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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卻是把軒轅明罵了個狗血淋頭,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定王面對他的怒氣毫不在意,笑道:“皇弟這話就嚴(yán)重了,為兄只是說明一個事實而已,奏稟父皇也只是提議將那隨從提去刑部審問,免得錯過線索并沒有說是他是三弟你指示。三弟若持身中正又何必這般著急?”成王:“此事與本王無關(guān),我自是問心無愧,只怕有些人無中生有而已?!?/br>他看著定王,眼底滿是憤怒。他已經(jīng)認(rèn)定這件事背后肯定是定王搞的鬼,自己的種自己知道,他不相信軒轅明有那個膽子對他陽奉陰違,但既然定王能知道軒轅明的人接觸過閻羅殿,從中作梗再對他倒打一耙簡直易如反掌。而京中一天之內(nèi)就出現(xiàn)了那么多對他不利的言論,說沒有人在背后cao縱傻子都不信!這滿京城,除了定王,還有誰更有動機(jī)為了對付他不擇手段?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咬在一起,老皇帝眼底怒氣翻滾,厲聲道:“都給朕閉嘴!大殿之上非你二人爭辯之所,如此喧嘩成何體統(tǒng)!”成王和定王住口,連忙誠惶誠恐地向皇帝告罪。看他們偃旗息鼓,一直沒有出聲的韓戰(zhàn)出聲道:“皇上,臣有事啟奏?!?/br>皇帝不料他也有話要說,猜不透是成王還是定王的把柄落在了他的手上,心中頓時一緊。此事不論如何收場,他著實不愿意這件事和皇家扯上關(guān)系,讓軒轅氏和韓家、魏家生出嫌隙來。但既然韓戰(zhàn)已經(jīng)提出,他也不能不聽,只好靜觀其變。韓戰(zhàn)起身道:“啟稟皇上,臣雖不知是誰要買臣與常寧性命,不過昨日,臣在閻羅殿毀尸滅跡之前,已經(jīng)抓到了閻羅殿的殺手共計三十人,連夜訊問,現(xiàn)呈上供詞,請皇上過目?!?/br>他拿出奏折,雙手遞上。眾臣皆驚,大理寺卿更是沉不住氣道:“世子既然已經(jīng)拿到如此重要的人證,為何不派人通知我等,是信不過下官和李大人的辦案能力嗎?”大太監(jiān)連忙下來取證,皇帝并不阻止大理寺卿的質(zhì)問,見韓戰(zhàn)對此充耳不聞,心里就更多了一分在意。待看到供詞所述,饒是他早有準(zhǔn)備,還是騰地龍椅上站了起來,怒不可遏道:“可惡!兀那莽犬,欺人太甚!”“皇上息怒?!?/br>百官始料未及,連忙跪請他保重龍體,皇帝也沒叫他們起來,看著半跪著的韓戰(zhàn)道:“韓將軍,這份供詞你有多少把握內(nèi)容屬實?”“若無十分把握,微臣豈敢將供狀面圣?!表n戰(zhàn)道,“前日與那些殺手對陣時,臣發(fā)現(xiàn)他們的武功路數(shù)與域外有關(guān),特去查證。因此事涉及軍機(jī),在未確定之前不便對外透露,還請李大人與王大人莫見怪?!?/br>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深知茲事體大,哪里還敢再計較韓戰(zhàn)的知情不報,連道無妨。皇帝讓百官起身,就西莽在天陽布暗樁以及刺殺一事討論起來。金鑾殿上一時上下齊心,便是成王和定王都摒棄前嫌專心議起此事,等在青龍門前的軒轅旭等了半日都沒看到里頭的動靜,不由驚訝。他道:“我還道這次三皇兄和五皇兄必定會咬死是對方下的暗手,聽說他們昨天還見了不少朝中黨羽,定要攪得一番天翻地覆呢,怎生這般安靜?”茍梁悠閑地聞著茶香,漫不經(jīng)心道:“王爺既不是漁翁,還管得鷸蚌如何相爭?”“我是不是那漁翁,但總有人是的?!避庌@旭遺憾地說,“要不是父皇不愿把這件事弄得太復(fù)雜,偏要把我摘出來,也不許我過問,我現(xiàn)在還能在里面聽個熱鬧呢?!?/br>見茍梁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軒轅旭眼珠子一轉(zhuǎn),道:“也罷,不論是誰目標(biāo)也不會是我一個閑王,我既沒有受池魚之殃,那些事和我說到底也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么……”軒轅旭湊向茍梁,用手擋著壓低聲音說:“前日我聽你喊韓戰(zhàn)作你媳婦?當(dāng)真有這一回事?你們……嗯?”他曖昧地一挑眉,未竟之意盡在眼中。茍梁抬眸看他,帶著一點笑意的眼神和剛才并沒有太大分別,但軒轅旭不知道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了他昨天殺人時的樣子。那時茍梁在百余數(shù)殺手堆里穿梭自如,一劍抹斷數(shù)人脖子時的漫不經(jīng)心軒轅旭這輩子都忘不了,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他仍然看到了茍梁臉上淡淡的興味——分明是笑著,卻冷到了極點。就和現(xiàn)在一樣。他本能地往后退,見茍梁眼里笑意一深,不由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茍梁看他知趣也不再嚇唬他,放下茶杯道:“是又如何,與你何干?”軒轅旭:“以前我就覺得你不太對勁,原來你居然對姑娘不感興趣。我說,本王也是玉樹臨風(fēng),相貌過人,你不會對本王也有過什么想法吧?”茍梁沒有先作答,只意味深長地上下打量了眼軒轅旭,隨即嗤笑道:“不說以前你毛都沒長齊的樣子,便是現(xiàn)在,我也看不上你?!?/br>軒轅旭原本還有些緊張,聽他這么說頓時氣紅了一張臉,高聲道:“我現(xiàn)在怎么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對本王夢寐以求,我自認(rèn)不比韓戰(zhàn)差在哪里,怎么就配不上你了?”茍梁頓了頓,詫異道:“你居然自比韓戰(zhàn)?”他笑了——不是嘲笑,也不是生氣,單純只是像是聽到什么好玩的笑話,被逗笑了。茍梁擺了擺手,在軒轅旭面紅耳赤地追問他笑什么的時候也沒有解釋,拍拍他的肩膀說:“行了,你還是孩子呢,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他們估計不到午時不會出來,我要睡一會兒,你先回去吧?!?/br>“魏宣明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去歲就弱冠了,你——”“要我請你下去?”茍梁坐了起來,他收起笑臉,氣質(zhì)中無形便有這些年在沙場上廝殺出的戾氣和韓戰(zhàn)如出一轍,軒轅明愣了一下,識趣地在他“請”自己下車之前,甩袖哼了一聲走了。茍梁失笑地?fù)u了搖頭,也不管他在車外嘟囔著說自己的是非,歪在馬車內(nèi)榻子上撐著頭。他腿上披著毯子,撐著頭看著系統(tǒng)監(jiān)控里大盲點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而大殿上的文武大臣已經(jīng)對年后是否要主動和西莽開戰(zhàn)爭得臉紅脖子粗,不感興趣地打了一個呵欠。收回了視線,茍梁把狐皮毛毯往身上卷了卷,靠著迎枕閉目養(yǎng)神。車廂內(nèi)茶茗裊裊,被暖爐烤的暖暖的,茍梁不自覺就睡了過去。他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他變成了本體的模樣,舉起毛茸茸的白爪子把一座山劈成了兩半——茍梁認(rèn)出來了,那是天斬釜山。他窩在釜山地下的洞xue睡覺,腦袋趴在男人的腿上,男人的手指在他的毛發(fā)里穿梭而過為他梳理。他舒服得打起了小呼嚕,高興地一甩尾巴,就把窩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