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她嗎？”

    “哦，是她啊?！鄙蛞廊蛔龀龌腥淮笪虻哪印?/br>
    “哦哦，有點印象，好像有一次撥錯過電話。她的號碼和曲陽的很像?！?/br>
    慕璃對照了一下曲陽和張?zhí)煨牡奶柎a，可能是情侶號碼，尾數(shù)的確很相似，一個是2659，一個是6259。

    結(jié)束通話之后，慕璃突然想到，既然是彼此存的電話的關系，打電話，還需要手動撥打號碼么。

    第四個人，是一個出租車司機。

    能查到這個號碼，慕璃松了一口氣。

    如果她是直接打車，然后給的現(xiàn)金，恐怕連她的目的地都不知道。

    司機的電話也是7月14號撥出的。如果14號真的是她的死亡日期，恐怕，目的地就是兇案第一現(xiàn)場。

    慕璃推測她是滴滴打車，支付方式可能是支付寶微信之類的。

    司機是個年輕的男人，記性還算不錯。慕璃給他看張?zhí)煨恼掌臅r候，他還有一些殘存的記憶。

    “你對她有什么印象嗎？”慕璃問。

    “我記得她的臉色不好。看她那架勢，好像是和人吵架了。在車里盡聽見她罵人了。

    因為這個小姑娘漂漂亮亮的，但是嘴巴罵人厲害的呢，所以我對她還有些印象。其他的我也不太記得了?！?/br>
    “你有沒有聽見她罵的是什么人。”

    “好像是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叫什么陽的?！?/br>
    “你怎么知道是女人？”

    司機抓耳撓腮，但看表情，卻不是在說謊。

    “因為她說什么小賤人，小□□什么的，她罵的特別難聽，我對這幾句話記憶比較深刻?！蹦搅c點頭。

    “另外一個人是不是叫曲陽？”慕璃試探著問。

    司機一拍手，表情有點激動，連連點頭。慕璃又問了一下目的地。司機有點懵圈。

    幸好司機接單都會有記錄，司機找了一會兒才翻到之前的記錄。

    卻不是二號大樓。而是二號大樓附近的一個叫安居的小區(qū)門口。

    慕璃寫下這個小區(qū)的名字。線索一點點匯聚，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只可能是真相。

    第七十一章

    最后一個人，是早已經(jīng)被反復提及的曲陽。他長得眉清目秀，高富帥就是他的代名詞。

    上天好像格外優(yōu)待這個人，除了與生俱來的外貌，他還是一個事業(yè)有成的有為青年。

    父母是政府官員，他沒有往這方面發(fā)展，而是選擇當一個法官。

    他坐到這里來既沒有緊張，更沒有無措，有的只是從容和熟悉。

    套路對他不適用，他對于辦案的很多規(guī)矩應該都爛熟于心，慕璃只好另辟蹊徑。

    “你簡直是高富帥中的翹楚?！毕冉o他一個甜棗，迷惑敵人。

    “咳咳……”然而，計劃失敗，慕璃被林柯的干咳打斷。

    “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誠實地回答?！?/br>
    “當然?！蹦莻€溫文爾雅的男人坐正身體。

    慕璃把頭發(fā)扎起來，眼睛里帶著點點笑意，像是朋友間的閑聊，“你覺得我和沈依然誰更漂亮?！?/br>
    男人愣了一下，仿佛沒想到慕璃會問這個。

    慕璃盡量忽視林柯的視線，清了清嗓子，“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突破心理防線，就是要出其不意。

    慕璃看到曲陽勾起嘴角，仿佛輕笑了一下。如果這不是辦案的地方，慕璃都要懷疑他是在使用美男計了！

    “小然是我多年的朋友，她的長相甜美可人。你，我只是第一次見，覺得你的氣質(zhì)很清秀，長相屬于耐看型的?！?/br>
    “你是兩邊不得罪啊。現(xiàn)在沈依然不在，那么，請你來回答我的問題吧？我和她誰更漂亮，請不要說各有千秋喔?！?/br>
    曲陽沉默著，不知道葫蘆里賣得什么藥。須臾，他才開口，“這和查案有關系嗎？如果沒有，我……”

    “當然有。我們自有自己的考量。你也不必問我有什么關聯(lián)，這個不便告訴你。

    我只想說，你也是一個有為的法官，你自然懂得案件的保密性。請你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br>
    曲陽被噎了一下，也不氣惱，笑著回答，“論氣質(zhì)，還是你更美?！?/br>
    慕璃坦然接受了贊美，“嗯，說的是實話，看來你很配合我們的工作。”

    話音剛落，慕璃清晰地感覺到從四面八方飄來的白眼。她毫不在意，接著問，“那你覺得我和張?zhí)煨恼l更美？”

    慕璃這么不按常理出牌，曲陽也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慕璃看出他眼里的厭惡。

    究竟是厭惡把張?zhí)煨暮退嗵岵⒄撃?，還是厭惡張?zhí)煨摹?/br>
    心下計算，臉上卻面無表情，慕璃直直地看著他，沒有錯過他微妙的表情變化。

    他的表情變得很嚴肅，這次，他沒有回答。

    慕璃卻不肯放棄，曲陽肅然地看著慕璃，突然笑了一下，“我想，我現(xiàn)在還不是犯人吧？我沒必要一定要回答你的問題。我應該只是配合調(diào)查，我想我有權保持沉默?！?/br>
    “不必這么嚴肅吧，我只是和你聊聊天而已，你不也說我是美女么，和美女聊天，你還委屈了？我都沒收費，你就偷著樂吧。”

    曲陽憋屈的表情取悅了慕璃，看來偶爾學習學習林柯的自戀和厚臉皮還是有好處的嘛。

    “我很忙，請你盡快問和案件有關的事件好么？”

    即使曲陽心里再不高興，但是作為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他的語氣還是那么的波瀾不驚。

    “如你所愿。”慕璃的一番試探也不是全無效果。至少，曲陽不像他表面的那么溫文爾雅，他和張?zhí)煨牡母星橐参幢鼐褪悄銉z我儂。

    “你和沈依然是什么關系？”

    “朋友?！?/br>
    “你覺得她怎么樣？”

    “可愛甜美，對人溫柔?！?/br>
    “那張?zhí)煨哪?，她認識沈依然么？”

    “不清楚，她們應該沒見過?！?/br>
    “你更喜歡沈依然，對吧?！?/br>
    曲陽的表情沒有波動，“怎么可能，我們只是朋友?！?/br>
    “你和張?zhí)煨慕煌硕嗑茫俊?/br>
    “7年。”

    “你覺得她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她很可愛，雖然有時候有點莽撞，有點毛躁，但是她很體貼?！?/br>
    慕璃注意到他說那些好的形容詞的時候，瞳孔有一瞬間的放大，很多生理性的東西，是改變不了，也隱藏不住的。

    相反，他說那些張?zhí)煨牡男∪秉c的時候，他眼里極力掩藏的厭惡和平靜，仿佛只是在敘述一個事實。

    “你14號和沈依然見面了對嗎？”

    “是?！?/br>
    “所以你還見了張?zhí)煨膶幔俊?/br>
    “是。”

    “你們?nèi)伺雒媪?，是嗎？?/br>
    “沒有。我上午見的沈依然，晚上和天心一起去看夜景?！?/br>
    “是嗎？”慕璃似笑非笑，她剛才讓大白幫忙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