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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如果此一去我有任何不測,你就將他娶進門,好生待她?!碧峒按耸?,那為六扇門的捕快竟然紅了臉,黑里發(fā)紅的好笑,他看看在一旁躺著的春眉,閉口不言,準(zhǔn)備離去。玉棠梗著脖子,不肯放棄,“你至少要告訴我你的名號,如若我真的有不測,也好讓她去找你?!?/br>“木青。”“冬去春歸,草木復(fù)青,想來閣下的爹娘定是心懷光明之人,可惜了。”到最后,玉棠還不忘損損他,被他點了xue道不能動,像個木頭人似得,還不能動嘴了,春眉這個丫頭應(yīng)該謝謝他為他找了個好歸宿,萬一玉棠真的有所不測,也可以讓她余生無憂。春眉睡得正香,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玉棠玩笑歸玩笑,現(xiàn)在真的要想想這個皇上要的是什么,不讓他和親,反而讓他嫁給恒親王,是為什么?恒親王本是世襲親王,老親王比圣上要長上幾歲,手握幾萬親兵,子女從不到朝中入仕,在自己的封地中也算是如魚得水。如此之人,父皇為何要將玉棠嫁給恒王,究竟是為什么呢?“公主?”春眉揉著腦袋醒來,渾身軟塌塌的沒力氣,“公主我們還沒到嗎?”“怕是回不去了,春眉,我?guī)湍阏伊艘粋€夫婿,叫木青,你要不要看看?!?/br>“公主你說什么呢,額,為什么頭昏昏的?!贝好减咱勔幌?,使勁搖晃著腦袋,和大鼓一樣,“公主,你怎么不說話。”“春眉,等到了岳麓,你就同木青走,聽到?jīng)]有?!庇裉臎]有半分笑顏,此刻便是把冰山都放在臉上,徹骨寒冷。“公主,你在說什么呀,公主去哪春眉都會跟著公主的,管他木青木紅的,春眉要照顧公主?!?/br>“傻丫頭,我連將來是兇是吉還不得而知,你又何苦跟著我?!庇裉难凵聍龅?,全然不知這人世間的情為何如此,明明春眉和他毫無關(guān)心卻是傾心相對,而父皇卻能將他下嫁他人,還是這種方式。春眉挨著玉棠坐著,幫玉棠按摩手腳,嘴角帶著春花一般的笑容,美若朝霞,“公主總是喊春眉傻丫頭,其實春眉比公主要大上許多歲,當(dāng)初家里被牽扯入獄,是丞相大人救下春眉入宮里服侍娘娘,娘娘不在,公主就是春眉的天,春眉的地,公主怎么能把春眉給別人?!?/br>“傻瓜?!庇裉陌蛋掂洁煲痪?,然后只覺得身上被小石子打中xue位,四肢不再僵硬,那小子還算有良心,此去龍?zhí)痘ue,玉棠怎么能讓春眉出事。?☆、迎親儀仗? 走了十日還未到岳麓之時,恒親王的迎親儀仗便迎上玉棠的馬車,玉棠下車之時才知道疼愛他的父皇竟然派了十幾人在他周圍,平日不曾發(fā)現(xiàn),玉棠第一次見他們同時現(xiàn)身,還真是吃了一驚。恒王府的儀仗之中領(lǐng)頭之人,身穿黑褐色袍子,五官生的俊俏威武,手中持一柄寬劍跪地請安,絲毫不敢怠慢,“福德公主,在下李靖是恒王府的護衛(wèi)管家,前來迎娶公主回恒王府?!?/br>玉棠站在他面前也沒有讓他起身,春眉則是玉棠身后給他小心捏著雙肩,“你們恒親王呢?”“我們王爺偶感風(fēng)寒,所以李靖前來迎接公主,希望公主不要介意。”“不介意,本公主介意的很,就算介意,你們會讓我回皇城嗎,可笑?!庇裉膽袘械男χ捌饋戆?。”“屬下謝過公主?!崩罹钙鹕恚瑥膽阎刑统鲆环荻Y單給玉棠,“公主,這是恒王府備的迎親禮,請公主過目。”迎親禮單,春眉接過來放在玉棠手中,紅緞面做的禮單,打開來倒也不負(fù)玉棠所想,“南珠二十顆,紅珊瑚四只,錦緞十五匹,夜明珠四顆?!焙竺娴臇|西無非是金銀首飾類的,玉棠也沒看見什么有心意的東西,看來他這個公主也不是很值錢。“木青,難道公主出嫁沒有嫁妝嗎,讓恒王府用這些東西來寒磣人?”“啟稟公主,公主的嫁妝已經(jīng)由鏢局押送到恒王府,這是嫁妝禮單。”木青等到現(xiàn)在才拿出來也真是沉得住氣,可玉棠沒有接,“奧,念念,看看本公主賣給恒王府是不是回本?!?/br>“公主,你別這樣,就算是置氣也別再他們面前,公主?”春眉在一側(cè)拉著玉棠的衣角,不肯讓玉棠發(fā)作,這才讓玉棠減了些怒氣,把木青手中的禮單接過來,“嫁妝的厚重是公主身份的重量,不重怎么能讓恒王府看中,這樣出嫁,本公主也算是古今第一人?!?/br>“無論如何出嫁,公主都是咱們的公主,祖父是兩朝丞相,身份貴重。公主別置氣,咱們上路吧。”玉棠出氣不成,只好窩回馬車,誰讓這個公主有脾氣只能氣自己,有功夫打不過六扇門,就連半路搶了馬,玉棠卻忘了自己不會騎馬,被摔下馬兩腿難以動彈。難不成玉棠就命犯此中,不得解脫。馬車之上,春眉斟一杯清茶,細聲安慰玉棠,“公主別惱,等到了下榻的地方,咱們再想辦法逃走,現(xiàn)在生氣還不如想想怎么設(shè)計離開,是不是公主,喝茶。”“你這么說了一路,看來我白讀了這些詩書,還不如多學(xué)些功夫,就不會被這些人困住。”“不是公主功夫不好,只是因為他們功夫太好了,等他們一走,公主還怕走不脫?!庇裉闹肋@不過是安慰,想他堂堂男兒竟然要嫁與親王,如果梵敬人知道了恐怕是要咒罵玉棠這個負(fù)心人欺騙他,如果君晟哥知道了又是如何呢。玉棠將熱茶一口飲盡,如吞咽炭火一般燙傷了喉嚨,“公主,你沒事吧?”“沒事。”玉棠將茶碗一丟,端坐在馬車之中,“想不到我的命途怎會如此不堪,竟然要嫁與他人做妻。”“春眉只聽說過一個這樣的故事,但是,能在一起的人,春眉也是佩服,若是公主能與所愛之人在一起,是何人又有什么分別。就是不知道公主的良人是誰,梵公子也是個癡情之人?!?/br>“好了,閉嘴讓我休息一會,恒王府畢竟是他人之地,看來我真的要好好想想怎么離開。”玉棠心中的怒火能將自己燒成人干,千萬只螞蟻咬噬著他的心,讓他煎熬。本來以為他的人生就要握在他的手中,只可惜,現(xiàn)如今玉棠的未來還是在別人手中,和他娘親一樣,掌控在當(dāng)今圣上手中。到了岳麓,就離恒王府的封地不遠了,在岳麓等著的是迎親儀仗,幾十號人身穿紅色長衫,手拿紅色燈籠,隨身伺候的有兩個嬤嬤四個丫頭,見了玉棠皆是下跪叩拜,驚得周圍平民低頭竊竊私語,玉棠只覺得心中更加反感。到了岳麓,木青便要回去復(fù)命,玉棠已經(jīng)交代他,他走時一定要帶著春眉,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回來,只因玉棠心中不安。“公主,這兩位嬤嬤是來伺候公主穿喜服的,明日一早上路,正午就能趕到恒王府拜堂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