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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眼中閃過重重戾氣。而上京城外的亂葬崗上遭了天火,想要鞭尸的振國將軍敗興而歸,劍鋒轉向了鐘越和李彥這對狗男男。事態(tài)進展比茍梁預想的還要精彩,暗贊鐘詮的知人善任,挑的人辦的事再和他的心意不過了。正想到他,鐘詮便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前,“主人?!?/br>捧著老頭手書的毒經、一心二用的茍梁放下書看向他:“回來了,可學所有成?”鐘詮臉上的輪廓繃緊了些——前日茍梁定了他之后,鐘詮便在老頭真心的建議下,連夜趕去了邊城的南風館,潛心學習房中術以便更好地為他的主人解毒……見神色冷清、完全不覺此問有什么特別的茍梁,鐘詮硬著頭皮裝淡定:“屬下駑鈍,但定盡心盡力,絕不會讓主人受傷?!?/br>茍梁用毒經擋住臉上的疤痕,只露出一雙略帶狡黠的眼睛,忍笑說:“對你,我向來放心?!?/br>鐘詮:“……謝主人?!?/br>當晚,茍梁就親自驗收了目標大大潛心學習的成果。坐在鐘詮腿間,被小心地護著腿,背靠著寬厚的胸膛起伏著的茍梁大汗淋漓,被他的技術征服得只剩下失控的單音節(jié)聲音了:麻蛋,這哪兒是資質駑鈍,分明是天賦異稟!交錯的體溫熱得他快要化成水了,沖撞的充實也讓他欲罷不能……柔軟的白嫩在堅硬的腹肌上撞得生紅,鐘詮麥色的大手將白皙的腰肢握住,每一個動作都能精準地讓主人的毒藥烈性得到最大限度的緩解。茍梁難以自持地搖著頭,后腦勺抵在他胸口磨著,柔若無骨地陷在他身上,手指緊緊扣入男人的手臂里。空氣中有淡淡的蜜橘香味,茍梁原以為散發(fā)自玉簫,但那滋味越來越濃,熱烈而甜蜜。他側過臉貼著鐘詮的胸膛,聽著他如鼓擂動的心跳,清晰地聞到他身上如給肌膚涂了一層蜜一樣的汗水正散發(fā)出濃郁的香橘氣息——好想吃??!茍梁不斷吞咽著喉結,終于還是忍不住了……鐘詮只覺那處劇烈地收縮,讓他頭皮發(fā)麻,胸口一痛,卻是茍梁狠狠咬住了他的胸膛。茍梁胸膛劇烈起伏著,鐘詮垂眸盯著那微微顫抖的茱萸,只當他是羞于開口,體貼地松開已經被他掐出指印的細腰,一手按在他腹部謹防他用力過度而波及雙腿,一手探向了他胸前——天光終破曉。鐘詮小心地抱著幾乎昏睡過去的茍梁去清洗,又將老頭獨家配置的軟膏小心地涂在他身后,為他仔細穿好衣服,這才起身。茍梁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主人?”鐘詮以為他那處不舒服,忙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茍梁面無表情,眼神卻十分別扭,好一會才松開他,狀似無意地說:“你去求師,可在誰人身上學以致用過?”鐘詮愣了一下,隨即難得露出一點笑意,為他將被子重新蓋好,低聲說:“不曾。主人說過鐘詮一發(fā)一物皆為您一人所有,詮銘記于心,斷不會讓他人……染指?!?/br>茍梁臉上通紅,眼神有些閃躲,和他的視線一碰撞就慌得閉上眼睛,強自鎮(zhèn)定地說:“如此便好,你退下吧?!?/br>鐘詮沒有立刻離開,靜靜地低頭看茍梁。他閉著眼睛,嘴角卻不自覺地勾起,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凝望許久,待確定茍梁已經睡著,他才起身步出門外。【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90??!】【系統(tǒng):主人好棒,再接再厲!~(~o ̄▽ ̄)~o】【茍梁卻一點都不開心:小肆,你確定,任務進度沒有出錯嗎?!】【系統(tǒng)默默地看著停留在0.1%的任務進度條,悲痛地說:主人,您……節(jié)哀順變。⊙ω⊙】第51章蜜橘味的影衛(wèi)攻(9)自從老頭得了那火蟾蜍,便像得了天大的寶貝似得,成天抱著不撒手。中秋日過后不久,茍梁某日醒來打眼看到老頭,竟看到他的頭上盯著一團黑色的火焰。他揉了揉眼睛再細看,確系不是他眼花之后,幽幽地說:“外公,你這兩日離所有帶火的東西遠一點吧,尤其是你手中這毒物。”老頭滿口答應,但兩口黃湯下肚后哪里記得這許多,抱著火蟾蜍看星星看月亮聊人生,后果可想而知——火蟾蜍跳出罐外要逃,老頭追了一路,撞倒了油燈和酒瓶。天干物燥,大火瞬息之間燃起,不僅把屋子燒的只剩焦黑的石頭架子,就連老頭守了兩年才得到手的、心愛的火蟾蜍也葬身火海。這下不用非常手段老頭也醒酒了,被鐘詮抓在手里沒法沖往火里救回他的火蟾蜍,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茍梁:“……”恐怕原主親娘死的時候,老頭都沒這么撕心裂肺過。他坐在鐘詮手臂上,無語地算了算其他火蟾蜍的蹤跡,最后讓鐘詮出馬給他抓了兩只回來才算了事。他們本打算快入冬時再下江南療養(yǎng)茍梁的腿傷,眼下只得提前。此時,他們便在南下的路上。馬車中,老頭抱著買一送一的火蟾蜍愛不釋手,煩惱著是該將他們生煎了還是風干碾碎入藥更好,指望他照顧茍梁是不可能了。因此鐘詮特意召來一名犬影來駕車,自己則留在車廂中照料,茍梁看他弓著背腿腳都伸不開的樣子都替他辛苦,好在他們很快從陸路轉上了水路。樓船在海中勻速緩行,桅桿上掛了黑邊紅字的旗幟,上書一個“林”字,迎著咧咧狂風張揚飛舞。鐘詮入屋稟報道:“主人,京中傳訊,言鐘越斷得燕地邢唐縣不日將有地動,他與李彥想借此機扭轉目前的形勢?!?/br>他將飛鴿傳書送來的字條遞給茍梁,后者抬了抬手示意他稍等。筆鋒疾走,茍梁將這一篇藥經默寫完才擱筆。——因為老頭作死,他多年的行醫(yī)制藥的手札和醫(yī)書收藏都在那場火災中付之一炬。幸而茍梁這段時間拜讀過他的大作,此時一一為他默背謄抄出來,否則他們這一路走的就不是海而是老頭的淚了。捏了捏酸疼的手腕,茍梁抬手接過紙條,看過之后微微皺起眉頭。自中秋之夜張?zhí)硭涝诎餐醺?,孟馮河招供出鐘越之后,李彥的名聲一度跌到了谷底。雖然沒有證據能直接證明他指使鐘越殺張?zhí)砑薜湴餐?,但他和鐘越的關系被坐實了,無可狡辯。身為一國儲君,好南風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說御史的參本堆滿了皇帝的案頭,在安王的用心宣揚之下,如今在京城中對太子殿下的風流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武帝更是為此發(fā)落斥責了李彥,將他禁足東宮閉門自省,不僅連期限都沒給而且在此期間還不準他參與朝政。李彥好南風的事武帝以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