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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嘆息不止,軒轅黎就坐在床上撐著下巴盯著他看了許久,像在欣賞,也不出聲打擾,直到軒轅黎越看越心癢癢,湊上前親了白子夜一口,白子夜才如夢初醒,慌張的捂著被軒轅黎親過的臉頰問,“干什么?”軒轅黎豁然笑道,“我還想問夜哥哥干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白子夜眼神暗淡,無精打采的說道,“我是在懊惱,竟然讓你身處危險,渾然不知?!?/br>軒轅黎不語,盯著白子夜自責(zé)的模樣倒有些于心不忍,又心花怒放,白子夜貿(mào)然殘殺軒轅華,恐怕是得知軒轅華才是那背后的主使者了,只不過那是表象,真正的主謀還是自己,當年自己也是想將計就計,上演了一出苦rou計,但沒想到白子夜會如此在意,接連兩次不計后果行事,雖然棘手,還好挽救回來,自己身上原本的三角傷疤早在白子夜出征戎狄的時候為了讓他看到紅梅誘景,就讓蕭離用藥消退,并在上面刺了朵綻放正旺的紅梅,白子夜看后果然大喜,也因此在太醫(yī)醫(yī)治的時候并無察覺,也就牽扯不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來。軒轅黎啞然失笑,想不到只是為了博心上人一笑,如今看來倒弄拙成巧了。“你笑什么?”白子夜皺眉,不解軒轅黎為何而笑,還覺得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似的。軒轅黎笑得更甚,“夜哥哥心里有我,我很歡喜,但天有不測風(fēng)云,夜哥哥又怎能事事備預(yù)不虞?好了,開心點,本來不愛笑,還那么嚴肅,真可惜了這張俊臉了。”伸手撫平白子夜的眉頭,還頑皮的勾了勾他的嘴角,驀然發(fā)現(xiàn)白子夜的眼睛盯著自己緊裹著寢衣敞開的胸前的紅梅發(fā)亮,心嘆,果然很喜歡?。?/br>白子夜目不轉(zhuǎn)睛喃喃自語,“每次看都覺得很好看?!?/br>軒轅黎邪笑,帶著挑撥,“夜哥哥說的是什么好看?”白子夜抬眼注視軒轅黎,雙目黑眸如星,熠熠生輝,似要將軒轅黎烙進自己眼里,抬手伸進衣衫,指腹摩擦那朵妖嬈,沙著嗓子道,“藥涼了,但又不能不喝啊?!?/br>軒轅黎覺察出白子夜心思,眼眸含笑,嫵媚直視,多有勾引之意,“那當如何?”白子夜揚唇一笑,“我有辦法。”仰頭將手中玉碗的苦澀藥汁全倒入嘴里,把軒轅黎的頭按了過來,嘴對嘴喂食,可是由于兩人情難自控,在唇齒交錯,舌尖交纏的過程中溢出去不少,可是軒轅黎似不忍浪費白子夜的一番好意,又將流至白子夜脖頸的藥汁一點一點的舔了回來。“夜哥哥,這可是你先挑起的?!?/br>“太醫(yī)說你暫且不宜劇烈運動···”“無妨,哥哥主動些,阿黎就少些辛勞,好了,春宵苦短,及時行樂?!?/br>“······不要命了你?!?/br>不消白子夜還有言語,軒轅黎就霸道的堵住了還殘留著苦澀藥香的嘴,細細的將每一個角落舔舐殆盡,只有屬于自己的一切占山為王。第37章稍縱即逝竹舍簌簌風(fēng)響,微風(fēng)入堂,吹動舍內(nèi)裊裊輕煙捕捉不能,青竹芬芳撲鼻心愉,竹葉飄落,落在手心,輕輕一吹,又飄蕩入塵。竹舍簡約,一桌四椅,一榻,一床,好一個彈琴吟詩的清心寡欲之所,寡得讓人思考人生。這一日軒轅黎又盤腿坐在竹舍的屋檐下,心靜如水,可是看著眼前的小方桌的食物,也寡然失味,眼睛在清掃竹葉的蕭離身上來來回回,竹舍雖然不大,但是院子夠大,只是軒轅黎和蕭離兩個人,未免有些凄涼,偏偏蕭離還是個不喜歡說話的主,越想越覺得郁悶,揶揄道,“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天天修身養(yǎng)性我都快成和尚了?!?/br>為什么軒轅黎會和蕭離單獨在竹舍靜修?原因還從那日軒轅黎帶著傷和白子夜激烈的大戰(zhàn)了不知幾個回合,第二天蕭離為他檢查傷口的時候說起······蕭離一直用一種不寒而栗的眼神盯著軒轅黎,軒轅黎被盯得渾身不自在的拉了拉身上的被子,蓋住自己身上的吻痕和牙印,別過臉去,不敢與之對視,“你盯著我作甚?不是放你幾天假給你和甘符游山玩水了嗎?”蕭離拉了椅子翹腳環(huán)胸坐在床前,“傷口怎么裂開的?”雖然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承認錯誤,可誰知?軒轅黎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你···別裝得跟自己很純潔無瑕似的,這種事你能不知?”蕭離臉頰微微泛紅,心有一絲羞澀,但是依舊保持這理直氣壯的姿態(tài),“食色性也,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克制一下?”“你不懂,這東西,沒法克制?!?/br>就因為軒轅黎一句,“沒法克制”,蕭離當即就給軒轅黎收拾了包袱,留下一封信給白子夜,就駕著軒轅黎獨自到宮外的皇家別院的竹舍來了,一呆就是七天,這期間軒轅黎倒是聽了蕭離的話,白天老老實實的吃飯喝茶,午睡,看似養(yǎng)的確實不錯了,可是晚上的時候,老喜歡一個人偷跑出去,趁蕭離沒發(fā)現(xiàn)前又趕回來,這一來一回又傷了不少氣力,傷口愈合的比想象中慢。蕭離把最后一堆竹葉收拾到竹筐,曼斯條理的到水井旁打了盆水,洗了洗手,擦了把臉,才緩慢的走到軒轅黎面前同樣盤腿坐下。“晚上是愈合傷口最快的時候,你老那個時候用武,傷自然好得慢,你自然要留在這里久一點?!笔掚x面色平靜,認真的說道。軒轅黎心一驚,看了他一眼,沉下了聲道,“你知道了?”蕭離輕嘆,憂心的看向他,“你何須急于一時?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以你受傷之軀,怎能全身而退?”兩人名為靜養(yǎng),實則是為了躲開白子夜獨自行動,不是有意相瞞,實則覺得不應(yīng)該牽連白子夜進來,這件事,應(yīng)該由他自己來做。“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太子之位空虛,父皇定會立軒轅承為儲,時不我待?!避庌@黎急切回應(yīng),是滿心的焦躁,連續(xù)幾日,都無果而終。蕭離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和軒轅黎的急躁形成對比,“今晚,我去吧?!?/br>軒轅黎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不,你輕功不行,他們戒備森嚴,你肯定脫不了身?!彪S手給自己倒了杯茶,舉到嘴邊,忽感異樣,動眸一看,蕭離的笑果然有些柔和得詭異。蕭離把軒轅黎桌前盛滿小米粥的瓷碗往他那邊又推了推,保持微笑的看著他,“我有腦子。”這···是拐著彎罵自己沒帶腦子出門?軒轅黎垮了臉,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高傲的別過了臉去。“知道你不會安心聽我的,所以今日一早我就給白將軍送了口信,這會兒應(yīng)該在路上了。”軒轅黎又把臉扭了回來,啼笑皆非,正想夸贊一番蕭離的“老jian巨猾”,可話沒到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