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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溟兒該知道,父皇對你是怎么都要不夠的,”這么說著,懷抱著祁溟月的手卻略略松了開,“可惜昨夜已有些過了,為著溟兒的身子著想,父皇暫且放過了你?!?/br>“無妨,既然父皇體恤我,下回便讓溟月來疼愛父皇吧。”挑開了眼前玄色的衣襟,在那蜜色之上輕咬了幾下,觸摸著緊實(shí)的肌理,他已忍不住開始想象,父皇在他身下,會是何種魅惑的模樣。這些年過去,他的身體逐漸長大,眼下已過父皇的肩處,身形上略有遜色,卻仍有發(fā)展的余地,他也并不著急,而眼前,他的父皇,分明已過而立之年,比起前些年,卻似沒有多大的變化,在他眼中,仍是慵懶的魅惑之姿,情動時候微蹙的眉,含著欲望的深邃眼眸,還有唇邊總是透著些殘忍的淺笑弧度,無一不在挑著他的心神。“先從這里開始……”隨著祁溟月一聲低語,他的唇貼上了眼前的,射才探了進(jìn)去,便迎來了霸道至極的回應(yīng),兩人一番糾纏,待祁溟月退開了身,都已有些氣息急促。舔著唇,祁詡天含笑的眼中添了幾分邪氣,“溟兒只是這般,可無法滿足父皇吶,”回應(yīng)他的是祁溟月挑起的眉,含著挑釁,在半敞的衣襟下輕咬了一口,卻并不繼續(xù),而是轉(zhuǎn)身落了座,語聲低沉悠然,“父皇不必?fù)?dān)心,到時,溟月定不會讓你失望便是了?!?/br>挑起的眉眼帶著幾分輕佻的曖昧,如今的溟兒,言語舉止之間已尋不到少年的纖弱,而今在這番話里更是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與全然的自信,叫他忍不住輕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俯身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著,看溟兒何時能夠如愿?!?/br>對于溟兒的這番話,他并不排斥,從未有過下方的經(jīng)驗(yàn),在溟兒之前也未想過會有這么一天,但若是溟兒,倒也并不勉強(qiáng),溟兒已長大,身為男子,自然也不會甘于長久的處于下方,想要擁抱鐘情之人,也是理所當(dāng)然。若非是他,恐怕溟兒也不會甘于如此,想到當(dāng)年,若他不曾發(fā)現(xiàn)溟兒的特別,今日會是如何,還真是難料之事,“幸而父皇一早便守在溟兒的身邊,將溟兒牢牢看住,不然,溟兒說不定已有了自己的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痹谄钿樵律磉吢淞俗?,祁詡天說著,想起殿上的馮秋蓉,便皺起了眉。“何必假設(shè),溟月已在父皇身邊,即便當(dāng)年父皇不曾一早發(fā)現(xiàn),以父皇之能,終究仍是會覺出我的不同,何況除了父皇,這世上恐怕也不會有他人能讓我看在眼里,若父皇未注意我,便會是溟月來索要父皇,結(jié)果仍是一樣。”“父皇怎會錯過溟兒,已過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我不快的是那一心想得到溟兒的馮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了她?!彼技暗钌像T秋蓉所敘述與溟兒的種種,溟兒是如何溫柔相待,如何和悅輕言,祁詡天忽然一側(cè)首,緊緊注視著祁溟月問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覺,那所見所感可覺真實(shí)?”“自然,雖是夢境,卻也真實(shí),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的問話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為何會由此一問,“不知父皇問這做什么?”此事分明已經(jīng)過去。“那便是說,在馮秋蓉感知之中,溟兒確實(shí)曾對她百般溫柔,也確實(shí)讓她觸了你的身子了?”眼眸倏然微微闔起,祁詡天揚(yáng)著唇,撫著祁溟月的發(fā),神情淡淡,“看來,責(zé)杖二十時太過輕了些,應(yīng)該杖二百才對?!?/br>輕描淡寫的話語間,二十與二百的差別,使得祁溟月明白了父皇已對馮秋蓉懷了殺意,竟是要生生的讓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為了那夢中場景而已,“所謂春夢了無痕,那也只是夢境一場,又能記得幾分,何況君無戲言,父皇已下了責(zé)罰,便不能再殺她?!?/br>“明著自然是不能,但世上能致人于死的方法多的是,”眼眸中依舊含著笑,祁詡天不緊不慢的繼續(xù)說道:“一場春夢,也是需付出些代價(jià)的。”雖然并不是真,但馮秋蓉對溟兒下了催情之藥,若非溟兒早有察覺,便真會如了她的意也說不定,雖以天音解決了此事,也讓大臣們不再執(zhí)著于立太子妃之事,可她在夢中與溟兒的一切,卻讓他想到便后悔了先前不曾下令殺了她。“父皇隨意吧,要下手,也過了這三日再說,”對于心懷叵測的女子,他從不會憐惜,“只是這一回如此順利,還有一人也頗有些作用,近日來卻沒有別的動靜?!?/br>“溟兒指的可是沁羽?”“不錯,”隨意往身后倒去,靠在了祁詡天懷中,祁溟月悠然的神情間多了些興味,“他來蒼赫,是奉了洛緋嫣之命,不是為了聯(lián)姻,便是為了讓溟月立妃,總之是要在我與父皇之間插上一人才是,但他看來卻并不怎么盡心,只是有意挑了馮秋蓉行事,而后再無別的動作。”“且隨他去,看他還想如何,等久了,自然會顯露真意,無需溟兒擔(dān)心,總之父皇是絕不容他人在你我之間挑惹事端的?!杯h(huán)住了他倚靠在胸前的身子,一手的指尖擱在了祁溟月的頸邊,輕輕的撫弄著。祁溟月低應(yīng)了一聲,嗅著淡淡冷香,靠著祁詡天坐在椅上,闔起了眼,忽然又想起了一事,“記得柊離是在前些天啟程回宮,想必這幾日便會到了吧?!?/br>“這事得問劉易?!变閮旱陌l(fā)絲垂在頸邊,以他此時的角度,恰好能瞧見發(fā)絲的掩映之下,白皙的耳廓還有頸后,點(diǎn)點(diǎn)殷紅之色若隱若現(xiàn),想起昨夜溟兒在他身下的模樣,祁詡天的回答便有些心不在焉,撥開了長發(fā),在眼前透著誘惑弧度的脖頸上又覆上了幾個吻。“柊離可是父皇的親皇兒,”帶著些輕嘲說了這句話,頸后的微癢便讓祁溟月睜開眼來,略微側(cè)首輕瞥了一眼,“父皇還沒吻夠?若不是散發(fā),這些痕跡便要被人瞧見了?!鄙系钪氨疽l(fā)戴冠,等紅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同他說了,才知束起了發(fā),頸上全是父皇留下的痕跡。“溟兒才是最親的一個,別的那些,原本只是游戲的棋子罷了,”有了溟兒,他也失了耍弄旁人的興致,他對溟兒之外的皇子都不感興趣,這才讓那幾名皇子平安無事的過到現(xiàn)在,唇不斷的落在白皙的頸上,看著溟兒身上布滿了他留下的印記,頗為滿意的揚(yáng)起了唇,“溟兒的身子,父皇總也嘗不夠怎么辦?!?/br>“不知父皇說的是哪一種嘗?溟月記得,這身上的每一處父皇可都嘗過了,尤其是昨晚的那種,非常的徹底……”思及昨夜,父皇吻遍了他身上的每一處,百般的挑弄,勾起了他所有的欲念,而后又眼見著那雙薄唇覆上了自己的欲望,看著他身下的火熱在父皇口中,還有父皇當(dāng)時無比幽暗邪魅的眼眸,便是此時稍加回想,都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