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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說你們是誰?!?/br>“我和然姓彩,序和夏姓隴,雅姓毓?!?/br>“告訴我舞會的時間和地點?!?/br>“時間是今天下午,地點是彩家臨時修建的城堡?!?/br>“那么到時候就麻煩安序你帶我們就入會場了?!?/br>“為什么要叫我安序?”君落卿抿嘴一笑:“這正是我想強調(diào)的,我們之間身份相差懸殊,沒有任何利益糾纏,所以可以相處得簡單些。老實說知道你的身份后確實對我壓力很大,所以你可不許拿身份來壓我?!?/br>安序眼里出現(xiàn)些許感動,“雖然不知道你這些話是不是出于真心,不過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君落卿臉色忽然變了,剛才柔和的笑竟變成冷笑:“如果我是你,剛才的話就絕對不會相信,看來你還有得磨。”安序一愣,其他人也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清楚狀況,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么這會兒就變味了呢。君落卿看他們還在發(fā)怔,眉頭微不可見地蹙起,“華風應該起來了,我去看看他。”說完就離開了。宜看了序一眼,幽幽地說:“他這是給你上了一課呢,序,無論如何,你都得感激他?!?/br>安序臉上一片灰敗,心里五味雜陳,既有不甘憤怒,又有欣喜慶幸,各種感情交織,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感受這時安夏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自以為是道:“不就是被比自己年紀小的人教訓了嘛,有這么難過嗎?哥們兒,你在這兒表演頹廢可惜沒人觀看啊,難道你想扮演沉思者?”安夏正說得歡,冷不防被安序扯到一邊,“你干什么??!”“陪我練練!”安夏知道自己完蛋了,可還忍不住抱著希望將目光投向安宜,安宜搖著頭遞給他一個愛莫能助自求多福的眼神,至于另外兩個,他從一開始就沒抱希望??匆姲残蚶渲槻蝗荼骜g就將他往外扯,忍不住在心里大呼天要亡我。☆、第55章目空一個上午的時間,大家都在各自的房間里待著,一直到下午,吃過午飯后,君落卿和華風回到房間里,君落卿抱了一下華風,說:“接下來見到的人肯定不一般,我不放心讓你直接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也不想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所以你就像以前一樣待在我體內(nèi)好嗎?”華風的眼神柔和下來,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輕聲問:“你在擔心什么?”君落卿低下頭,“我知道你不愿意這樣,可我不想有人用覬覦的眼神看你?!?/br>強大的實力誰不想要,而華風正好能滿足他們,一但被人發(fā)現(xiàn)華風的身份必然會引發(fā)一場混亂,別說他能不能保護華風,就是光想到那種場面就讓他想殺人。“誰說我不愿意了?”華風頗有些無奈地說。“哎?”君落卿猛地抬看著華風,看到他眼中確無不愿才放下心來,臉上也揚起了笑容。華風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我們該出去了,不然他們要等急了。”客廳里的氣氛有些古怪,原本安夏說話時還有安序陪著,雖然通常都是潑他一頭冷水,但至少不會讓他一個人唱獨角戲。而現(xiàn)在,安序一臉沉默地呆坐在沙發(fā)上,安夏寧愿去看花板看地板就是不愿去看他。天知道他所謂的“陪我練練”就是讓他去給他當沙包,他被他揍得遍體鱗傷毫無反抗之力時他才肯大發(fā)慈悲地住手,雖然身體上的傷痕已經(jīng)消失,但心靈上的傷痕還在呢,現(xiàn)在他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就恨得牙癢癢。安宜安然安雅看著安夏恨得咬牙切齒卻偏偏不得發(fā)作的摸樣,各自搖搖頭會心一笑。君落天雖然也在客廳卻坐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一臉冷漠地擦拭手中的匕首,匕首上不時反射出的寒光即使是在白天里也讓看著的人不覺在心里生出一絲冷意。兩方可謂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這就是君落卿下樓后看到的場面。既然他下來了,自然就可以動身了。至于為什么他們?nèi)サ闹挥袃蓚€人,君落卿沒說,安序他們自然不好意思去問。他們乘坐的是一架性能十分優(yōu)秀的飛行器,幾乎沒花多少時間他們就到了目的地。安序低聲說:“稍大一點的勢力都會有自己的情報組織,你們的身份恐怕已經(jīng)被很多人知道了。舞會雖然安全,卻也有不少亂七八糟的人,你們當心?!?/br>君落卿自然知道他這是忠告,于是點點頭說:“我會注意?!?/br>艙門自動滑開,入眼便是一座巨大的乳白色城堡,城堡坐落在一片濃密的綠林里,美好得就像夢幻中的王國。城堡的裝飾自是華麗不可言說,但最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這些。燈光搖曳,衣香鬢影,談笑宴宴,食香與酒香混合在一起,引得人食欲大振,親切微笑的侍者引領著一批批身份尊貴的來客走進會場,看似和諧美好的一切。安序五人在初進門時便被各自家里派來的人帶走了,所以現(xiàn)在只剩下君落卿和君落天兩個人。原本君落卿是想帶著君落天去一個隱蔽些的角落,這場舞會必然持續(xù)不了不久,只要安然度過這段時間就好,至于那些像女人一樣爭風吃醋的戲碼他是真的不想?yún)⑴c。奈何天不遂人愿,幾乎在他們一進門就被人注意到了。“兩位眼生得很,怎么以前沒見過?!币粋€衣著華麗神情倨傲的年輕人搖著手里的酒杯向他們走過來,明明是問句卻偏偏能被他說成肯定句。君落卿禮貌一笑,“因為我們不是十二級文明的人?!?/br>那人故作驚訝地說:“我怎么不知道原來彩家大少爺居然有和山野小民混在一起的癖好?”君落卿挑眉,原來是沖著安序來的,“不知道閣下是?”那人抬起下巴,用施舍般的語氣說:“給我聽好了,我可是彩家二少爺彩彌,我的身份可不是你們這種山野小民高攀得上的!”君落卿點點頭,“原來如此,那我們就退下了?!闭f完拉著君落天的手就準備離開。“給我站?。 辈蕪浻行嵟?,還從來沒有人敢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不經(jīng)過他同意就離開。君落卿回過頭,驚訝地說:“我以為彩家二少爺是不屑和我們這種山野小民有交集,原來不是這樣嗎?”彩彌一時語塞,高傲的自尊當然不允許他說不是,但他又不愿意這么輕易放過這個不將他放在眼里的人,彩家二少爺一時糾結了,等他反應過來后君落卿已經(jīng)不見了。舞會盛大,來得人自然不少,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做,拉關系,談交易,阿諛奉承,倒沒有像君落卿君落天一樣閑極無聊的人。舞會兩邊的桌子上擺了許多吃食,君落卿不是個重口欲的人,但也不得不感嘆食物的美味程度原來也和文明等級有關系。于是在美妙的音樂響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