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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瞬間便硬挺了起來。“溟兒想到了什么,恩?身子這么熱,連這里都……”祁詡天一手往祁溟月的身下滑去,觸到掌下的灼熱,發(fā)出了幾聲低低的輕笑,薄唇覆到了他的耳邊,“是不是想起父皇是如何嘗你的身子的?以為昨晚已累著了溟兒,原來是父皇低估了溟兒的厲害,這里……仍是精神的很吶?!?/br>將覆于身下的手掌更往那灼熱之處貼去,祁溟月側(cè)首,“只是想起了父皇為溟月所做的,便成這樣了,也全是父皇惹的,在我眼中,父皇也是美味的很,這雙唇更是誘人至極,尤其是在昨夜。”抬首觸來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口中,祁詡天聽見祁溟月充滿暗示之意的話語,了然的含住了那修長的指,昨夜將溟兒之物納入口中之時,他便發(fā)覺溟兒望著他的眼神分外火熱,看來確是非常喜歡了。臉上寫滿了邪肆情色的神情,祁詡天注視著側(cè)首望來的祁溟月,含著那修長的手指,輕輕舔弄,將它一點點吮入了口中,舌尖又在指根之處緩緩劃過,只覺覆于溟兒身下的手中,所觸之物更為灼熱堅挺起來。祁溟月與那雙深邃幽暗的鷹眸對視著,身下已是無比的燙熱,父皇的手卻只是在那若有若無的撩撥,只能讓他欲念更盛,瞧見那雙眼眸內(nèi)邪氣的笑意,哪里還會不知那是父皇有意而為,眼見那雙薄唇將他的手指一點點含入,纏繞在指上的舌濕潤而又溫暖,讓他再也耐不住。“是父皇挑惹在先,便該由父皇負責(zé)吧?!笨谥羞@么說著,他一點點將手指由那濕軟的觸感中抽了出來,由座椅內(nèi)站起了身,“父皇打算怎么辦?”“溟兒要符合怎么辦?”抬頭注視著站在身前的祁溟月,祁詡天伸手挑起了他的衣擺,手指往帛褲之下已分外明顯的凸起觸了過去,覺出那火熱的顫動,低笑一聲,解開了祁溟月的衣帶,將那灼熱握到了掌中,“不如這么辦可好?”隨著落下的話音,祁溟月頓覺身下的火熱陷入了一片溫暖的濕潤。緩慢而分外情色的舔吮讓祁溟月望著那雙薄唇只想更深的進入,才要有所動作,卻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了熟悉的毫無起伏的語聲。“陛下,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求見?!?/br>雖說被劉易打斷也不是一回兩回,可平時只是輕吻之類,眼下卻正是他情欲難解之時,祁溟月皺起了眉,此時有些后悔,不該未在先前吩咐了不要讓人打擾。吐出了口子之物,瞧著溟兒此刻難耐的模樣,祁詡天繼續(xù)將那灼熱放于手中安撫著,揚聲對外面說道:“不見?!?/br>門外,劉易聽了這話,對著兩名皇子搖了搖頭,“兩位殿下請回吧。”聽陛下回答的如此簡潔果斷,他自然知道這一回通報的不是時候,也是兩位殿下來的時機不對。“父皇許久不曾召見我們了,我們只是聽人說今日殿上出了事,父皇和皇兄大怒,這才來問安,劉總管可知父皇為何不見?”祁堯宇站在劉易面前,問的理直氣壯。“是父皇又再議事,還是仍正在生氣,才會不想見我們?”一邊的祁子毓也對著劉易一臉疑惑。劉易仍是面無表情的,想了想里頭的兩人,對著兩位皇子一臉嚴肅的答了,“陛下與太子殿下正在議事?!贝颂幨怯鶗?,在里面,自然是議事了。第一百二十九章問安御書房內(nèi),祁溟月皺著眉,被打斷之事讓他欲望難解,聽見了門外的問答之聲,便更是讓他皺眉不止,“父皇果真不見?小六小七可許久未見過你了?!?/br>“溟兒何時開始關(guān)心他人了,父皇一心待你,你卻如此的不專心,”將手中的硬挺的火熱t(yī)aonong了幾下,聽見祁溟月微喘一聲,祁詡天這才挑眉朝他望去。見到那帶著些不滿,又有著幾分邪氣的眼,祁溟月站在他身前,忍著欲望的臉上嘴角微撇,露出了一絲不以為然的笑,“除了父皇我豈會關(guān)心他人,只是門外那兩個不愿離去,還在吵鬧不休,父皇不覺得煩嗎?”“溟兒想要如何?難道還愿意停下?”撫弄著那愈加灼熱的堅挺,祁詡天幽暗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將那灼熱再度納入了口中,卻只是舌尖一勾便又取了出來,“看溟兒可能忍得住,父皇是不大介意的,只是枉費了我對溟兒一番心意,有些可惜了呢?!笨谥姓f的頗為遺憾,臉上卻是曖昧輕佻的神情,繼續(xù)揉弄著手中的火熱,眼見著溟兒被他惹的越來越難耐,眼中已全是欲望之色,祁詡天發(fā)出了幾聲沉沉的低笑。見到祁詡天眼中的笑意,祁溟月忽然揚聲往外喊了一句,“劉總管,讓他們在外候著,不許吵鬧?!彪S著門外安靜下來,祁溟月也勾起了唇,“溟兒怎會辜負了父皇的心意,這會兒安靜了,自然是繼續(xù)。”一挺身,他腹下勃然的欲望已進入了溫暖濕潤之中,祁詡天見他因快感而仰頭發(fā)出了一聲低嘆,幽暗狹長的鷹眸內(nèi)便又添了些溫柔之色。在溟兒之前,即使是情事之時他也不容那些后宮在身上留下痕跡,溟兒卻是不同,除了想占有溟兒的一切,也還想看溟兒因自己而失去冷靜的模樣,對一切都不在意的溟兒,面對他之時所展露的,那因欲望而煎熬的神情分外的誘人,是任何人都不曾見過的,也足以牽動任何一人心神的魅惑之姿。將他的欲望含著口中,祁詡天一手在根部撫弄著,另一手卻移到了祁溟月的身后,在那臀瓣之上帶著幾分挑逗,輕輕按壓起來,隨著指尖刺入了他所熟悉的那處甬道,他唇舌的動作也未緩下,耳邊聽到一身壓抑著的低吟之后,在他口中抽動的欲望頓時脹大,眼神一暗,他雙手所施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父皇!”祁溟月注視著那雙含著溫柔邪情的眼眸,低吼了一聲,終于無法忍耐,隨著滿含情欲的低啞喊聲。他深深進入了那溫暖濕潤的口中,身下的欲望不住顫動著爆發(fā)而出。喘息著,他緩緩?fù)碎_了身,眼前,只見父皇狹長的眼中全是邪魅之色,咽下了口中他所釋放的白濁,溢出了那一些也被輕輕的舔去,而那雙灼灼的眼眸,始終注視著他,薄唇揚起了一絲淺笑,“溟兒的味道啊……”低沉的語聲,曖昧至極,也充滿了情色之意,叫他不禁微微皺起了眉,喃喃低語,“總說溟月勾人,分明父皇才是妖孽?!?/br>低喃的語聲落在祁詡天耳中,引得他一陣低笑,“父皇若是妖孽,也只會勾引溟兒一人罷了。”瞧了他一眼,祁詡天隨手取來一方帕子,祁溟月接過,先將祁詡天唇邊的痕跡抹去了,才開始將身下的痕跡打理干凈。理好了衣衫,在祁詡天身旁坐下,祁溟月伸手觸到他腿間,“可要溟月替父皇解決一下?”“溟兒若是心疼父皇,不如待下次一起回報了便是,這回且算了吧,門外還有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