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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無可名狀的凄苦。龍啟民抓耳撓腮抓心撓肺的,把貓奴的工作做到了一百二十分的好,卻再不能打動糖糖。開什么玩笑,再一再二不再三,男人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啊!公貓?zhí)翘锹龡l斯理地舔著爪子,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中了半槍。每天晚上糖糖都會乖巧地縮在龍啟民懷里入睡,即使天越來越熱也堅持。龍啟民苦不堪言,開了空調(diào)也降不下去渾身的火。以往早上醒來,有什么不堪的景象時糖糖尚會羞惱,現(xiàn)在卻用一種嘲弄又得意的眼神回報,仿佛在說:“你奈我何?”還真就是無可奈何。連龍啟民自暴自棄對著一只貓打飛機(jī)他都能坦然視之,大大的眼睛里閃著靈動的光。……這日子特么沒法過了!龍啟民哀嚎著撲在床上,使勁地捶床以發(fā)泄郁悶之情。糖糖叼著貓碗竄上來,示意鏟屎官該準(zhǔn)備膳食了。糖糖自打恢復(fù)了貓形,嘴巴就格外地刁。魚愛吃多刺的,rou緊而鮮,還得要鏟屎官把刺一根根都剔干凈;rou要吃肥瘦適中的豬后腿,燉得酥而不爛;饅頭要吃手工揉出來的;小米粥要喝能起皮的;等等等等,幾乎每天都有新花樣。龍啟民任勞任怨,畫畫之余翻著網(wǎng)上的菜譜,再咨詢隔壁胖姑娘的經(jīng)驗(yàn)給糖糖做各種好吃的。他現(xiàn)在已別無所求,但求能得到糖糖的一聲肯定。最好能是人聲的肯定。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龍啟民乖乖地把燒好的rou、白煮蛋切碎和饅頭渣混勻,再倒出一碗老鴨湯,放到糖糖面前。糖糖嗅了嗅,滿意地喵了一聲,埋頭開始大吃。龍啟民蹲在一旁,臉上帶著蛋蛋的……淡淡的憂傷。自打那次之后,糖糖就再也不肯靠近餐桌了,連貓碗都挪到了餐廳另一頭。糖糖吃飽喝足之后龍啟民去洗碗,然后給糖糖按摩放松,促進(jìn)消化,再然后才是自己的伙食。糖糖則趴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懶洋洋地曬太陽。手機(jī)震動起來,龍啟民劃開鎖屏,看到了一條短信,嘴角頓時不受控制地上揚(yáng)起來。正懶洋洋曬太陽的糖糖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有些疑惑地打量著龍啟民。那笑里帶了三分猥瑣,三分喜悅,三分期待,還有一分難以名狀的東西。龍啟民三口兩口把午飯搞定,沖過來跪坐在地上抱起糖糖撒嬌哀求:“好子知,親子知,咱們一起出個門吧?我給你訂了個好東西?!?/br>糖糖的臉皮抽搐了一下,眼神不受控制地瞄向了臥室里那一大箱——好東西?但到底是經(jīng)不起龍啟民的懇求,糖糖還是變成了人身,兩人手拉手地出了門。龍啟民沒有說目的地是哪里。但當(dāng)他拉著唐知走進(jìn)一家珠寶店時,唐知還是緊張地僵了一下。有什么東西在心里一拱一拱的,快冒頭了。龍啟民緊緊握著唐知的手,大步走了進(jìn)去。跟店員報了一下姓名和手機(jī)號,登記了身份證后,店員取出兩只一模一樣的深紅色絨布小盒子。唐知看著那小盒子,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特別是店員小姐用好奇又了然的目光打量著他。掀起盒蓋,里面是兩只一模一樣的男式銀約指,一只稍稍大一點(diǎn)。樸素的環(huán),沒有珠寶鉆戒,卻刻繪著工筆的玉蘭花圖案。約指雖小,但枝葉花瓣俱全,栩栩如生。唐知愣了愣,想起幾天前曾在龍啟民的電腦里看到過這圖案。兩支玉蘭花,并完全不相同,但兩只約指無論誰左誰右,并在一起看時,都能恰恰合成一幅更完整的畫。可見是費(fèi)了心思的。一定是這家店的空調(diào)開得不夠足,又或者是因?yàn)橥饷嫒疹^太烈,抑或兩者皆有,唐知只覺得渾身火熱,腦子也暈乎乎的,幾乎不能思考。他眼睜睜地看著龍啟民取出那只稍小一點(diǎn)的約指,拉著他的手單膝跪地,不由分說地把約指套在他左手無名指上,又深情款款地看著他:“子知,我們成婚吧。”唐知傻了。他突然想起上一世來。上一世他是北海君,是后宮的無冕之后,有堪比皇后的大婚典,有金冊玉寶,有榮華富貴,有皇帝絕對的寵愛和信任。而眼前的這個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自由工作者,并非大富大貴,堪堪小康,卻費(fèi)盡心血,訂了這獨(dú)一無二的一雙約指,想許下他們的這一生。唐知抿了抿嘴唇,沒有說什么,只取了另一枚約指,同樣單膝跪下來,把約指套上龍啟民左手的無名指。沒有言語。卻勝似千言萬語。兩人就這么握著手半跪著互相凝視,渾然如入無我之境。直到店長來了都看不下去了,輕輕咳嗽了一聲,兩人才猛然驚覺,慌慌張張地站起來。龍啟民還好,唐知的臉又可以煎雞蛋了。店長是個挺年輕挺干練的女性,三十多歲的模樣,拿著手機(jī),笑意滿滿地祝福他們,并道歉說自己忍不住拍了他們的照片,想問問能不能稍作修飾成為她們店的廣告。“價格不是問題,廣告圖修飾出來后也一定會給你們過目。這畫面太唯美了!”龍啟民扭頭去看唐知,唐知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簽了合同之后,龍啟民美滋滋地握著唐知戴戒指的手,一面摩挲,一面在腦海中意yin回家之后翻云覆雨的場面。這回,唐知應(yīng)該不會拒絕了吧?龍啟民心想事成的技能點(diǎn)終于有所小成?;丶抑筇浦y抑激動的心情,主動拉著龍啟民在沙發(fā)上滾了一回,格外的熱情火辣。龍啟民這次學(xué)乖了,把唐知的要求奉為圭臬,要快就快,要慢就慢,要輕就輕,直把人伺候得如癡如醉,軟成了一灘春泥。然而洗完澡后,唐知還是砰地變回了糖糖。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糖糖在某次刻意討好的午餐后心情愉悅,開恩召龍啟民侍寢,侍完了又變成一只貓,懶洋洋地接受鏟屎官的另一種伺候。手機(jī)突然鈴聲大作,來電顯示明晃晃的五個大字“搏浪楚主編”。“小龍,真巧看到你和小唐的求婚照,隔著廣告屏我都快被閃瞎了,什么時候扯證請酒?”楚墨輝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悅和促狹。龍啟民悲壯地扭頭看了看咬尾巴玩的糖糖:“看糖糖的心情吧……”貓奴什么的,要有自覺??!-正文完-番外一·木蘭宮辭紅衣的宮婢半低著頭趨入丹桂宮,細(xì)聲細(xì)氣地向主人回稟:“夫人,北海君又去云廬書院了。您送的補(bǔ)品,木蘭宮呂掌事代北海君收下了,只說他身份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