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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1霍頓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而旁邊的地上灑滿明媚透明的陽光,海水的喧囂凝固在形狀漂亮的窗棱上。那對著男人的黑洞洞的槍口似乎也跟著陽光明亮起來,但其中的肅殺絲毫未減。已經(jīng)上堂的麥格農(nóng)子彈隨時都會迸發(fā)出來,將對方的尊嚴掀翻,順便奪走其生命。“你背叛了我。我相信你在背叛我之前就已經(jīng)想清楚了自己的下場?!?/br>站在面前的男子沒有開腔?;蛟S是覺得,在死之前徒勞的辯解只會折損身價,那是最慘痛的無濟於事。他只是安靜地站著,目光像停下來整理羽毛的飛鳥那樣柔和,淡淡流轉(zhuǎn)的視線越過霍頓,看窗外的景色。昆士蘭的黃金水岸,這個最理想的度假勝地不該為他送終。那連綿的白色沙灘,浪漫的棕櫚林應(yīng)是讓人難以忘懷的極致樂趣。只可惜,被這個紐約五大黑手黨之一弗蘭克家族的教父變成了無辜的屠宰場,他無法想象,那些穿比基尼的異國美女和愛好享受的多金紳士看見自己的尸體,會多麼詛咒虐殺者這個殺千刀的嗜好。半晌,黑發(fā)黑眼的高挑男人才轉(zhuǎn)過眼,用銳利的目光堵住了從槍口里洶涌而出的殺氣。只聽他說:“霍頓,你聽好了,他的死,是你造成的,與我無關(guān)。你可以選擇逃避,但不必踩著我的尸體,當然你也可以一槍斃了我,只怕你會錯過最後能與他一起的時刻。”一直在聽他說話的中年教父微微瞇了下眼睛,似乎在洞悉這個宗教式的謊言。只是他已在萬丈紅塵里,如何能看透男人針對他的弱點而設(shè)置的欲反敗為勝的詭計?終於他放下了槍:“好,我不殺你。但是我要你生不如死?!苯又ζ饋?,“你知道我為什麼改變了主意?那是因為我叫你來之前已經(jīng)在黑名單上寫下了你的名字──李先?!?/br>看見那個被叫到名字的人渾身一顫,才露出甚是輕微卻很是駭人的得意:“名單上第一個就是你的大名,你可知自己有多麼榮幸?這一輩子你不管逃往哪里,都注定要慘死。我的部下是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這些話,他沒有再去注意李先的反應(yīng),而是輕輕側(cè)過頭。感受著被海風(fēng)送來的細沙瀕臨崩潰般的溫暖,傾聽著從庫魯姆賓海灘那邊傳來的清脆悅耳的鸚聲鳥語。目光放緩,瞳孔收縮,然後徹底柔和下來。這里的確是人間天堂,處處都洋溢著青春般的活力和詩歌般的唯美。但是,沒有了他的世界,再好的景致都只是一抹空虛。黑色的大型轉(zhuǎn)輪手槍慢慢扭轉(zhuǎn)了它的頭,對準端坐著的教父,他一生的輝煌即將結(jié)束,他最大的失敗也就要安息了。上帝只是幌子,死神才是真正的救贖,就如子彈帶來圣音,血洗滌罪過。──以痛之名,我懲罰自己。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2從房間里出來,撞見兩個人。西裝革履,站得筆直的那個,是教父的法律顧問。教父一死,他將全權(quán)代理老板的職權(quán)。另外一個濃妝豔抹,一身唐裝打扮的男子不會是廝殺中的主角。如果是在香豔刺激的調(diào)教場所,那麼帝王這個位置非他莫屬。不過很可惜,他在黑手黨的地盤上,只能做娛樂老板的種種服務(wù)。李先沖他們點了點頭,算打了招呼,黑名單尚未公布,目前還不會有人知道他將成為五大黑手黨的公敵,有史以來最難堪的過街老鼠,這些人仍將他視作教父靠重金和手段雇來的專門研發(fā)毒品和藥物的博士LEE。推開門走出去,是幾個偌大且復(fù)雜的房間,全副武裝的保膘隨處可見,彰顯著這個地方的高度和威嚴。要走出這里得有一番周折,六星級賓館的宮殿式設(shè)計過於節(jié)外生枝,總有些罕有的奢侈需要凸顯自己的方式。除了這家環(huán)境優(yōu)美,窮奢極侈的旅店,地中海著名的七星級酒店也是弗蘭克家族的產(chǎn)業(yè),其實力可見一斑。如果霍頓不死,他遲早就會當上‘教父中的教父’,也就是五大家族,地下王國的統(tǒng)領(lǐng)。霍頓死後,勢必有一場兵荒馬亂,家族內(nèi)部的權(quán)力之爭,以及來自外界的龍爭虎斗。在那個血腥的漩渦發(fā)生之前,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是明智之舉。從電梯間出來,再通過一個最大的房間,就離出口不遠。然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他走向的那道門被人惡狠狠地踹開,一個高大的男人闖了進來,他手舉一把特拉風(fēng)的沖鋒槍,那把槍的大口徑彰示著明目張膽的屠殺,他眼神銳利,姿態(tài)猖狂,一出現(xiàn)就震懾了全場。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不及思考,空氣里瞬間充斥硝煙和血腥的味道。他看見那個男人端著槍就是一陣狂掃,眼中的嗜血就像從地獄里帶來的一樣。但是眼前的情形容不得他對來者慢條斯理的欣賞,要不是反應(yīng)快,怕早就被子彈打到。男人身後,又有幾人魚貫而入,手持不同槍械,身形卻是不約而同的彪悍和矯健。李先不得已回到了他極度想擺脫的夢魘。教父的法律顧問林恩正對著他主子的尸體發(fā)呆,調(diào)教師唐則在躺椅上消磨著令人窒息的時光。他們對李先的歸來并不覺得驚訝,畢竟早就聽見了槍聲,也明白如今的狀況,對付那些窮兇極惡的入侵者,逃跑并不是最好的對策。“有呼叫救援嗎?”關(guān)上門,李先脫掉上衣,望了望兩人。林恩在胸口劃了劃十字架,說:“沒必要。”唐勾了勾嘴角,對三人的窮途末路表示著玩味。李先則偏過頭,看窗外他剛才沒看完的景色。說得也是,危難關(guān)頭,都是明哲保身,誰會冒著削減自身勢力而埋下被敵人剿滅的隱患的危險去救助那些本就該死的人。“知道他們是誰嗎?”躺椅上的人擺了個舒服的姿勢,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沒有人回答。其余二人只是扭轉(zhuǎn)頭,望向門口。那道加密過的由先進材料所鑄成的防彈門剛被塑膠炸彈弄開了個猙獰的口子。第一章的教父改了個名字,原來的名字太娘娘腔了……以痛之名(鐵血強強雙性)3“舉起手來,各位先生?!?/br>為首的男人嗓音性感而低沈,純正的英語被他吐出來顯得萬分驕傲和榮幸。走出幾步,在他身側(cè)站定的是個混血美女,露出的大半截豐胸上帶著點點血漬,這讓她煥發(fā)出猶如毒蛇般致命的美麗。在陌生人的面前,絲毫不遮掩她那可以稱之為恐怖的魅力。好像這對挺翹的rufang正是她最得意的核武器。這樣大膽而風(fēng)sao的女人并沒與放蕩的金色長發(fā)為伍,頭發(fā)是棕色的,微微蜷曲,有著小小的不可思議的純潔。那把世界聞名的烏齊沖鋒槍在她手上泛著迷人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