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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城搖了搖頭,感覺有些話實在是說不出口:“沒……沒什么?!?/br>雙方沉默下來,不過片刻的工夫,吳碧城又開了口:“子凌,我想——”欲言又止的咽了口唾沫,他又羞又急,簡直快要哭了出來:“你別生氣?!?/br>葉雪山先以為他是要求歡,可是聽了這后半句,卻又不是個示好的意思,就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說,我不生氣。”吳碧城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臉說。一翻身背對了葉雪山,他賭氣似的弓著腰低著頭,極力的要往被窩里躲。葉雪山看了他這個反應(yīng),很覺滑稽,故意逗著問道:“喂,你不要我啦?”抬手推了推吳碧城的肩膀,他繼續(xù)笑道:“下身剛脫干凈,皮光rou滑熱氣騰騰,你不來一口嘗嘗?”吳碧城不理他,心中正在瘋狂的措辭,怎么說都不合適,怎么說都太粗俗。他周身血管里像起了火,簡直燥熱的快要爆炸了!49、反攻之役葉雪山伸手扳了吳碧城的肩膀,親親熱熱的滿口玩笑,聲音很低沉很溫柔,是在哄他逗他。吳碧城是什么反應(yīng),他看不到,反正他自己是挺快樂。自得其樂的鬧了許久,他終于自食其果了。他被翻身猛撲過來的吳碧城壓在了身下。下意識的揚(yáng)起雙手做了個投降姿態(tài),他赤裸的皮膚感受到了對方的熱量。吳碧城像只青澀的小猛獸,呼哧呼哧的對他喘粗氣,氣息撲在他的臉上,幾乎帶著力度。吳碧城決定終止措辭,因為窮其所知,也找不到一個干凈的詞語來稱呼此事。骯臟的倒是知道一大堆,全是原來在葉雪山嘴里聽過的。單是聽著都很有刺激性,仿佛能夠污了他的耳朵。難耐的摟緊了葉雪山,他在黑暗中紅破了一張臉,帶著哭腔破罐子破摔:“讓我做一次吧!”他羞的沒臉見人了,低頭畏縮著要藏進(jìn)葉雪山的頸窩:“我還沒有做過……讓我也做一次吧!”說完這話,他流了眼淚,感覺自己是齷齪的無可救藥了。他委委屈屈的悲傷著,因為話說出去就是覆水難收,所以可憐巴巴的背水一戰(zhàn),繼續(xù)抓心撓肝的揉搓身下的葉雪山:“我難受,我還沒有做過……我想知道……讓我做一次吧……你別生氣……”話是徹底讓他說亂了,而且亂得一節(jié)一節(jié),全然不能銜接。葉雪山還保持著舉手投降的姿勢,怔怔的凝視著吳碧城不言語。屋子太黑了,他根本看不清楚吳碧城的面孔,就聽對方喘得像匹小馬,并且好像是非常怕,是懦夫驟然起了勇氣,提著砍刀來求歡。自己不答應(yīng),懦夫就要死給自己看。葉雪山下意識的想要把吳碧城掀下去,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問自己:“何必呢?無非是取樂而已,子森都行,碧城不行?”抬手摟住吳碧城的脖子,他輕聲問道:“會嗎?”吳碧城像是發(fā)了高燒,處處都燙,哭唧唧的回答:“那有什么不會的?”葉雪山嘆了口氣,然后低聲說道:“脫褲子吧?!?/br>吳碧城自認(rèn)為什么都會,葉雪山嘗過甜頭,也是不怕此事。雙方手忙腳亂的入了正題,吳碧城初嘗滋味,就像著了魔一樣,使出吃奶的力氣混捅亂頂。沒等葉雪山反應(yīng)過來,他“啪”的一聲趴下來,汗津津的不動了。葉雪山除了疼痛之外,再無其它感覺。皺著眉頭沉默片刻,他正要說話,不想?yún)潜坛敲腿灰煌ι?,竟然又硬起來了?/br>葉雪山很不舒服,但是愿意做出一點(diǎn)讓步,讓吳碧城玩?zhèn)€痛快。哪知這第二度春風(fēng)吹的連綿不絕,一波比一波更強(qiáng),最后居然演化成了狂風(fēng)暴雨。他忍著不適沒有出聲,想要等到忍無可忍之時再說,結(jié)果等著等著就等亮了天。吳碧城終于軟綿綿的安靜下來了,赤條條的疊在葉雪山的身上。他從來沒有這樣舒適的疲倦過,虛弱的連一根手指都無力抬起。這一夜里,他經(jīng)歷了生平從未有過的狂歡。他覺得自己快要融化了,快要死了。不知過了多久,葉雪山趴在床上,忽然出了聲音:“碧城?”吳碧城病怏怏的用鼻子哼出回應(yīng):“嗯?”葉雪山嘿嘿的笑了一氣,然后掙扎著雙手抱拳向上一拱:“真是一員猛將?!?/br>吳碧城氣若游絲的問道:“誰???”葉雪山嗤笑一聲,又道:“夠狠的啊,我可沒這么干過你吧?”吳碧城沒聽明白:“?。俊?/br>葉雪山心里很不高興,并且是越想越不高興,覺得吳碧城是在拿自己撒歡——自己當(dāng)初可沒這么粗魯?shù)膶Υ^吳碧城。但是他也沒有多說,因為吳碧城也許真的只是不懂,只是糊涂。天光剛亮,他還有時間緩一口氣。扭頭給了吳碧城一個側(cè)影,他不冷不熱的說道:“碧城,下去吧,讓我也歇歇?!?/br>吳碧城立刻答道:“哦。”然后他想起身,可周身骨頭都是酥軟的,沒有一寸肌rou聽他指揮。千辛萬苦的翻到一旁,他腦子里是轟轟的響,眼前也一陣一陣的發(fā)黑。葉雪山?jīng)]再看他,閉目養(yǎng)神靜了一會兒,他拖著兩條腿挪下床去,彎著腰走到外間,自己倒水擦了擦身。股間黏膩的帶了鮮血,他沒聲張,只是嘆了口氣。吳碧城像是死在了床上,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音都是似有似無。葉雪山?jīng)]有告別,自己強(qiáng)撐著回了旅館。幾個煙泡吸進(jìn)去,他閉著眼睛呼出煙霧,自覺著一身骨骼快要散了架子。吳碧城真是有把子邪力氣,整整折騰了半夜,其間竟然一分鐘也不曾休息過。葉雪山本來只是想讓他樂一樂,沒想到他未見得多么樂,拼命的勁頭倒是拿了個十足十。葉雪山一個煙泡接一個煙泡的吸著。吸足之后來了精神,他打算去找吳碧城算賬。哪知當(dāng)真回到公寓之后,他發(fā)現(xiàn)吳碧城還在床上躺著。他在床前彎下了腰,伸手一擰對方的面頰:“醒醒,我這受罪的都緩過來了,你還裝什么死?”吳碧城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抱著棉被繼續(xù)酣睡。葉雪山出門吃了頓午飯,下午回來一瞧,發(fā)現(xiàn)他還在睡。讀了兩張報紙,吃了一把五香花生米,又喝了一大杯茶。葉雪山走到床邊坐下來,發(fā)現(xiàn)吳碧城睡的快要打起呼嚕。伸手抓了他的頭發(fā)用力亂晃一通,葉雪山等得很不耐煩:“碧城,醒醒,你還睡個沒完了?”吳碧城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朦朦朧朧的看清了葉雪山,他忽然清醒過來,連滾帶爬的撲到了對方的大腿上。摸索著抓住了葉雪山的一只手,他哼哼呀呀的開了口:“子凌,我身上疼?!?/br>葉雪山當(dāng)即瞪了他:“你要不要臉?我還沒喊疼,你先叫上了?”吳碧城抬起手臂,環(huán)住了他的身體:“我的腰快要斷了……”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