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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沒?” “看過了,大夫也沒辦法。” “北地的大夫不行,我去給你請御醫(yī)。” “父親,這樣的話,全天下的人都會知道兒子的隱疾了。” 靖安侯呆了呆,痛苦抱頭:“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可怎么辦啊!” 邵明淵沒吭聲。 “對了,李神醫(yī)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說不定可以治好你!” “李神醫(yī)已經(jīng)離開了京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br> 靖安侯徹底死了心。 “那我去母親那里了?!?/br> “等等。”靖安侯站起來,“我找你母親有事商量,我先去吧。” 沈氏一見靖安侯進(jìn)來,不由問道:“侯爺怎么又過來了?老二呢?” “夫人,蕓兒的事,還是算了吧?!?/br> “侯爺什么意思?” 靖安侯摒退了伺候的人,低聲道:“二郎他……那方面有些問題?!?/br> “哪方面?” 靖安侯有些尷尬:“就是夫妻那方面,我私下問了問,他在北地受過傷——” 沈氏一下子聽明白了,眼中喜色一閃而逝。 老二居然不能人道? 這可太好了! 她前些日子想讓老二過繼老大家的秋哥兒,侯爺和老二都不依,這才退而求其次,想把娘家侄女嫁過來。 無論如何,冠軍侯的爵位不能便宜了別人。 如今好了,老二不能人道,將來早晚是要過繼的,那就不急于一時了。 “這種事老二會跟侯爺說?”沈氏不放心追問。 “我跟老二提了提他的終身大事,他不想禍害別人家姑娘,這才對我說了?!本赴埠顕@氣,“是我對不住他——” 沈氏一聽就不高興了:“和侯爺有什么關(guān)系?人各有命?!?/br> 她還以為老二多么長情呢,還要給亡妻守孝,原來是為了遮丑罷了。 “那行吧,蕓兒住幾天我就讓她回去。” 既然不行,她就不推侄女進(jìn)火坑了,不然以后不好對娘家人交代。 沈氏本來就是借著侍疾的由頭引出邵明淵的婚事來,如今知道邵明淵是個不中用的,瞧見他就心煩,哪還用得著他侍疾,立馬就把人打發(fā)了。 邵明淵悄悄松了口氣。 然而不出兩日,冠軍侯不能人道的消息就悄悄傳遍了京城。 冠軍侯位高權(quán)重,偏偏又年輕俊美,這樣的人本來就最容易成為人們關(guān)注的對象,這則不知道怎么流傳起來的消息就好像插上了翅膀,傳播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jié)舌。 晨光聽說后,幾乎是哭著跑去了春風(fēng)樓。 將軍呀,您是打算讓卑職當(dāng)一輩子車夫吧,不帶這么坑人的??! “將軍在里面?”見房門緊閉,晨光問站在外面的守衛(wèi)。 “在里面呢,隊長回來了,正向?qū)④姺A告事情?!?/br> 晨光一聽,便老老實實等在外面。 隊長邵知奉了將軍大人的命令去查要緊的事情去了,這個時候進(jìn)去打擾要挨揍的。 晨光在外面等了小半個時辰,房門才打開,一臉風(fēng)塵仆仆之色的邵知走了出來。 “隊長,將軍沒事吧?” 邵知抬手拍了拍晨光肩膀,語重心長道:“沒事,進(jìn)去吧?!?/br> 嗯,將軍大人心情有些糟,正好晨光來了,讓將軍揍一頓開開心也好。 第252章 喬遷禮物 晨光推門進(jìn)去,就見邵明淵正默默坐在窗前。 他側(cè)著頭,讓人一時看不清表情,卻莫名覺得有一種壓抑的氣氛籠罩著四周。 “將軍——”晨光忽然后悔進(jìn)來了。 隊長坑他啊,這叫沒事嗎? 邵明淵回頭,視線落在晨光身上,淡淡道:“過來?!?/br> 晨光磨磨蹭蹭過去,硬著頭皮又喊了一聲“將軍”。 “有事?” “將軍,外面的謠言,您聽說了沒?” 邵明淵面色平靜:“你都聽說了,我會沒聽說么?” 晨光悄悄松了口氣。 原來大人是因為這個不高興,那他可來對了! “你過來,就是問這個?晨光,你自從當(dāng)了黎姑娘車夫,真是越來越閑了?!?/br> 晨光一聽,心中咯噔一聲。, 糟糕,將軍大人心情真的很差! 小車夫忙表忠心道:“將軍,卑職不是閑的沒事啊,是因為三姑娘也聽說了?!?/br> 邵明淵面色微變,頗有幾分狼狽。 這種事,為什么一個女孩子會很快知道? “你跟黎姑娘說的?” 晨光打了個哆嗦。 為什么屋子里這么冷? “不是我啊,是三姑娘的丫鬟從外面聽來的。” 其實他也想不明白,三姑娘身邊那個叫阿珠的丫鬟,明明文文靜靜的,怎么嘴那么碎? “哦?!鄙勖鳒Y想了想,又覺得他反應(yīng)有些過激了。 他既然忽悠了父親,就沒打算在意世人眼光。 一個女孩子的看法,他更不該在意。 “將軍您放心吧,卑職替您問過三姑娘了。”晨光趕忙安慰。 “問什么?”邵明淵陡然生出不祥的預(yù)感。 晨光壓低聲音邀功道:“卑職問三姑娘您的病能不能治,三姑娘說可以試試。將軍,您怎么啦?” 邵明淵站了起來,淡淡道:“轉(zhuǎn)過身去?!?/br> 晨光一頭霧水轉(zhuǎn)過身,只覺一股大力傳來,隨后被邵明淵一腳踹出了房門。 哎呦一聲慘叫,晨光以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入目是三雙皂靴。 他一點點抬頭,映入眼簾的是池燦那張令人沉迷的俊顏,旁邊則是朱彥與楊厚承。 池燦半蹲下來:“你們將軍發(fā)火了?” “啊?!毙≤嚪蜚躲饵c頭。 池燦輕笑一聲,抬腳走了進(jìn)去。 晨光:“……”他居然會以為剛才池公子要把他扶起來,果然是想多了! 池燦三人走進(jìn)去,就見某人面色鐵青,坐得筆直。 池燦不由樂了:“庭泉,什么事讓你發(fā)這么大火???” 哈哈哈,居然說邵明淵不行?一想到這個八卦,他就想捶地大笑。 邵明淵瞥他一眼,沒做聲。 池燦不知死活湊過去:“到底怎么啦?說說唄?咱們不是兄弟嘛,兄弟就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你遇到什么難事,可別一個人扛著啊。” 朱彥與楊厚承同時摸摸鼻子。 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 “庭泉,我們聽到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所以過來看看。”朱彥道。 “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鄙勖鳒Y道。 “那就好?!?/br> 池燦卻不甘心,笑吟吟瞄了邵明淵一眼:“庭泉,你說實話,你到底行不行?。俊?/br> 邵明淵背靠椅背,修眉微挑,波瀾不驚問:“你是盼著我行,還是不行?” 池燦張大了嘴,久久沒有合攏。 老實人要是不要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