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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真是可悲!“是麼?!”薛承遠不再強忍怒火。薛承遠見他如此不知好歹,也不想多說了。站起身子,收拾了方才帶來的那些藥罐和盛飯的器皿,淡淡道:“我薛承遠和誰不能生?非要和你公良飛郇嗎?”“好啊!這才是你心里真正想要的,不對嗎!”公良飛郇猛的撐起身子,指著薛承遠就喝了一聲。“是!你現(xiàn)在看清楚了,也可以安心了。好好歇息,明日一早我?guī)湍銇泶虻暨@肚子里的孩子?!?/br>薛承遠此刻也是真的怒了,軟的不行硬的不行,公良飛郇心里的這把火要怎麼樣才能消去?他究竟怎樣才能理解這份感情,這兩個孩子在自己心中的這種地位?他究竟能不能體會自己漂泊了這麼多年,是多想有一個溫暖完整的家?“……”公良飛郇雙手撐著床榻,只覺得自己氣的全身都在發(fā)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生孩子這件事公良飛郇一想起來心就顫顫悠悠的。讓他堂堂一個英武男兒怎麼生啊?即便他確信薛承遠的醫(yī)術(shù)再高明,公良飛郇還是無法克制心中的那份擔憂和惶恐。還有,就是知道自己即將初為人父的手足無措。去年皇上下旨為褒獎隋行謙而賜婚的時候,還笑道等到公良飛郇成功收復(fù)了沅西,那時候再為他在京城大族之中,選擇個貌美淑貞的佳人賜婚不遲。誰知道,才剛剛過去一年,自己這便如此不可救藥的淪陷在薛承遠這兒,還被搞大了肚子。人常說,天道好還??磥?,這些年不斷搜捕,監(jiān)控直到最後收復(fù)沅西的戰(zhàn)役,他公良飛郇欠沅西人的這份債,是要用自己的身子和這條命去還了?!可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真是要多荒唐,那就有多荒唐!薛承遠見公良飛郇突然不說話了,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情緒,轉(zhuǎn)頭看了看他。“這一輩子,生死不相棄,知道嗎?!”山谷中情急之下的那一句怒吼迄今還縈繞在薛承遠的耳畔。公良飛郇為了連夜追自己雙手上的傷痕到現(xiàn)在都沒有愈合,想來全部的壓力都扛在他肩上,又突然獲悉自己有了身孕的消息確實讓公良飛郇無法自處。薛承遠嘆了口氣,終於還是走了過去,扶住公良飛郇的身子。“來,躺下歇著?!?/br>公良飛郇此刻已經(jīng)不知該說什麼了,也不想和薛承遠再起無謂的爭執(zhí)。薛承遠蹲在床榻前仔細的給公良飛郇揉著腿,他知道公良飛郇現(xiàn)在全身上下這腿是最難耐的。“飛郇”床上的人背對著他,依舊不理他。不過,這到也沒有礙著薛承遠再對他傾訴心聲。“你知道你和孩子們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麼嗎?”還是沒有回應(yīng),但薛承遠卻想將自己心里的話在這一夜告訴公良飛郇。“我薛承遠這輩子還從沒為任何人如此低聲下氣過,你,是第一個。”薛承遠苦笑,又道:“成家立室對於我而言,真的很難麼?不過是因為這些年來,我根本沒有對任何人動心過。直到幾月前的那一夜……”“不說了,快睡吧”薛承遠緩緩的拍了拍他,還是盡量安撫著他的心緒。聽薛承遠如此敞開心扉的說了幾句,公良飛郇心里好像也沒那麼氣了。“你不走麼?”公良飛郇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閉上了眼睛。“你身子不舒服,我等你睡熟了再走?!?/br>薛承遠在他身旁坐下,對著他微微笑了笑。這算是和好了麼?薛承遠愛憐的看著公良飛郇,眼神中帶著幾許溫柔和原諒。“別走了,就在這兒睡?!?/br>公良飛郇不由分說的將薛承遠攬到了自己身旁,這聲音聽似命令。他就是喜歡抱著薛承遠入睡,知道他完全屬於自己的那種感覺。出乎意料的是薛承遠也并沒有抗拒。公良飛郇的身子原本就沒有恢復(fù)完全,加上近來又奔波辛苦,夜里爭執(zhí)了這麼一番之後,薛承遠確實想陪著他。兩個,就兩個吧。只要薛承遠能一輩子像今天這樣疼惜自己,他公良飛郇豁出去了!但公良飛郇很想要一句承諾,於是問道:“你會永遠像今天這樣,對我和對孩子們好麼?”“會?!毖Τ羞h想都不用想,就握住他的手,篤定的道。作家的話:大家要和煙幻的互動多起來哦,這樣才有利於激發(fā)煙幻持續(xù)更文的積極性!^^月華如熾91(美強生子)第九十一章薛承遠是否真像他說的那樣會永遠對自己和孩子好,公良飛郇不知道。但眼下卻是個考驗這份諾言是否真實的機會,因為公良飛郇終於體力不支的病倒了,回京述職的事情也因此暫時擱置。雖說事發(fā)突然,也倒是并未出乎薛承遠的預(yù)料,公良飛郇這種人若是不吃點苦頭怎麼能消停呢?小病襲來,薛承遠認為這其實也未必是件壞事。第一,公良飛郇終於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歇息一段日子,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再圖回京的事情;第二,他們也能夠多出一些時間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該如何應(yīng)對這兩個孩子的出生。畢竟孩子們需要有身份,光明正大的被撫育成人。第三,公良飛郇這一病,也終於老實了。雖還是仗著自己有了身孕不時對薛承遠頤指氣使,但總得來說公良飛郇的火氣比前幾日小多了。對於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小心翼翼。照顧公良飛郇和孩子們,薛承遠自然是心甘情愿。他本就是被皇上派來沅西救治公良飛郇腿傷的,於公於私都是薛承遠分內(nèi)的事。“嗯?還吃麼?……”此刻,薛承遠正坐在床榻前一勺一勺的給公良飛郇喂著補身的湯藥。這酸酸甜甜的湯水公良飛郇很是喜歡,而且更喜歡薛承遠來喂著他吃。反正這臥房里也沒有其它人,自然是公良飛郇怎麼要求,薛承遠便怎麼順著他。薛承遠明知他這是折騰自己,不過為了平復(fù)公良飛郇被搞大肚子這口怨氣,他忍了!“換一碗甜一點的”公良飛郇閉著眼,靠在軟軟的枕榻上養(yǎng)神。換!孕夫大人說換,怎麼能不換呢?!薛承遠這為公良飛郇調(diào)理犯嘔的湯水一做就得好幾種,還禁不住他挑挑揀揀,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怎麼樣?夠甜麼?”又喂過一勺溫熱的湯水,薛承遠輕問道。他日就是伺候皇上薛承遠都沒這麼百依百順過,如今薛承遠可真是感慨萬千。“這什麼味道……?”公良飛郇抿了一口,今天這湯水味道吃起來有些不一樣,於是皺起眉頭,斜斜的瞥了一眼薛承遠。“這是沅西有名的翠橘根,用來安胎寧神的。”身為薛承遠說的理所當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