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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時候錄的,找到那個攝像師,看還有沒有當(dāng)時沒有編輯過的錄像,全部都留下來,一個鏡頭不能少。哪怕只是像,他也要每天都看得到。梁家的保姆在梁悅出差后,并沒有依言去醫(yī)院體檢。她每天很早就拎著盒飯出門了,去電視節(jié)目上面說的證券交易所,她仔細(xì)的找,很想見到那個跟梁宰平很像的人。在第四天的下午她終于見到了那個在位置上抬頭看交易牌的男人,她看了很長時間,坐過去打招呼:“請問您貴姓?”男人側(cè)頭看看她。她趕緊解釋:“您跟我一個親人很像,他離家三年了,他姓梁?!?/br>男人說:“我姓蔣?!?/br>“您也近視嗎?”男人把眼鏡往鼻尖處拉,微微低頭,目光從空檔處望著她,說:“我老花。”保姆哦了一聲,點(diǎn)了個頭,坐在他身邊不動,跟著茫然的看屏幕上那些紅紅綠綠的數(shù)字。男人好奇的看著她,問:“是你兄弟?”保姆連忙搖頭:“不是,其實是我主人家,我是他家保姆。”“他沒付你工資?”“不不,他很大方,把我當(dāng)自家人……他跟您長得很像,也差不多高,但比您年輕幾歲。他還有個兒子,今年27歲,他很想他爸爸?!?/br>“是嗎,我兒子今年也27歲了。”“他跟您???”“哦,不,我離婚了,他跟他mama住。”“……您一直住在市里嗎?”“我是上個月剛搬來的?!?/br>“哦,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園林養(yǎng)護(hù)。”“您一個人住嗎?”男人突然警惕看著她,閉上嘴不再搭話。保姆又坐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說:“我們住在御景園,西大門直走進(jìn)去東邊第二幢就是,您要是有空,歡迎您來看看,這是家里的電話。”男人奇怪的盯著老太太看了又看,才接過紙條。保姆上了公交車才敢哭出來。刑墨雷是第二個找到男人的人,他一見到那人便沖過去揪起了他的領(lǐng)子,氣急敗壞的吼:“你倒是真能跑?。∪炅?!你沒把老孫嚇?biāo)溃 ?/br>男人死死掰他的手,驚嚇之余莫名其妙:“你認(rèn)錯人了!”“甭跟我裝!梁宰平,你他媽有種試試看燒成灰了我認(rèn)不認(rèn)得出你!”“誰是梁宰平?我姓蔣,我叫蔣良!你認(rèn)錯人了!”旁邊的人漸漸圍攏來看熱鬧。刑墨雷盯著男人茫然的眼神好幾秒鐘才把他甩開了,沖旁人吼:“都他媽吃飽撐了沒見過活人?。?!”蔣良看起來身體并不太好,被甩的踉蹌好幾步才抓著椅背穩(wěn)住了,扶了一下眼鏡框,跟刑墨雷對視,說:“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昨天已經(jīng)有人來找過我,我不姓梁,你看看仔細(xì)一點(diǎn)?!?/br>刑墨雷壓根不信這一套,拖了人就走:“跟我走,當(dāng)著你兒子的面說!你去看看你把他折騰成什么樣兒了!”蔣良一直掙扎著,在證券交易所門口掙脫了,他很生氣:“我為什么要跟你走!我已經(jīng)告訴你我不姓梁!這世上不可能有一模一樣的兩個人!請你冷靜一點(diǎn)!”“我冷靜你個鬼!少他媽在我面前裝腔作勢!”刑墨雷發(fā)起火來跟只暴龍沒兩樣。看得出來這個叫做蔣良的男人很斯文,這個年紀(jì)了依然保持著良好的教養(yǎng),像個老教師。他扶了一把眼鏡,說:“我再說一遍,我真的不姓梁。如果你再堅持,我就要報警了。你不想把這么荒謬的事鬧到警察局去吧?”刑墨雷狠狠皺眉,等反應(yīng)過來,人早就拂袖走遠(yuǎn)了。梁悅一下飛機(jī)就聯(lián)系宋文淵,問那電視節(jié)目的事。小宋說問過了,就是上禮拜才拍的,在桃源路的永安證券,沒有多余的鏡頭留下來了。掛了電話梁悅就直接讓司機(jī)開到桃源路,他比前兩位都要順利,幾乎是一進(jìn)交易廳的大門就看到了蔣良?;钌哪敲凑媲校X得眼前一陣黑,連忙扶著墻壁,等著眩暈慢慢過去后,才走近了說:“你好?!?/br>所幸,他還能鎮(zhèn)定的講話。蔣良側(cè)頭看這個陌生的年輕人,下意識說:“我不姓梁。”說完一愣,咳,都是昨天那人給鬧的。梁悅問:“你為什么這么說?”蔣良說:“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也是為這個來的?”梁悅說:“是,你長得很像我爸爸,他叫梁宰平?!?/br>蔣良不耐煩的說:“他去哪兒了你們直接找他,不要纏著我!我說了我不姓梁!”“他死了?!绷簮偪刂撇蛔”В骸叭昵熬腿ナ懒恕!?/br>蔣良這才安靜下來,看著這個年輕人悲傷的臉龐,他有些后悔之前自己的態(tài)度,連忙坐進(jìn)去一個位置,說:“你坐下說?!边@孩子看起來像是隨時會暈倒。兩個人坐了一會兒,蔣良突然說:“前天和昨天你家人來找過我了,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我沒有家人?!?/br>“有一個女的,說是你家的保姆,還有一個男的高高壯壯脾氣很差,很固執(zhí)?!?/br>梁悅突然打斷,問:“你叫什么名字?”“……蔣良。我真的跟你父親長得很像?”梁悅從口袋里掏出錢包,翻開了遞過去,夾層里很醒目的一張父子親情照,那時他十五歲,梁宰平正年輕。蔣良對著照片摸自己的臉,說:“唔,真的是有點(diǎn)像。”合攏了錢包遞還給梁悅,他說:“我跟你爸爸是有點(diǎn)像,可你跟我兒子一點(diǎn)都不像?!?/br>梁悅定定看著他:“……是嗎?”“嗯,我兒子像我,他很高,你卻不像你父親?!?/br>“……別人都說我們像?!?/br>“怎么會呢,光看臉型就不像了,我像國字臉,你有點(diǎn)像瓜子臉,而且你的眉毛也長得好看,鼻頭也很小,你和你爸爸根本不像,是不是像你mama?”“……我沒有mama。我是爸爸帶大的?!?/br>蔣良有些吃驚,梁悅說話的時候,幾乎是一眼不眨的盯著他的臉,他大概真的是很難過失去父親。“我能叫你爸爸嗎?”梁悅說:“我只是很想叫一聲,想有人能答應(yīng)。”蔣良動了惻隱心,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梁悅說:“爸爸,我不生你的氣,你也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你回來,回家。我每天晚上都做夢夢到你,爸爸,我很想你,你不要走,原諒我……”每一個字他都是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