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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就被別的東西搶占先機(jī),心口如重錘猛擊,劇痛突至,一包血在嘴里猛地吐出,頭暈?zāi)垦?,身體乏力的昏倒在地,蕭離臉色一驚,慌忙上前感知心脈跳動,神色漸緩,反而頭疼,白子夜就快來了,可這怎么辦?正在蕭離一籌莫展的時候,手上突然一緊,軒轅黎虛弱的半睜開了眼睛,帶血的雙唇輕啟細(xì)微的說了一番話。白子夜喜歡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來的時候就是孑然一身,無累無贅,見竹舍清靜無聲,又與自己生活過的地方相似,不覺有些肅然起來,腳步跟之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輕快截然不同,變得緩慢,沉穩(wěn)。東張西望了些,不見蕭離,也不見軒轅黎,這主仆倆搞什么鬼?難道是軒轅黎不甘寂寞帶著蕭離出去鬼混了,不禁大喊一聲,“蕭離?”蕭離聽聲后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對白子夜躬身行禮,“白將軍···你怎么來的那么快?”白子夜打量蕭離神色慌亂,眼神躲閃,暗感有鬼,也不與蕭離多費(fèi)口舌,徑直越過了他去尋軒轅黎,“阿黎,你夜哥哥來了,還不快出來?”蕭離那是一個心驚rou跳,忙不迭跑上前試圖攔截白子夜大步流星的走勢,“王爺現(xiàn)在不便見將軍。”白子夜倒是口無遮攔,“叫我來的也是你,現(xiàn)在攔我的也是你,阿黎有什么不便?他脫著衣服的樣子我都看了不下數(shù)遍?!彼_下依舊沒有因?yàn)槭掚x的阻撓放慢半分,反而越來越疾。蕭離汗如雨下,一時間倒不知怎么應(yīng)對白子夜了,這兩口子,有時候說話,真的讓人無言以對。眼看白子夜走到了軒轅黎休息的內(nèi)舍,幾乎慘叫著跳上前去展開雙臂死死擋住大門,“王爺真的不方便,將軍還是下次再來吧?!?/br>蕭離這誓死不從的態(tài)度倒更加讓白子夜好奇了,靈光一閃,驚道,“難道他在偷人不成?”好家伙!白子夜氣急上頭,不管不顧蕭離如何言辭懇切,聲色并茂的為自己主子辯解,也他那身板,也不夠白子夜練手的,薅住著衣襟就扔到了一邊,不費(fèi)吹灰之力。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了竹門,還沒把滿腔怒火發(fā)作就凝噎于喉,望著軒轅黎沉溺的睡容猶如被人當(dāng)頭一悶棍。他胸前的梅花周邊,此時開始冒出了枝牙,獨(dú)有一朵紅梅獨(dú)自綻放芬芳,即詭異又妖冶,而他面色蒼白,如死亡一般美艷絕倫得讓人窒息。第38章水到渠成紙包不住火,蕭離知道此刻隱瞞無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悲痛欲絕,“王爺?shù)街裆犰o養(yǎng),本不該有人打擾,便不帶任何侍從,這里所需的用度都是吩咐宮中的人送來,是我大意,沒想到有人竟然在王爺?shù)某允成蟿恿耸帜_,平時是看不出來的,可就在剛才,毒物堆積到了程度,才······”蕭離沒有再說下去,低頭死咬住了嘴唇,身體都在顫抖。白子夜走到軒轅黎身邊,凝視著此刻正泡在滿是藥物的澡盆里閉目寧息的軒轅黎,手腕上纏著還滲透著鮮血的繃帶被刻意搭出了澡盆,他想去握緊那只手,卻又不敢,最終收了回來,轉(zhuǎn)而輕手輕腳的用袖口擦拭他額上被蒸熏出來的的汗珠。藥物經(jīng)過浸泡散發(fā)著陣陣熏香,他此刻才恍然大悟,原來他身上的淡淡清香是草藥的味道。白子夜知道這是蕭離為軒轅黎做了緊急處理,放毒血,再用百藥熏蒸把余毒由汗代謝而出,只是,這得反復(fù)做過多少次,才會在身上留下味道?“阿黎,經(jīng)常這樣嗎?”白子夜頭也不回的問身后還一直跪著的蕭離問道,語氣出奇的冷靜。蕭離心下一震,張了張嘴,最后只輕聲應(yīng)了一句,“是。”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陷入死寂,此刻若是掉根針恐怕都會引人側(cè)目,更別提驟起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子夜捂眼狂笑不止,身軀也受情緒影響不受控制的抖動,最后拿開手,布滿紅血絲掛著晶瑩的雙眼如嗜血一般陰狠瞪視前方,嘴角張揚(yáng)的冷笑道,“若不為尊,便淪為奴,咱們等著瞧!”白子夜得知軒轅黎一直以來受毒物坑害,怒不可遏,誓要幫軒轅黎登上大典,成萬人之上,決萬人生死,定大局,昭天下,看看這天下還有誰敢冒天下討伐之險,坑害當(dāng)今天子!之后接替了蕭離的工作,無微不至的照顧還在昏迷的軒轅黎,期間也鬧了個笑話,就是白子夜肚子餓了,想去找些吃的,誰料軒轅黎朦朧之中大喊了一聲,嚇得白子夜急忙返回,腳下一個踉蹌就栽進(jìn)了藥盆里,軒轅黎也清醒過來,四目相對,一人竊喜,一人窘迫,之后就跟軒轅黎來了個鴛鴦戲水。糊里糊涂的過了一天,半夜趁白子夜熟睡,軒轅黎便悄然踱步到蕭離房間等候,果不消片刻,房門就被猛然推開,接著就是一身夜行服捂著肩胛闖入的蕭離,剛上前要查問情況,就聽到靠近的腳步聲,倉皇之下將其藏到了屋梁上面。“阿黎你跑這做什么?”軒轅黎剛從梁上跳下,腳剛沾地白子夜就提著燈籠站到了門口。軒轅黎鎮(zhèn)定自若的笑了笑,“想起蕭離還拿了我的東西,想來找他要來著,可到這里卻不見他人,恐怕出夜去了?!?/br>白子夜倒不懷疑什么,隨口提議道,“那要等等他嗎?”軒轅黎搖了搖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用了,也不是什么重要東西,明日再讓他給我便是,哥哥你先回房吧,我稍后便來?!?/br>白子夜把燈籠放下,上前把身上的披風(fēng)給了軒轅黎,滿是關(guān)懷的摸了摸他的臉,“身子還沒痊愈,晚上夜涼,出門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話罷,便轉(zhuǎn)身重新把燈籠提起,準(zhǔn)備離去,軒轅黎屏住呼吸凝視白子夜的背影,抬眼偷瞄了一眼蕭離,肩上的傷口竟然開始滴血,下意識的伸手就接住血滴,轉(zhuǎn)手藏于身后,白子夜突然回首,心忽然一涼,幸好幸好。接住血的手快速藏到身后不安分的握緊,心里擔(dān)憂梁上的蕭離狀況,擠出了一個笑容,“夜哥哥,還有什么事?”“趕緊回來,不然我就把燈吹了。”最后囑咐完后,白子夜才放心的離開,像是怕軒轅黎會受涼,還自己帶上了門。蕭離終于落回了地面,兩人都如劫后余生一般癱軟無力,只顧呼吸。幫蕭離處理了傷口之后,燒掉了帶著血跡的所有物件,軒轅黎才把蕭離一直藏在身上的書信拿在了手上,抬眸忐忑的看了一眼蕭離,見他輕揚(yáng)雙唇,鏗鏘有力的說出“幸不辱命”四個大字時,他知道,他終于能做那件事了。軒轅黎快速的掃視書信,先是震驚,之后便是大笑不止,只是笑著笑著,蕭離越發(fā)覺得他的笑容從得意,到猖獗,漸漸轉(zhuǎn)換成了喪心病狂的那種駭人感覺,擔(dān)憂的問道,“你沒事吧?”“天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