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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吧。嘴利如刀,專往人心口上刺,此等同門情深,還真是讓葉歸欽佩啊?!?/br>“哼,鮑教主言重了。如此拙劣的離間計,你便以為能夠奏效嗎?”夏掌門一派磊落,完全不為所動。唐樓主道:“還同他廢話什么?鮑九既已現(xiàn)身,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九冥弟子何在?!”“在!”“聽我號令,從左翼殺過去!舉凡魔教中人,一個不留!”“是!”唐樓主一呼百應(yīng),九冥樓弟子一動手,其后梵音閣也不甘其后,各大派陸續(xù)擇定一個方向朝魔教圍攻而去。“教主?”見敵人已經(jīng)逼近,茍梁卻還未下令出擊,念奴嬌忙請示道。“送死的人不急,你急什么?”茍梁放下茶杯,在震動天地的喊殺聲中露出一笑。隨即他取下系在腰間的白玉長笛,飛身而起,足點(diǎn)遮陽傘尖,撫摸著長笛笑道:“各位可真是選了一個好地方。可知這沙漠之地,最多的,是什么東西么?”他橫笛唇邊,第一道音律響起,蔣老便臉色大變。“全部停下??!快停下!是靈犀鳳鳴?。 ?/br>再沒有人比葉閣主更清楚出自的靈犀鳳鳴是怎樣的一門音攻之術(shù)!她厲喝道:“梵音弟子聽命,奏!其他人速速退后!!”天邊有一抹黑色逼近,撲翅的聲音越來越響。茍梁在笛聲中注入內(nèi)力,笛聲蕩去很遠(yuǎn),梵音閣群奏而起卻效果微弱,根本不能阻止它們的靠近——直到所有人都看清了,天上群涌而來的除了毒蝙蝠還有毒蜂禿鷲!更可怕的是,地上相繼有毒蛇毒蟻蝎子蜈蚣等動物鉆出來,朝無漠城奔涌而來。不說其他人,就算慣用萬蛇陣的萬毒門都為之心驚。而城墻負(fù)責(zé)指揮的夏掌門和各派長老以及負(fù)傷留守的司徒長天臉色皆是大變。待到毒物大軍將無漠城重重包圍,茍梁的笛聲一轉(zhuǎn)。“音斬靈犀!葉師侄快停下!”蔣老再次叫道。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葉閣主只能攜自己的親傳徒弟以琴音相抗。笛聲悠揚(yáng),傳到別人耳中是動聽纏綿的韻律,但聽在被攻擊的葉閣主等人耳中卻是陣陣轟鳴,相抗不過片刻,葉閣主和朱鳳一等人手中琴弦一根接一根斷開。待琴弦盡斷,他們便無法抵御強(qiáng)悍的攻擊,立刻被擊飛丈遠(yuǎn),紛紛口吐鮮血,滿臉蒼白。茍梁放下笛子,才有人敢下城樓把葉閣主等人帶回去。他看在眼里輕蔑的一笑,隨即抬起手來。一只蝙蝠王落在他手背上。“小坑兒……”“無妨?!?/br>茍梁遞給岳謙一個不礙事的眼神,用笛子戳了戳乖巧的蝙蝠王。隨后,他啟唇吹了幾聲口哨,蝙蝠往突然率領(lǐng)一隊蝙蝠離開,不多時就抓起一頭高大的駿馬丟進(jìn)蟻群里,頃刻之間,那駿馬就慘叫著被行軍蟻啃得只剩下一堆骨架。殺雞儆猴,莫過如是!看著驚愕的正道人士,茍梁笑道:“選擇在我魔教的總壇與我作對,各位真是好膽量啊。只是不知道……你們帶來的這些人,夠不夠喂飽這些小東西呢?”蝙蝠蜜蜂拍翅的聲音再輕,黑壓壓數(shù)不清的一片匯聚在一起,那聲響如鼓,霎時可怕。便是之前叫囂得最歡的夏掌門此時都說不出話來。倒是蔣老恨聲道:“你如何會我蔣家的?!”靈犀琴譜的高深之處就在于,它可以與眾生取得共鳴,甚至號令萬物,蠱惑人心,為己所用。最讓蔣老驚駭?shù)氖牵埩旱墓ασ呀?jīng)練成了十重!要知道除了數(shù)百年前的創(chuàng)出此功法的蔣家先輩,便是天賦最高的蔣家后人也只能勉強(qiáng)修煉到第五重,而像他這樣在音律上沒有天賦的,如今也只練到第一重而已!茍梁轉(zhuǎn)了轉(zhuǎn)玉笛,笑道:“自然是有人將送給我了?!?/br>“一派胡言!”靈犀琴譜在蔣素昔嫁入南山劍派之后,司徒長天便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它丟進(jìn)了南山后的無盡崖封存起來,那地方根本沒人能下去。因此,世上除了他和他的孫女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了解靈犀之術(shù),而他的孫女已經(jīng)……茍梁不答,卻有一個女聲哽咽地喚了一聲:“爺爺!”蔣老和司徒白渾身俱震,只見一人懷抱襁褓,從魔教教眾中走出來,掀下黑色風(fēng)帽,仰頭哭道:“爺爺!夫君!”“素昔……”“素昔!!”不同于司徒白的不敢置信,蔣老已經(jīng)沖動地要沖下城樓——夏掌門厲喝道:“蔣老且慢!合歡派精通易容之術(shù),你切莫被他們騙了!”第81章木瓜味的大師兄(19)“你胡說!”見蔣老果真停下來,蔣素昔激動地叫到。茍梁笑道:“合歡派的易容術(shù)?夏掌門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嘛。不錯,她跟這個孩子就是我用來騙這老頭的,既然被你識破了……念奴嬌,著人將她帶下去,好歹和曾經(jīng)的江湖第一美人長了一樣的臉,你派中的男弟子一定喜歡得緊。”“是,教主?!?/br>“你想干什么?!放開我!”蔣素昔被茍梁嚇到了,在魔教住了幾個月她對茍梁的為人再清楚不過,完全沒當(dāng)他是開玩笑,驚慌地叫道:“騙子,你明明說過給你就不為難我們母子的!大師兄救命??!”茍梁橫笛擋住要拉開念奴嬌的岳謙,笑道:“我們當(dāng)初說的應(yīng)該是,你將作為我救你們母子性命的謝禮,可從沒允諾過其他。再說了,現(xiàn)在是人家正道不要你,左不過,你就是個立了衣冠冢的死人,我要對一個死人物盡其用,誰敢說什么?”“別碰我的孩子,大師兄你快救救我們……”蔣素昔都嚇哭了。岳謙見小奶娃也要醒過來,忙說:“小坑兒,別逗她了。”“素昔!”原先愣住的司徒白此時毫不猶豫地飛身下來,口中厲喝:“放開她!”“白兒!”“哥!”“三師弟!”南山劍派眾人都被嚇了一跳。司徒白劈劍就要和念奴嬌拼命,念奴嬌不敢真拿蔣素昔怎么樣,可不表示能容忍司徒白對自己動手,正要教訓(xùn)他,就聽茍梁道:“退下?!?/br>她當(dāng)即收手,站回茍梁身邊。“夫君!”蔣素昔如蒙大赦地朝司徒白奔了過來,后者連劍客的半身——手中長劍都丟了,一把抱住蔣素昔。夫妻二人失聲大哭,一句話都沒說成,倒是把蔣素昔懷里睡覺的小鬼吵醒了,頓時——在一家三口撕心裂肺的哭聲中,茍梁嘴角抽了抽。早有預(yù)料的岳謙悶笑一聲,被茍梁惡狠狠地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