時候,他側(cè)躺在秦正思的身旁,皮膚貼著皮膚,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深處,喃喃地說一些糊涂話,秦正思要問他都在說些什么,他就迷糊地一笑,哎,沒什么,睡吧睡吧。仿佛說完這句話,就能立刻睡過去一般,但其實(shí)大多數(shù)時候,他們還要面臨長長的無眠深夜。在這深夜里,誰也不再出聲了,只有呼吸能代替語言交流。秦正語有的時候回學(xué)校寢室住,有的時候回家,有的時候去市里找秦正思,在這個城市中間,他竟覺得自己住處還挺多,簡直像只四處蹦跶的兔子了,秦正思聽他的比喻,就笑,想了半天,又說:“你明年就畢業(yè)了,應(yīng)該多想想,以后怎么辦?!?/br>秦正語聽他提畢業(yè),有些愣神,半天才回他:“那你覺得我畢業(yè)了該怎么辦?”“你很迷茫?”“嗯?!鼻卣Z拿住他的手,翻過來看他的掌心?!疤拱字v,我覺得我找到一份能養(yǎng)活自己的工作也不難,但我總覺得缺點(diǎn)什么,老是走神,心里有點(diǎn)慌?!?/br>“別慌,我當(dāng)年也差不多這樣,面臨畢業(yè)是這樣的。”“也不全是因?yàn)楫厴I(yè)……”秦正語把他的手掌貼在自己的面頰上,“總覺得,好像有一道透明的墻擋在四周,我以為自己能走過去,但其實(shí)并不可以?!?/br>“別想太多了,”秦正思吻他的額頭,“我還在你身邊?!?/br>“我以后自己掙錢養(yǎng)家了,你是不是就會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然后不要我了?”秦正語突然問。“說什么傻話呢,”秦正思撫著他的后腦勺,“我怎么會不要你?!?/br>秦正語微微笑了一下,“你這人責(zé)任心太重了,什么都不想放下,會把你拖垮的,其實(shí)我不是你的什么重要的人,你以前就可以不用理我的,獨(dú)立的成年人,不會離了誰就不能活的。”秦正思深深地看進(jìn)他的眼睛深處,“也許你說得對吧,但有的時候,人的感情又怎么能這么簡單地就處理干凈呢?”“你別再這樣說了,我會信以為真的?!?/br>“那就是說我以前說的話你都不信?”秦正語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又站起來,“我去做飯了。”秦正思在這幾年里跳了槽,換了另一家公司,職位越升越高,秦正語看著他工作的重心逐漸地轉(zhuǎn)移到高層,然后卡里的錢越來越多,不知為何,卻一點(diǎn)也沒辦法感到欣喜。有一次,他看到秦正思在電腦上查找某個小區(qū)的商品房,有的時候也在瀏覽一些房屋中介的信息,他沒有對這件事過多地問,就權(quán)當(dāng)做完全不知道。秦正思會給他買很多的衣服和鞋子,盡管有的時候秦正語并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換,但秦正思喜歡看他穿各種衣服,尤其喜歡看他穿一些顏色鮮亮點(diǎn)的,還有一些不太適合男孩穿的褲子,短褲塑造出圓潤堅實(shí)的臀部曲線,從短褲的下方延伸出來,則是一雙修長而筆直的腿。秦正語不由得想起,在上高一的時候,秦正思也是這樣看著他換了新的校服,那個時候他的眼睛里都是期盼的神采,而現(xiàn)在他在這雙眼睛里能看到的是灰色的欲望。秦正語覺得,以前秦正思看他穿上新的校服,是看著他順利邁入一個新的階段,但是現(xiàn)在看他穿那些花里胡哨的新衣服,無非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