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6
書迷正在閱讀:愛情輪廓、唐僧是個廚、王府遺珠、兇犬不吠、姻緣果報、回形針俱樂部、亡命之徒的退休生涯、本攻養(yǎng)你、無效婚約、將府千金不佛系(穿書)
了眼后視鏡里的自己,的確是衣冠禽獸斯文敗類的裝扮啊,怎么不頂用了? “第一個從你手底下逃跑的人,還記得嗎?” 安楠瞇起了眼:“陳云蘋?!?/br> 頓了頓,更正說法:“應(yīng)該說是頂替陳云蘋身份的那個女人,她是誰?” 牧云露對她有恩,所以她從不曾忘記殺了牧云露且在逃的女人。 “馬上就能見到她了。”仰光譽不再多說。 安楠靠在椅背上,把牧云露的案子重新拎出來想了一遍,仰光譽和“陳云蘋”認識,還要帶她去見“陳云蘋”,為了什么? 見面后,她定要問問“陳云蘋”為什么要殺牧云露。 這是一個廢棄的海邊倉庫。 綁架人和不法交易總喜歡往這種地方跑,在安楠想來,地點偏僻、人跡罕至并不該成為他們選廢棄倉庫的理由,他們可以這么選,警方也可以重點注意。 所以,大概是反派的執(zhí)念? 倉庫的門大開,里面坐了個身穿黑色大衣的中年女人,的確是在牧云露的別墅里有過幾面之緣的“陳云蘋”。 到了地方,仰光譽為安楠解開雙手的束縛,而后完成任務(wù)一般退了出去,擺明不參與她們的話題。 安楠揉了揉手腕活動活動筋骨,率先提問:“為什么要殺牧云露?” “陳云蘋”淡淡地笑:“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先自我介紹下,我叫苗華月,是個行為分析師,當然用國外的說法,你也可以叫我側(cè)寫師?!?/br>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隔壁日更文: 蘇千涼穿成同名同姓的十八線女歌手,因一則和影帝顧湛的緋聞全網(wǎng)黑,沒人知道他們倆是真夫妻,奉父母之命相親結(jié)婚扯完證就各顧各的那種。 而她正在荒島求生節(jié)目的錄制現(xiàn)場,所有嘉賓不愿與她搭檔當她隱形,就剩令她全網(wǎng)黑的顧湛。 蘇千涼走到顧湛面前:“前輩,搭檔嗎?” 顧湛看著把他當陌生人的妻子:“不考慮別人?” 蘇千涼搖頭:“他們?nèi)菀淄衔液笸??!?/br> 嘉賓們:“??” 蘇千涼:“你長得好看,可以忍。” 顧湛:“……” 后來,顧湛逮著機會避開鏡頭一次次地親吻蘇千涼,還振振有詞:“你說的,我長得好看,可以忍?!?/br> 蘇千涼語音破碎地問:“前輩,我不想忍了,離婚協(xié)議簽嗎?” 顧湛:“做夢!” 第二天,久久不見兩人出現(xiàn),攝像大哥扛著設(shè)備去叫人,顧湛面帶歉意地攔住他:“抱歉,我老婆有點累,能讓她再睡會兒嗎?” 攝像大哥一愣:“老婆?” 顧湛自然地露出鎖骨上的吻痕:“我沒說嗎?我們結(jié)婚兩個月了?!?/br> 網(wǎng)友:“!?。 蹦闼麐屖裁磿r候說過! 日更,你們懂我坑品的,甜寵文,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賣一波安利哈哈哈哈 ☆、第 122 章 行為分析師, 側(cè)寫師,更讓人熟悉的名稱是:犯罪側(cè)寫師,起始于上個世界七十年代。 世界上最著名的專業(yè)側(cè)寫機構(gòu)就是美國FBI的行為分析科, 美劇就是由此而來,側(cè)寫師因此被國內(nèi)眾多非專業(yè)人士廣泛知曉。 那么, 側(cè)寫師有什么理由在牧云露身邊默默無聞地當了十幾年的保姆? 安楠直覺里面有個巨大的陰謀, 卻不得不跳進去,因為她想知道牧云露被殺的理由。 “理由?!?/br> 苗華月直言道:“她涉及到某些機密, 被滅口了?!?/br> 機密? 安楠皺眉:“她是你們的人?” “不是?!鳖D了頓, 苗華月更正說法,“她是我們培育的人,還不算組織里的人?!?/br> 見到該死未死的仰光譽的那一刻, 安楠就知道背后有一股潛藏起來的巨大勢力,不料苗華月自己主動揭露出來。 “找我是想拉我進你們組織?”想不出第二個理由了。 但苗華月?lián)u頭否決了:“找你是想和你做個交易。” 安楠:“什么交易?” 苗華月:“你帶我去京市監(jiān)獄見一個人, 而后我愿意束手就擒, 被你親手送入監(jiān)獄。” 不惜用后半輩子的時光為代價來見的人么?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個非常重量級的人物,這樣的人物怎么能夠讓他們相見? 安楠拒絕:“交易失敗?!?/br> 苗華月一愣:“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死的么?” 安楠:“想你死是為了讓你償命,并不出自我的私人意愿。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什么叫做交易,對雙方有利的才叫交易, 而你剛剛所提出來的交易僅僅對你有利,于我無利,我為什么要冒著那么大的風險答應(yīng)你?” 苗華月為什么會求到她這呢? 逮著她回寧市的機會見她,可不是因為京市出了那么多事,出入更嚴了么? 要是苗華月有辦法自己進京市, 絕不可能拿后半輩子當交易,就為了見京市監(jiān)獄里的某個人一面。 更何況仰光譽能從京市監(jiān)獄里逃出來,誰知道苗華月進去后能不能再跑出來。一旦那樣的情形發(fā)生,安楠會處于什么境地? 包庇罪犯,還是為罪犯提供交流信息的通道? 傻子才會答應(yīng)! 前者不足以令人心動,苗華月拿出第二個方案,抬起手腕露出左手的表盤,在上面輕輕一按,一塊不大的熒藍色屏幕立刻出現(xiàn),而后被兩指拉長放大,放至空中,每一處細節(jié)完完整整地呈現(xiàn)在安楠面前。 “那這個呢?” 全息! 安楠心神劇震,指甲死死掐著掌心的rou,雙手克制不住地顫抖,好險忍住沒有尖叫沒有失態(tài)。 竟然已經(jīng)有人把她將來要為之奮斗幾十年的全息技術(shù)做出來了! 世界各國都在進行全息的研究,可大多在起始和摸索階段,沒哪個國家能把全息應(yīng)用到現(xiàn)實。 居然有人暗搓搓地做成功了! 這項誘惑的分量很足,卻不足以讓她動心。 不如說,正因為分量太足讓她提高警惕,苗華月寧愿暴露組織的全息技術(shù)也要探望的人是誰? 苗華月準備了第三份誘惑:“你不想知道自己親生父母的消息嗎?” “不想!” 如果說全息讓安楠有過片刻的心動,親生父母的消息則是令她滿眼冰渣,看苗華月的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一對能把剛出生的女兒丟進垃圾桶的父母,你敢說,我還怕污染我的耳朵!” 沒有談下去的必要。 安楠轉(zhuǎn)身就走。 苗華月追問:“如果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安楠嗤笑:“把女兒丟進垃圾桶的苦衷?別搞笑了。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們看我現(xiàn)在成長起來,變得優(yōu)秀,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