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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變幻紳士們邀請舞伴女士迎還拒時,君落卿和君落天正拿著刀叉吃得津津有味。幾十米的桌子他們才只走過一小半,肚子已有三分飽意,他們停留在一條一米多長的深海魚旁。那魚烹飪得十分美味,rou質嫩滑帶著一股清香,小天似乎很喜歡吃,眼睛都瞇起來了。正在這時,君落卿感覺桌子有一絲震動,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一個少年正向這邊沖過來。那哥們兒太生猛了,邊往嘴里扔吃的,邊端著裝了美食的盤子往空間里扔,動作快得不可思議,還不時大呼:“太好吃了!都怪那些死老頭子平時給我吃那么難吃的東西,害得我都不知道世界上原來還有這么多好吃的東西。可愛的美食們,我來啦!”君落卿發(fā)現(xiàn)他身后的桌子居然都是空的,干干凈凈的連一個空盤子都不剩,蝗蟲過境也不過如此。君落卿趕緊拉著君落天躲開,只見一陣狂風刮過,他們面前的桌子空了。君落天眼里怒氣一閃而過,掙脫君落卿拉著他的手,飛快跑到那少年身邊擎著他的衣領往他懷里一踢,那少年一時沒防備正好中招,手一松,那條魚連同裝魚的盤子一起飛到空中。那少年見有人和他搶,心里一惱,伸掌切向君落天抬起的手臂。君落天自然不會任他攻擊,身形一轉,避開少年攻擊的同時手肘側擊向少年胸腹。那少年眼見魚快落地,心里焦急,不想和君落天多作糾纏,于是直接避過他的攻勢后就不再反擊,腳一蹬地面就去接魚。他這算是示弱了,但偏偏君落天的目的根本就不是這個,伸出手將少年往下一拉,少年差點摔倒,怒道:“你倒底想怎么樣!”君落天抿緊嘴唇就是不回話。兩個人都想得到魚但都不想讓對方得到,于是打得難分難舍。君落卿無奈地搖搖頭,沒想到這樣也能引起一場爭端,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人向這邊走過來,腳下輕點,飛身而起接住了正要降落的魚,后又擠緊兩人中間隔開了兩人的打斗。所幸他們動手都有分寸而且也不是真心打斗,所以君落卿分開他們倒不是太麻煩。“小天很喜歡這盤菜,所以能不能請你把它讓給我們?!本淝湮⑿χ鴮ι倌暾f。那少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懶懶地說:“行啊,說條理由,讓我滿意的話就不和你爭。”君落卿指了指走過來的那幾人,“你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吧。”少年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眼波流轉,笑瞇瞇道:“好啊,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說完又化作旋風去席卷后面的食物了。君落卿不禁嘆一聲好狡滑的小鬼,將魚盤遞給君落天,見著他眼底的不甘之色心里有些驚異。相處了這段時間,自認很了解他了,依他的性子根本就不會被這種小事挑起情緒,不過君落卿沒說什么,只當是這個年紀的孩子特有的反應,拍拍他的肩,“我們應該還能遇見他。”冰晶之間都能感應,少年身上應該也有一塊,君落天聽見他的話冷哼一聲,在心里算計著再見那人該怎么讓他好看。君落卿一笑,說起來那少年也沒多大,看起來就比君落天大一兩歲的模樣。待少年將所有的食物當然除了那盤魚全都放進空間后,轉頭一看,來找他們的人居然都走了,于是好奇地問:“哎,你是怎么和他們說的?”“我和他們保證不會再發(fā)生剛才的事。”少年眉梢一挑卻沒說什么。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能在這種場合還行事這狂放的人身份自然不會低到哪里去,有了君落卿這句保證他們就能交差了,自然不會再多事。“我叫目空,你們叫什么”少年邊狂吃著食物邊問他們。看他那副尊容活像八輩子沒吃過東西似的。君落卿淺淺一笑,將君落天拉過來,“我叫君落卿,他叫君落天,還有你名字真有趣,不會是自己取的吧?”少年開心地一拍掌,“聰明!這名字還就是我自己取的,怎么樣,帥吧?”君落卿看著目空眼里少年人特有的得意,玩味地一笑:“帥不帥我不知道,不過目空一切你真能做到?”見他出言挑釁,目空頓時怒了,一瞪眼,“你這人還真無趣,我做不做得到和你有關嗎?名字是我取的,我就樂意,你能把我怎么樣?”君落卿搖頭輕笑,“我當然不能把你怎么樣?!?/br>少年一揚眉,“那不就結了!”☆、第56章暗涌這時又有人過來了,觀其服飾應該不是個隨隨便便的人物。“三位小少爺,老爺請你們過去有事相商。”來人微彎下腰,說話很客氣,至少沒因為君落卿和君落天的身份問題而表現(xiàn)出鄙夷或輕視。“原來是彩家大總管,真是好久不見了。”目空倚著桌子,懶懶地說,臉上也掛著懶散的笑,明明是很輕浮的模樣,由他表現(xiàn)來卻像是恰到好處本應如此,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目少爺,好久不見,能再見到你很高興。”總管帶著合宜的微笑回道。目空眼珠子一轉,微歪著頭,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不是有事相商嗎?還不帶路?”總管好脾氣地指了個方向,“請。”穿過鑲金嵌玉的走廊樓梯,他們來到一間巨大的會議室,會議室里已經(jīng)坐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每個人的周圍都籠罩著一個或輕或重的氣場,似有若無的隔絕著其他人探視的目光,一看通身的氣派就知是大人物。安序五人赫然在列,而且還坐在比較靠前的位置,此時他們都沒了和君落卿他們相處時的隨性自然,即使是安夏也繃緊了臉,神情鄭重而嚴肅,即使是這種狀態(tài)依然無損各自的優(yōu)雅華貴,反而還為他們增添了幾分雍容,豪門巨族子弟的光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五人只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君落卿也沒多作表示,畢竟有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任何一個動作都可能被人分解成無數(shù)種含義,不注意不行啊。君落卿和君落天隨著目空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小空啊,幾位老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最上位的一個中年人語氣和藹地問著。目空一條腿盤在椅子上,另一條腿在椅子下晃悠悠地吊著,一點坐相都無。聽見有人問話也只是懶懶地說:“放心,離死還遠著呢,對了,他們叫我替他們向你問候一聲。”目空斜著眼睨視他,接著,只聽他用怪異的語調說:“怪孫子,我這徒弟精貴得很,可不許你動他分毫?!笨此雍盟七€真有這么一出。在場的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點奇異的神色,看樣子似乎目空的身份并沒有被公開。中年男人神色未變,溫和地說:“那就好。”坐在他旁邊的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