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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為她的美色所陶醉而泄露著饑渴和凌虐的氣味。這樣的女人只有戰(zhàn)火才能讓她達(dá)到高潮,就是世上最強(qiáng)壯最剛猛的男人也無法滿足她最淺薄的欲望。另外一個白種人用P90半自動步槍對著他們,面無表情里略略顯出無所事事和不削一顧的神氣。他大概是在想,面前的三個人怎麼看都手無縛雞之力,用拳腳就能制服的獵物何必浪費(fèi)槍口的感情?李先維持著靠在門上的姿勢,林恩仍在原地做著無聲的禱告,唐咬著雪茄若有所思。不用看,也知道那個提長槍的男人正用那雙鷹眼逐一打量他們,皮笑rou不笑的表情叫人不寒而栗。“誰是霍頓?”突然,他發(fā)出質(zhì)問。回答他的是另一把怒罵聲:“媽的!霍頓死了!竟然有人敢搶我們的生意!cao,他媽活膩了!”“不要動他!啊啊……”看來林恩試圖阻止那些人侮辱主子的尸體,不過顯然是自不量力,被狠揍了一頓。從眼角里可以瞟到那個平時威風(fēng)凜凜的意大利男人被打得吐血,四肢拼命抽搐的場景,李先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出聲幫他解圍,不過想到這跟自找死路無異,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剛收回視線,就撞見正與他擦肩而過的那張剛毅的側(cè)臉。霍頓的仇人很多,明槍暗箭從來沒停頓過,仿佛他是一塊吸鐵??梢哉f他的存在,就是給那些殺手和雇傭兵創(chuàng)造財富,提升閱歷,譜寫刺激的。憑著好運(yùn)和他從千百險境中提煉出的精明躲過了無數(shù)次暗殺,從來沒有人能抓住這只老狐貍的尾巴,然而這一次他似乎知道在劫難逃而選擇了急流勇退,自行了斷消失在這個飽受他肆虐的世界。雇傭兵的頭頭顯然是要去確定霍頓已死的事實(shí),然而在半途他改變了主意。“粉鉆最值錢,但藍(lán)鉆也是價值不菲的,何況撿起來只是舉手之勞?!?/br>似乎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那些待宰羔羊的神經(jīng)頓時抽緊。這支出色的雇傭兵團(tuán)雖然來遲了一步,從而失去了一大筆賞金。不過他們并不為此灰心喪氣,沒了賞金還有外快可以賺,要知道,教父身邊的人絕非泛泛之輩,比如受黑道爭搶的博士LEE,比如受特殊情色場所青睞的調(diào)教師唐,比如教父的兒子也就是和老頭子最近的法律顧問,隨著教父的死那些還未來得及宣泄的仇恨將全部轉(zhuǎn)嫁在他頭上,他將是最完美的替罪羊。男人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過頭,光是扭頭這個動作都是飽含令人卻步的殺氣。其實(shí)李先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麼自己是他第一個盯上的人,因?yàn)樗恢雷约旱陌脒吥樖前察o而順從的,另外隱藏在陰影里的半邊卻滿是桀驁不馴。很不巧,被對方無意中發(fā)現(xiàn)。“聽說你是這個世紀(jì)最偉大的天才,你配制的毒品絕對讓你的雇主找大錢,而研發(fā)的毒藥慘無人道之極,讓許多人喪命又不會留下蛛絲馬跡,很多殺手都慕名來找你交易。”以痛之名(鐵血強(qiáng)強(qiáng)雙性)4從粗獷的外形就能看出來,他是個說話不大注意語氣的人,實(shí)際上的確如此,仿佛這個世上沒有人能夠獲得他的正視。他所擅長的調(diào)子不是普通的傲慢,也不是帶刺的傷害,卻能扎得你坐立不安,根本沒有勇氣與其產(chǎn)生哪怕一點(diǎn)無傷大雅的對立。但李先還是把眼睛抬了起來,這個動作對於他來說應(yīng)該非常的簡單,因?yàn)樗缇土?xí)慣讓自己對上不好惹的角色,并以無法比擬的從容來形成與對方旗鼓相當(dāng)?shù)臍鈩?。而這一次,卻多了貧血一般的暈眩感。言語是隱形的刀槍,如果疏於提防被傷了底氣就有些不妙,但是又沒時間讓你苦思冥想,所以說一個人的血性非常重要。只聽李先不慌不忙地回復(fù):“很多莫須有的事情都是吹噓出來的,傷天害理的事誰沒干過?我自認(rèn)為我干的不算多,比起你怕是差遠(yuǎn)了?!睂χ鴺尶冢娌桓纳?,“如果你要?dú)⑽遥鞘翘昧?,有人幫我把這身罪孽全部攬了我自是求之不得。”“哼,”那人冷笑,“我還以為你會矢口否認(rèn),沒想到承認(rèn)得這麼干脆,還厚臉皮地和我套近乎?!?/br>李先搖頭:“我沒和你套近乎,請不要隨意誹謗我?!?/br>話音剛落,腰部就被槍口抵住,他輕輕吸了口氣:“閣下還有什麼要請教的?我可不跟沒有禮貌的人說?!?/br>只聽一聲嗤笑,對方似乎來了興趣,但是這短暫的興趣很快就會在槍聲里結(jié)束,在場的每個人都有這種預(yù)感,李先更不會例外。“那個向來風(fēng)光滿面的諾賽議員幾天前在他的私人別墅猝死,不知道你是不是這場謀殺的參與者?還有三個月前東南亞最大的毒梟突然發(fā)狂,殺了全家還把自己大卸八塊,你敢說他的體內(nèi)沒有你的杰作?只是那些飯桶法醫(yī)逮不著你的小辮子罷了?!?/br>李先對他眉飛色舞的猜測不動於衷,冷淡的面孔里醞釀著自己獨(dú)有的睿智和膽略:“我不知道你說這些有何意義,我覺得開門見山比較適合你。如果你是想問霍頓怎麼死的,答案很簡單,有點(diǎn)大腦的人都知道他是自殺的,絕對與我無關(guān)?!?/br>“是嗎?”男人將探究的眼神從他臉上移開,落在噌亮的槍管上,“我并不喜歡和失敗者做無謂的唇槍舌戰(zhàn),通常只有暴力才能將他們的嘴徹底撬開!”“唔……”拳頭來得十分突然,撕心裂肺的破裂感在嘴角炸開,巨大的沖力下無法保持平衡,被摞倒在地的李先只覺內(nèi)臟都要從嘴里涌出來。嘴角滴著血,頭發(fā)被人粗魯?shù)刈Ьo往上扯,李先趕緊閉上眼睛,他怕里面的憤怒會招來殺身之禍。“我說袁風(fēng),你怎麼那麼羅嗦,平常遇到這種賤貨,你不都一槍斃了?難道你還想留著他孵卵下蛋麼?你說過,我們只靠殺人致富,你這麼給他面子不怕我們以為你要改行了?”那個白種人因?yàn)榈鹊锰枚荒蜔┑厝氯缕饋?,而且越說越管不住自己毛躁的性格,仿佛再看見他們‘卿卿我我’就要抓狂了。旁邊的女人拂了下秀發(fā),將一顆子彈準(zhǔn)確無誤地釘在同伴的腳尖:“伊萬,別忘了這里誰是老大,我們的隊長就是要和他們輪番zuoai,大家也只有到外面站崗的份,等下有援軍找上門來,大不了全軍覆沒,沒什麼了不起的?!?/br>“哈哈,”里面房間不知是哪個家夥趁著內(nèi)訌也秀起他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來,“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對殺一雙!我殺殺殺!媽的,殺得他們兜著內(nèi)褲跑!”以痛之名(鐵血強(qiáng)強(qiáng)雙性)5“你們都給我閉嘴!”男人猛地一下拉開保險栓,所有的噪音都被清脆的喀嚓聲所截斷。“伊萬,誰讓你在這大呼小叫的?注意你的槍,別他媽走火走給打爆了自己!還有欣佩拉,別跟這種貨色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