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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捕風(fēng)(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葉雪山走時,林子森還癱在床上動不得;葉雪山如今到了家,林子森已經(jīng)可以東倒西歪的下地走路,可見斷骨愈合的不錯,只是身體有了虧空,瘦得厲害。對著葉雪山微微一笑,他開口說道:“我估摸著少爺快回來了,北京現(xiàn)在是不是熱起來了?”

葉雪山見了他的虛弱模樣,心里生出了些許的愧意:“熱極了,比天津熱?!比缓笏锨拜p輕一拍林子森的手臂:“你怎么樣?我看你好多了。”

林子森凝視著他的面孔,想要看他對自己到底是真心關(guān)懷,還是假意敷衍:“我身體結(jié)實,好得快?!?/br>
隨即他收回目光,沒有看出答案。

葉雪山也瞧出了他的結(jié)實,所以很輕松的開始支使他做事:“今晚開始,我就用不上煙具了。你把它都給我收起來,眼不見心不煩。”

林子森問道:“少爺要戒了?”

葉雪山一點頭:“對,一天拖一天,這都拖了多少天了?反正也不用挑什么黃道吉日,我既然今天到了家,那就從今天開始吧!”

40、墮落

葉雪山?jīng)]戒過大煙,也沒見過別人戒大煙,只籠統(tǒng)的知道自己要受罪,可是到底怎么受罪法,他想象不出來。

他是中午到家,因為近來不大鬧胃痛了,所以很閑適的把兩只腳架在茶幾上,吹著電風(fēng)扇吃了一下午的零食,中途還歪在沙發(fā)上睡了一覺。到了晚飯時間,他已經(jīng)是飽了,不過見飯桌上擺著一小盆甜絲絲冷冰冰的綠豆粥,便勉為其難的又喝了一碗。

放下碗筷伸了個懶腰,他隱隱覺得自己像是要犯癮。他提前做好了受罪的準(zhǔn)備,而且是在家里,真出了事情也有人照應(yīng),所以倒是怕的有限。邁步上樓回了臥室,他哈欠連天的洗了個澡,然后裹著浴袍攥著手帕上了床。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他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然后向后一仰,躺下去了。

躺著躺著,他開始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亂,周身的關(guān)節(jié)也酸痛起來,肌rou仿佛隨時都要抽搐,連骨頭都跟著一起做癢??谒兊卯惓3渑妫CH坏难柿藘煽谕倌?,忽然轉(zhuǎn)身一拍床頭電鈴。

仆人很快就上來了,隔著房門問道:“少爺,什么事?”

葉雪山深吸了一口氣,極力想讓聲音保持平穩(wěn):“叫子森過來!”

林子森磨磨蹭蹭的走進房內(nèi)之時,葉雪山已經(jīng)側(cè)身蜷成了一團。他本來是個頎長的身材,然而如今雙手抱住小腿,下巴抵上膝蓋,竟是縮得奇小無比。閉著眼睛分辨出了林子森的步伐,他打著哆嗦低聲說道:“我心里有點害怕……你陪陪我?!?/br>
林子森搖搖晃晃的爬上床去,在葉雪山身后坐了下來:“少爺別怕,我就在這兒陪著你?!?/br>
說完這話,他伸手在葉雪山的頭臉上摸了一把,蹭了滿手黏膩的冷汗。葉雪山緊皺雙眉低下了頭,不言不動的在和癮頭較勁。如此不知過了多久,他張開嘴微微的吁出了一口氣,隨即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背。

林子森一直留意著他,如今見了,連忙欠身強行扯開了他的手。葉雪山嗚嗚的叫了兩聲,一翻身竟是“撲通”一聲滾下了床去。

大夏天的,房內(nèi)撤了地毯,堅硬地板擦得锃亮。葉雪山雙手撐地作勢欲起,然而喘過兩口粗氣之后,他猛地嘔出了一口米粥。

隨即他的喉嚨就開了閘,一口接一口的吐了一地。林子森見狀不妙,連忙下床叫來仆人。仆人慌忙收拾了地面,林子森則是擰來一把毛巾,專門負(fù)責(zé)清潔葉雪山本人。葉雪山的頭腦還有幾絲清醒,自己也知道骯臟,也知道丟人,所以極力的爬向一旁,仿佛如此便可與滿地狼藉脫離干系。待到仆人關(guān)門退下去了,他閉上眼睛歇了一氣,再睜眼時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上了床,身上的浴袍也被脫下去了,想必是方才沾染了穢物。

葉雪山無聲無息的昏睡了片刻,天黑之后又鬧起來了。

這回他開始在床上滾來滾去,頭腦里起了轟鳴,一陣響過一陣,仿佛震得腦漿都要沸騰。他不知如何才好了,只能一下一下的撞向床頭。皮膚是冷的,冷到起了一片又一片雞皮疙瘩,鮮血卻是熱的,熱到使血管暴脹,幾乎快要炸開。他怕了,怕到伸手去抓林子森,他的指甲向來修得短而圓潤,然而這回一把就在林子森的手臂上抓出了血痕。

“我要死了……”他流著口水,迷迷茫茫的聽到自己在哭在叫:“我要死了……”

隨即他又堅決的搖頭:“不要它,不要它,我還能忍……”

關(guān)節(jié)里面忽然發(fā)作起了刺痛,像一簇簇鋼針往心里扎,葉雪山不再說了,直著目光向上看,看著看著,他忽然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撓了一把。

林子森立刻攥住了他的手腕,捏著手指一看,指甲縫里竟然已經(jīng)嵌了血rou。

葉雪山折騰了一夜,凌晨時分才消停下來。短短的打了一會兒瞌睡,他在天亮?xí)r又醒了。

光著屁股躺在床上,他的頭上身上遍布了青紫淤傷,尤其是雪白的大腿上赫然四道鮮紅抓痕,都滲了血。緩緩的睜開一雙眼睛,他看到了蹲在床邊的林子森,就氣若游絲的問道:“什么時候能完???”

林子森苦笑著撫摸了他的手臂:“少爺,還早哪。戒鴉片就是活扒皮啊?!?/br>
葉雪山張了張嘴,臉上似乎帶了一點委屈神情,可是最后也沒說什么,大概是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被扒過一層皮了。

接下來的一天里,葉雪山身不離床。林子森端了一點湯水喂他,他喝了幾口就不要了,氣息奄奄的只是要睡。天氣熱,他顧不上了羞恥,始終是個yin蕩的模樣。林子森拍了拍他的屁股,輕聲說道:“rou厚?!?/br>
他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知道自己的確是屁股rou厚,小時候被娘打屁股,常常是娘把巴掌都打紅了,他還滿不在乎;于是娘更生氣了,由打改掐,掐的他鬼哭狼嚎。

醒一陣睡一陣的混過白天,他的酷刑又降臨了。

昨晚他還有股子無知無畏的勇氣,今晚他是什么都沒有了??珊妥蛲硐啾龋裢淼耐纯鄥s是來的更激烈兇猛。林子森已經(jīng)制不住他,他發(fā)了瘋似的把頭往墻上撞,撞出“咚咚”的聲音,幾乎作金石響。林子森縱身一躍抱住了他,雙手捧著他的臉問道:“少爺,要不要煙?你說,要不要煙?”

葉雪山咧開嘴做了一個哭臉,從嗓子里發(fā)出顫抖嘶啞的哽咽聲音;癢痛的感覺像無數(shù)小蛇,在他皮膚下面來回的鉆。在林子森的身下難耐的扭動了身體,他終于作了回答:“要……要……”

林子森翻身下床,拖著兩條傷腿向外晃了出去。不過片刻的工夫,他端著煙具回來了,瘦高瘦高的東搖西晃,仿佛隨時都能散架。匆匆忙忙的燒起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