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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別經(jīng)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嗯哼?!?/br>
鄭安輕易接受了他的借口:“那就跟著哥好好練?!?/br>
梁遠之前洗完澡,這時候肩上搭著一塊毛巾。他把疼出來的汗在毛巾上擦掉,借著濕漉漉搭在眼前的頭發(fā)的掩護去看專心給他按摩的鄭安:“安哥?!?/br>
“嗯?”

“你是要去應(yīng)聘吧?”

梁遠指的是健身房。

鄭安手上一頓,嘴角掛起了一點笑意:“他們要看見我的釋放證還要我,我就去?!?/br>
梁遠看著鄭安略顯黯淡的神情便心疼起來,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之前為了鄭安專門查到的信息:“不用的。明天咱們拿著出獄證明去辦身份證。監(jiān)獄的事不會有人知道的?!?/br>
鄭安側(cè)頭瞟了梁遠一眼:“我懂,我就隨口這么一說——小遠你對這流程還蠻清楚啊?!?/br>
梁遠靦腆地笑。

“那安哥是要留到夏天了?”

梁遠小心翼翼問,生怕被看出來自己的迫切。

鄭安若有所思:“差不多?!?/br>
轉(zhuǎn)頭看了梁遠一眼:“放一百個心,你安哥過年前就搬出去,不礙著你的?!?/br>
梁遠急忙分辯:“我不是那個意思!安哥你留得越久越好……”

說著說著,梁遠自己底氣不足,聲音弱了下去。

鄭安抬手揉了揉梁遠濕漉漉的短發(fā):“傻呢,過年許慎肯定要來,我可不尷尬?!?/br>
梁遠搖搖頭:“我哥不會來的。每年都是我去他家?!彼鼻械刈プ∴嵃泊钤谧约合ドw的左手:“安哥你就留下來吧?!?/br>
鄭安沒想到梁遠對他離開這事兒反應(yīng)這么大,想著自己反正也沒事好做,便松口答應(yīng)下來。

梁遠聽他答應(yīng)了,眼睛都亮起來,特別開心地一瘸一拐進了廚房。鄭安靠在廚房門框上看他利落地炒菜,油煙子熏得他有點難受,梁遠卻一點都沒反應(yīng)。

看著挺軟弱的人,明明體質(zhì)差得不行,實際上倒是挺能熬。

鄭安想起來剛剛看到的梁遠腿上的疤痕。

梁遠皮膚很白,但身上傷疤什么的特別多。當年鄭安還以為是黑龍他們下手揍的,心想這傷忒專業(yè),類型位置可是夠全面,剛剛看到才發(fā)現(xiàn)不對。

那些傷,怕都是有些年頭了。

梁遠挺喜歡孤兒院的,不像是受了欺負的樣子,那么大概是在進孤兒院之前的遭遇。

對比天之驕子許慎,鄭安挺為梁遠抱不平的。

梁遠關(guān)了火,一轉(zhuǎn)身看見鄭安,先是驚得手里湯碗一顫,然后便微笑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鄭安伸手去接,被梁遠擋開了:“燙呢?!?/br>
其實梁遠手上也沒墊個毛巾。

吃飯的時候鄭安老想著這茬,動了幾筷子便把梁遠的手擺在眼前看。

都是老繭。

中指側(cè)面和食指指腹是寫字畫畫練出來的,其他的繭子不知來處,摸著有些軟了,像是這些年慢慢養(yǎng)回來了一些。

鄭安抬頭看梁遠,發(fā)現(xiàn)他被自己握著手,眼神尷尬地飄移著不知道該往哪兒放,臉窘得紅到耳朵根兒。

鄭安才想起來這動作其實挺容易引起誤會的,這也就是梁遠性格好,換了別人說不定便要防著他了,于是松開手。

梁遠一俟他松開便觸電似的收回手,專注埋頭吃飯。鄭安覺得他好像要埋在飯堆里了,好心給他夾了兩筷子菜,梁遠諾諾接了,恨不得不抬頭。

梁遠廚藝確實不錯,鄭安這四年沒有參照物,對比監(jiān)獄的伙食,簡直要把梁遠奉為天人了,好好夸了他半晌。

梁遠本來就為鄭安沒事兒研究他的手在臉紅,這一來,幾乎就不敢看鄭安,慌慌張張收拾了桌子去洗碗,被鄭安攔下來,美名其曰家務(wù)均攤。

梁遠坐在沙發(fā)上,聽著鄭安在廚房里哼著小調(diào)洗著碗,覺得這樣的生活實在太美好。

如果能少點運動量,就更好了。

十一

去簽培訓(xùn)就職合同的時候梁遠專門叮囑鄭安別亂說入獄的事情,鄭安聽著他難得的說教,覺得有趣,也沒反駁,卻是當著趙教練和健身房老板的面兒光明正大說了出來,平靜得很。

趙教練是嚇得一愣,老板倒覺得敢說出來就算鄭安于心無愧了,再三確認鄭安聯(lián)系過當?shù)嘏沙鏊隽顺霆z報告,又看著梁遠一個勁兒給鄭安擔保,也沒猶豫多久便拍板定下來了。

梁遠先前煞白著一張臉生怕留不住鄭安,聞言欣喜地朝鄭安看過去。鄭安翹起嘴角安撫性地笑笑,心里對梁遠這副不經(jīng)嚇的樣子很是恨鐵不成鋼。

梁遠的散打擒拿原先是下午的課,鄭安的培訓(xùn)倒是全天的,梁遠于是每天早晨自動早起跟著鄭安去健身房,自己磨磨蹭蹭做熱身,兼著窺伺鄭安。如此過了有一周,趙教練以為二人是堂表兄弟,老夸他們感情好。鄭安不客氣全收了,梁遠見鄭安不介意,當然也樂得不反駁。

臘月二十四過小年,健身房下午晚上放假,鄭安帶完一組初級健身班學(xué)員的上肢力量練習便沒事兒了,拖著梁遠興致勃勃說要帶他逛B市。

趙教練收拾好準備走,聞言挺驚訝問他們怎么不回家。

許慎向來只在除夕和中秋叫梁遠過去,梁遠于是不知道江浙地區(qū)小年夜團聚的風俗,只能不明就里抬頭看看鄭安。

鄭安對著趙教練一笑,也不答話,攥著梁遠的手臂跟他離開了。

梁遠直覺鄭安心情不好。

鄭安不愛提到他家的事情,四年前就是這樣。四年前鄭安同他聊天,天南海北啥逸聞趣事都說,就是不說自己家里的事,于是梁遠猜測鄭安大概是跟家里有矛盾。

對于他這樣的孤兒來說,拒絕回家是件很難理解的事情。許慎來接他的時候,他簡直要落下淚來。只有兄弟二人的家就已經(jīng)足夠好了。

被鄭安掐著手臂走出一里地,梁遠終于還是受不住鄭安的手勁兒,小聲抗議了兩句。

鄭安松了手,人卻依舊是板著臉,思緒一點兒不在現(xiàn)下。梁遠也不介意,跟著他漫無目的地晃悠。

冬天天冷,呵出的氣都凝成了看得見的水霧,梁遠把脖子縮在圍巾里,專心看著鄭安。鄭安這會兒全身的打扮都是他挑的,看起來特別親切,像是把人打上了自己的專有烙印一樣。

他正自得其樂,鄭安倒是回過神來了,停下腳步。

他們現(xiàn)下是在一個公園里,旁邊是個看起來開發(fā)了有些年頭的小區(qū)。梁遠估摸著他們走出了有四五公里路,他還不累,鄭安就更不可能累了,不太明白為什么鄭安在這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