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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拍了拍腦袋,自己在研究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聯(lián)倒是在行得很,怎么換了一方面,就遲鈍了? “這其中,可是迷藥?”她朝著安陽抬了抬那個白玉瓷瓶。 安陽點(diǎn)點(diǎn)頭,“失魂草,可以說是迷藥,也可以說是……” 他突然停了下來,見程若看向了自己,還挑了挑眉。 程若頓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了過來他暗示的是什么意思。 ………… 她心里突然升上來一股氣,莫名地想把手里這個瓷瓶朝著地上猛地一摔。 但是想到這可是一個有力證據(jù),程若便將那股怒火壓了下來。 “再仔細(xì)的我就不知道了。”安陽看程若臉色并不是很好,便及時補(bǔ)充了一句,“我想要給你看的就是這個,走吧?!?/br> 兩人下樓,玉蝶見自家小姐安然無恙地走了下來,便輕呼一口氣。 程若回頭,見安陽站在原地看著自己,想了想,輕輕開口,“謝謝,安陽公子?!?/br> 安陽輕勾著嘴角,“什么時候回江南?或許你可以同我好好說一說你的計劃?!?/br> 程若側(cè)臉,“我的計劃?” 安陽想要往下繼續(xù)說,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輕瞥了一眼玉蝶,“第一回見到你,是在故人歸附近吧?” 他的這一暗示,讓程若不禁背上一寒。 安陽早就知道有關(guān)故人歸了!! 那么其他人呢…… 安陽看懂了程若的內(nèi)心所想,說道,“你放心,只是我的猜測罷了,還沒有人知道?!?/br> 程若垂著頭,思考了很久,才緩緩開口,“今晚不知安陽公子,是否肯商量,與我一道暢飲?” 安陽歪了歪腦袋,“陳小姐開口,豈敢說不?” 晚上,程若同玉蝶吩咐了些小事,便做到自己所居住的客棧底樓的酒桌旁,等待著安陽的出現(xiàn)。 未時,安陽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客棧門口。此時客棧內(nèi)幾乎沒有什么人,程若還將位置挑選在了最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陳小姐久等了。”他重新帶上了那垂簾,一襲白衣走進(jìn)這小破店內(nèi),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程若一抬酒碗,輕酌一小口。這里的燒刀子口感過烈,僅僅這么一小口,就讓她受不了了。 “安陽公子,敢問,我將我的計劃講述于你,可能夠撈到什么好處?”程若懶得同他繞彎子,直截了當(dāng)?shù)攸c(diǎn)了題。 安陽拿起酒壺,斟滿后,朝著程若輕輕一舉,隨后大口喝下。程若總覺得他喝酒的樣子,和安陽本人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若是你資金短缺,我可以第一時間幫到你?!卑碴柗畔戮仆?,按了按自己的太陽xue?!耙约埃沂稚线€有你關(guān)心的你兄長的消息。” 程若一愣,她沒有想到安陽竟然連這個都知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關(guān)注我很久了?” 安陽輕笑,“你忘了我說過,你身邊有我在意的人了?” 程若將腦袋靠在自己的手臂上,“究竟是誰啊?能不能透露一下?” 安陽垂眼,看著程若已經(jīng)有些酒勁上腦的樣子,“不能?!?/br> 程若像是xiele氣一般,“你這也不說那也不說,我如何相信你?” 安陽從她手中拿過酒壺,不讓程若再碰,“我總該有些心底事吧,不像你和尹陌霖,鬧得誰都知道?!?/br> 聽到了尹陌霖三個字,程若強(qiáng)行撐起了頭來。 “又有多少人知道?我覺得我挺低調(diào)的了?!?/br> 安陽自然無法一下子理解那么多現(xiàn)代詞語,他只當(dāng)程若是在酒后說胡話罷了。 “你這回回去,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好吧,”安陽又舉起酒碗,飲了幾口,“這件事不會就這么太平下來?!?/br> 程若趴在桌上,頭已經(jīng)開始犯暈了,“我當(dāng)然知道了,那我又有什么辦法可以攔下陳晌?” 安陽沒再看她,視線卻緊盯著黑暗中的某一處,像是在思考著什么。“你又怎么會知道陳晌的手段?” 程若的手指把玩著桌上那個已經(jīng)空掉的酒瓶,“我當(dāng)然知道了,他都將□□藏匿在家中了,我怎么會……不知道?” “□□?”這兩個字成功吸引了安陽的注意力,他挑著眉毛,看著程若,“你可知,這個東西可是萬萬不能瞎說的?” “我怎么可能瞎說?”程若費(fèi)了半天勁,撐起了整個身子,她眼前暈乎乎的,連同安陽對視都十分困難,“我都在庫房里發(fā)現(xiàn)了證據(jù)了!” 很明顯,程若提及□□后,安陽冷靜了下來,他在思考這個問題。 “匿藏□□可是抄家的死罪,”他轉(zhuǎn)向程若,目光中有著不一樣的嚴(yán)肅?!斑@個你絕對,不能瞎說?!?/br> 抄家?程若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晃晃腦袋,驅(qū)散掉了眼前的那些模糊。陳晌遠(yuǎn)在帝京,尹舟的鹽鋪也在離江南城有著將近一天路程的鳴州,他偏偏將那些□□藏匿在陳府。 安陽不提,程若還沒有注意到這些??墒乾F(xiàn)在看來,陳晌分明就是在推脫啊。 有官職加身,即便被查,他也完全有辦法將一切責(zé)任推卸至陳府。 “千真萬確,我親眼所見。”她冷靜了下來,回答安陽。 安陽沉默了很久,“這次回去,先確認(rèn)一番,東西還在不在原處。若是還在,想個辦法將它轉(zhuǎn)移出去。” 程若點(diǎn)頭,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可以暫時緩解這個情形,便只好照做。 “你還會去江南城么?”見時間差不多了,安陽也站起了身來,程若便隨口一問,“你不去看看你在乎的那個人” 安陽轉(zhuǎn)過頭去對著她道:“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陳小姐?!?/br> 說完,他從袖中取過一樣?xùn)|西,放在程若的手旁,“這是我想要給她的,或許可以托你轉(zhuǎn)交一下?!?/br> 程若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你又未同我說起這個人的姓名,我又怎么會知道該轉(zhuǎn)交給誰?” “你可以打開看看,就會知道了?!卑碴柾倘魧σ曋?,輕輕一笑,“只不過,不要讓她知道我和你見過面。” 第30章 朦朧 程若回到自己房間后,將安陽交給她的那樣?xùn)|西小心翼翼地展了開來。 這是一個卷軸樣的小東西,程若抽出那個活結(jié),將它打開仔細(xì)一看。 這只是一副再普通不過的畫作了,可是程若瞬間就知道了安陽口中的在意之人究竟是誰了。 自己身邊,還有哪個人將畫作看得同自己生命一樣重要的?程若看著那攤開的畫卷,其中的荷花依舊栩栩如生,蜻蜓似乎因?yàn)槠v勞累而??吭谏仙宰餍菹?。 原來殷嵐尋的鄭先生,早就悄悄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邊了啊。 將那副畫作收起,反復(fù)確認(rèn)是否恢復(fù)到同安陽交于自己時一模一樣,程若這才叫來了玉蝶,幫著自己洗漱更衣。 第二天,程若沒有再去尋安陽,而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