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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馬王子似的,把醫(yī)院的小護士迷得七葷八素的?!?/br>蔣良大笑。梁悅只是勾了勾嘴角,低頭喝茶。第5章梁悅只是勾了勾嘴角,低頭喝茶。等蔣良笑聲淡了,他才問:“你呢?說說你。”蔣良說:“我啊,你想知道什么呢?”“你的兒子跟你像嗎?”“像啊,怎么不像。是我生的嘛。”蔣良抿了口茶,微微笑。梁悅說:“我真想見見?!?/br>蔣良擠擠眼睛,從兜里掏出錢包搖了搖說:“你有我也有。”梁悅接過來打開來看,險些捏碎茶杯。那是張全家福,雖然至少是十幾年前的,但還是看得出來照片里的一家三口,父親跟兒子雖不是同一模子,但血親才有的相像,任誰都看得出來。他閉上眼睛靠在椅子里有些費力的透氣,鎮(zhèn)定了些,再看照片,在他看來那像是什么電視劇或者電影的劇照,梁宰平參與其中,只是那男孩是誰,這世上最像梁宰平的,難道不應(yīng)該是他嗎?!蔣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連忙伸手奪錢包:“啊呀你別把它捏破了!”梁悅把茶杯放了,左手握住了顫抖的右手,坐著聽蔣良自顧自說:“是不是很像?比你跟你爸爸像得多吧?他剛出生那會兒,沒有一個人說他像他媽,都說是我一個人生的,把他媽給氣的啊,呵……不過啊,越大越不像了,脾氣也是一點都不像我了,畢竟也是我做錯了事,我不求他們母子能原諒?!?/br>梁悅聽他說他的孩子,那種疼惜語氣令他有耐不住要掀桌子的沖動,一股子悶氣在胸口來回盤旋,幾乎要憋過去了,幸好他最后的那句話轉(zhuǎn)移了一些注意力。梁悅問:“我也是聽說你離婚了。”蔣良頓了一下,說:“梁院長,你爸在的時候你也這樣嗎?我是說,你一直這么霸道不尊重人嗎?”梁悅愕然:“我霸道,不尊重人?”“你私下調(diào)查我,找人壓我跟你來做DNA,這些都是不尊重我的行為,以前有人這么說過你嗎?還是做領(lǐng)導(dǎo)的都這樣?”梁悅臉上抽搐了一下,說:“只有人這樣說你……我是說,說我爸?!?/br>蔣良說:“可從你的話里聽,我覺得你爸爸應(yīng)該還是個開明的人。”梁悅說:“他是開明?!?/br>蔣良瞧著梁悅的表情像是大有文章,他實在是搞不懂他跟他父親之間到底有什么是連死亡都不能夠抹煞的,他問:“他在的時候,對你是不是很嚴厲?經(jīng)常打罵你?”梁悅覺得眼眶熱熱的,連忙做了個深呼吸,說:“他沒動過我一根頭發(fā),他舍不得。”蔣良實話實說:“我看你這性格就不像是挨過打的,你爸爸的教育很失敗,他把你寵壞了,所以你才不懂的尊重兩個字是什么意思。”梁悅突然飛起一掌就把茶盤打翻了,guntang的茶水濺到了兩個人身上,他沒有動,蔣良卻驚得跳起來,打翻了紅木椅。“你干什么?!”蔣良怒問。梁悅抬頭看他,抖得像瘧疾病人,他低聲咆哮:“因為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他沒有教我,他是個王八蛋,惡棍!除了教我拿著,什么也沒教!可現(xiàn)在他不給了,他撒手不管了!你叫我怎么辦?!你叫我怎么辦?!”蔣良震驚立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應(yīng),梁悅雖然沒有哭,但他的悲哀像輻射一樣穿透了他,蔣良難以想象這孩子到底在他父親那里遇到了什么,這不像是尋常子女對父親的抱怨,這也不是抱怨,這是恨。過了很長時間,梁悅才叫服務(wù)生來收拾了殘局,他顯得非常疲憊,暴怒過后的虛脫使他癱坐在椅子里不能動。“對不起?!彼偷偷狼?。蔣良重新坐了下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老實說他第一眼看到梁悅就有種親切的感覺,喪父的悲痛更是讓他對他十分同情。只是沒料到他會是這樣偏執(zhí)的人,而且現(xiàn)在看來脾氣乖張很難相處。盡管是這樣,可他仍然是覺得這孩子可憐,大概是知道他這樣做的根本原因還是不能接受父親去世,三年了他都不能接受,怎么不可憐。他其實也驚訝居然世上會有個人跟自己這樣相像,或許他遇到梁悅,真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他心里對梁宰平說,那么好吧,我試試看能不能開導(dǎo)你的孩子吧,誰叫我們長得好像一個人。“你爸爸,是怎么走的?”他問梁悅。梁悅說:“車禍?!?/br>蔣良嘆了口氣,說:“那他自己也是不想離開你的?!?/br>梁悅說:“不是。手術(shù)以后他清醒過很長時間,第二次血腫復(fù)發(fā),也是昏迷了四個月才走的?!?/br>蔣良說:“那他還是舍不得你?!?/br>梁悅說:“舍不得,就不會走?!?/br>“生死自有天命?!?/br>梁悅冷笑說:“他那種人,閻王爺怎么敢隨便收。”真是孩子氣。蔣良靜默了一會兒,說:“我想去給你父親掃個墓,不知道放不方便?!?/br>梁悅垂著眼瞼,說:“等阿姨挑個日子,我來接你去。”梁悅跟保姆說蔣良想去給梁宰平掃墓,保姆久久沒說話,翻了老黃歷挑了個日子隨他安排去了。那天陰有雨,梁悅的車在規(guī)劃局新建的員工宿舍樓下接了蔣良,一路上都沒有說什么話,經(jīng)過超市時蔣良說想買些水果鮮花,梁悅說不用,都有。三個人沿著公墓甬道慢慢往上走,司機給梁悅撐著傘。差不多快到時梁悅讓司機回去,自己接過傘和白菊,領(lǐng)著蔣良繼續(xù)往前走。到了墓前,蔣良一看遺照,才覺得其實自己跟梁宰平也不完全像,那種笑容是他一輩子都不會有的。梁悅放了鮮花,傘放一邊,淋著雨,點了很久都沒有把香點著,蔣良把傘往他頭上移,梁悅說了聲謝謝。點了香,默默鞠躬,梁悅輕聲說:“爸,我?guī)Я藗€朋友來看你,你看看他是不是很面善?”蔣良淺淺鞠了一躬,拍了拍梁悅的肩膀。梁悅不管他,繼續(xù)跟梁宰平說話:“爸,好長時間沒來看你了,想不想我?醫(yī)院最近大事沒有,小事我忙得一塌糊涂啊,你都不知道……”蔣良一邊聽著他說話,一邊觀察墓的整體設(shè)計構(gòu)造。他在花崗巖墓碑后發(fā)現(xiàn)了幾排小字,是段墓志銘。“為了你為我剔骨割rou,為了你為我咽苦吐甘,為了你為我張開羽翼遮風擋雨,為了你為我孤獨寂寞終身不娶,為了你為我強顏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