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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祁歡喜,對方一雙比沈祿更淺的雙瞳中凈是怨憤,最終祁歡喜咬牙點頭,許持看他的背影和緊握的拳頭,感覺這小伙子是徹底恨上魔教了。也是,魔教的人不曾正面來下達(dá)戰(zhàn)書,反而這樣殘害普通人送到祁門來,祁歡喜作為祁門的少主自然不能忍,他嘆了口氣,叫幾個祁門的奴仆來把這些人架回祁門。他中途伸手摸了摸其中一人脈搏,經(jīng)脈極細(xì),確不是練武之人。這樣一來,許持的任務(wù)又加重了許多,不僅每日要掐著節(jié)奏幫祁門主恢復(fù)身體,還要同時照顧這些傷者,看來段無量的身體也得先放一放了?;卮褐覆辉惺褂孟拗疲枚嘣S持自身會受不了,于是他想著,是時候掐準(zhǔn)一個時機(jī)幫祁門主徹底恢復(fù)身體了,否則這樣耗下去雖然他的神通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但自己累垮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這些人被架回大廳,許持立刻伸手給他們探聽心脈各種,周芷若站在一邊仔細(xì)打量起許持,只覺這青年手法詭異,不似她所見過的任何大夫,段無量見她面露懷疑便解釋道:“阿持乃是八卦門的大弟子,師承鬼谷門主,所用武功及醫(yī)術(shù)都不同于一般人?!?/br>本是一句普通的解釋,沈祿所站一邊的花瓶乍然被他推倒在地,碎裂聲驚呆了整個大廳。許持一個激靈直起身往回看去,只見沈祿面色鐵青地盯著段無量,見他目光看過來,同樣回應(yīng)以猙獰的表情。“阿祿?”許持微微皺眉。他是真的有點生氣了,這都什么時候了。這陣子阿祿的情緒明明好了些,結(jié)果最近又怎么……然而沈祿卻不為所動,喉頭哽咽許久,目光復(fù)雜至極地看向許持,聲音沙啞道:“無事。”大廳中的幾人都看著他,沈祿覺得自己的情緒就要遮掩不住,于是立刻胡亂敷衍幾句便拔腿奔跑出去,許持心里臥槽一下,青春期犯二綜合征又來了,可他還沒邁步便聽祁歡喜沉聲道:“許少俠,你且專心醫(yī)治這些人,我去看看阿祿?!?/br>許持斜眼看向祁歡喜,不說他還沒想起來,此前在房中段無量告知了自己那塊福緣佩居然保底價值三千萬兩,他此刻看向祁歡喜的眼神瞬間就不對了。他覺得哪里出了問題,可是腦筋還轉(zhuǎn)不過來,究竟是哪里?“歡喜,你先去吧,這里有我們幾個替你看著。”段無量出面,似乎看許持腦筋轉(zhuǎn)不過來替他說了。祁歡喜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了許持一眼轉(zhuǎn)身走開,無果方丈坐在椅子上旁觀這一切,搖搖頭嘆道:“后生還需磨礪,心性不夠。”許持一梗,心里禁不住想回他一句你是中國好聲音請來點評的嗎?可他卻只能硬邦邦回道:“阿祿還年輕,諸位還請別放在心上。”他的師弟縱然有錯有缺點,可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他會教他知錯認(rèn)錯,但不希望別人對阿祿有偏見,憋著一肚子火,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找阿祿好好談一談了。許持護(hù)的十分直接,無果方丈輕輕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周芷若卻對這師兄弟二人的好奇更深,她把情緒很好的掩飾在清雅的姿態(tài)之下,走上前溫柔地幫許持照顧傷患。段無量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淡笑著搖搖頭,目光幽深。☆、第50章蟲蠱沈祿心中一團(tuán)火氣難以消下,他覺得自己最近越發(fā)控制不住心底熾熱的感情了,天越冷,他卻越難抑制自己的情緒。“沈祿!”身后傳來祁歡喜的叫喊,他臉色一僵,冷著臉回過頭:“干嘛?”祁歡喜披著一件純色的銀狐大氅從院外快步走進(jìn),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長發(fā)上少了幾分風(fēng)流多了幾分冷酷:“無量不過是喊得親近了些你就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還想說你和你大師兄之間沒什么?”沈祿兩眼幾欲噴火,他轉(zhuǎn)過身走過去,狠狠攥住對方衣領(lǐng)道:“不要裝作什么都懂!”“你大師兄把你教的和他一樣誠實,幾乎藏不住事兒你知道嗎?”祁歡喜輕輕問道,伸手按住沈祿guntang的手指,而在雙手相碰時他卻微微變了臉色:“你身上怎么這么燙?”沈祿以為他在岔開話題,十分不耐煩地試圖甩開對方,不料祁歡喜反手一劃扣住了他的手腕,探出手指緊緊按住他的脈搏。“放手!”自覺收到羞辱的沈祿怒吼,祁歡喜卻臉色難看地繼續(xù)扣著,抬眼問道:“你中蠱了你知道嗎?”沈祿一愣,半晌未反應(yīng)過來,祁歡喜卻把他衣袖抹上去,修長手指細(xì)細(xì)按壓他手臂上的每寸筋脈,越壓臉色越差,最終低聲罵了一句聽不清的話,眼神狠厲。“你什么意思,我中蠱了?”沈祿傻傻地看著他,一雙淺褐色的雙瞳泛著茫然的水光,祁歡喜目光一沉,不自覺放柔了語調(diào):“別怕?!?/br>沈祿有點懵,他剛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怕,而是想到……大師兄可中蠱了?但他看著祁歡喜緊抿的雙唇,竟鬼使神差地決定不要在他面前問起,以免再被這人羞辱,他頓了半晌,沉聲問:“你怎么知道我中蠱了,是什么時候中的?”祁歡喜看著他,似乎想透過他的雙眼看進(jìn)他的心里。他自然知道,在這里,除了另一個人,大概就屬他最了解蠱毒,可他怎么也沒想到,沈祿居然會在他眼皮子底下染上蠱蟲之禍。“我不知道,我絕對不會騙你。”祁歡喜啞聲道,同時握緊了他的手,力道之中幾欲想把對方揉碎。沈祿咬牙不吭,沉默地與其對視,在皎皎明月之下恍惚生出一絲霸道而禁忌的美感。……這邊許持廢了天大的勁兒才在眾人面前穩(wěn)住了這些普通人的傷勢,魔教實在太過兇殘,直接扯斷了普通人的舌頭再給灌進(jìn)一嘴的金瘡藥止血,同時點上xue道不讓他們張口,導(dǎo)致許持剛給他們解開xue道,鮮血噴涌而出,場面一度失控。“阿彌陀佛,造孽,造孽??!”無果方丈緊閉雙眼握緊佛珠,字字?jǐn)S地有聲,許持強(qiáng)忍心頭不適給這些人按住血脈不讓他們失血更多,同時有條不紊地安排下人遞過清水毛巾和藥米分,按這個出血量來來看,魔教是掐準(zhǔn)了時間讓這些人被抓到祁門的,否則再多一會兒他們就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峨眉的女弟子皆白著臉不大敢碰觸這些人,許持好幾次因為力氣過重引起對方嘶吼痙攣,十分駭人,周芷若雖然好一些,可終究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遞給許持毛巾的時候雙手都在不自覺顫抖。“讓我來吧?!倍螣o量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溫聲解圍,周芷若面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