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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低聲道:“有勞佛爺?!?/br>段無量目光充滿深意:“應該?!?/br>許持接過毛巾,手壓在傷者的脈搏上暗中施以試毒手,結果對方的體內并無毒素,這下他倒有些摸不清門路了,魔教究竟有何目的才送來這些人的呢?“可有什么問題?”段無量貼近他而站,低聲詢問。許持搖頭:“沒什么,我開始以為魔教會在他們身上夾帶毒藥送過來,可似乎并沒有?!眲e怪持哥多疑,畢竟非常時刻得非常對待。段無量沉吟片刻:“那還是讓他們休息一陣,等傷勢好些再做詢問?!?/br>“只能這樣了?!痹S持看著這些可憐的人,心里一時亂了套。這些日子他們過得是比較閑適,閑適到讓他都忽略了暗地里還有一只毒蜘蛛在窺探著一切,如今這些人的慘狀提醒了他,若不能盡早鏟除魔教,還會有更多的無辜人受到牽連。幾日后,金陵皇城的使節(jié)來到祁門,再次對祁歡喜提及了年末的武林盟大會之事,許持恰好聽到,心里如同被車輪碾過一般糾結。這日許持正要去廚房,打算給祁門主看看藥有沒有煎好,結果剛踏進去便看到沈祿端著一碗藥。他眨眨眼,心想阿祿怎么在這里,于是站在沈祿背后喊道:“阿祿?”沈祿雙手一顫,差點打翻藥碗!幸好許持眼疾手快直接把藥端了過來,皺眉道:“太冒失了,熬了半天,再熬就耽擱祁門主服藥時間了?!?/br>沈祿一愣,目光落在許持手中的藥碗上:“大師兄,你說這是祁門主的藥?”“對啊,”許持點點頭,可又怕自己弄錯,于是低頭聞了聞藥味兒,“這是解毒藥?!彼€有一句沒說,那就是祁門主每天要喝兩服藥,另一服則是要他親自煎熬的養(yǎng)身湯,里面偷偷加入了龍心草。許持覺得不能再拖了,于是加大了龍心草的劑量,而又擔心被其他人看出藥的不對勁,所以干脆承擔了煎藥的工作。沈祿雙瞳驟縮,藏在袖中的雙拳緊緊握?。骸捌铋T主體內的毒可還有事兒?”眼見沈祿最近神經病脾氣下去了,許持也樂得,畢竟阿祿是他養(yǎng)了七年的孩子,有事兒他還是愿意同阿祿說。他搖搖頭,看向四周,見無人才低聲對沈祿說道:“其實我發(fā)現,祁門主體內的毒之所以不容易被別人發(fā)現,是因為他中了蠱毒。蠱蟲在體內潛伏,在他的血脈中融合,故診脈查不出,可我從來沒見到過這種東西,所以還不敢輕易斷定?!?/br>沈祿聲音更寒:“此藥能去毒,可否能殺死蠱蟲?”許持想了想,不大確定地點了點頭:“應該可以,我用的藥都比較有效,雖然不大清楚是什么蠱蟲,但大體都能殺滅?!崩仙窆鞯尼t(yī)書配上他驚天地泣鬼神的種草技能,解毒驅蟲應是不在話下的。沈祿卻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臉色慘白道:“那大師兄你快去吧?!?/br>許持點點頭,走到門口才想起什么,轉身對他說道:“這幾日大師兄太忙了,都沒空跟你聊聊,今晚有空我們師兄弟談談話吧,大師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br>這要擱在平常,沈祿必定會欣喜地答應,可如今他卻搖搖頭,目光渙散地垂下眼皮:“大師兄,最近我都很累,睡得早,等我好些了我去找你吧?!?/br>許持皺皺眉:“可要我給你煎幾服藥?”“不用,你快去給祁門主送藥吧?!鄙虻撎痤^微微一笑,清澈地讓人覺得這孩子心底沒有藏任何事,許持慢慢點了點頭,略帶著奇怪地轉身離開。許持走后,沈祿渾身僵硬地站在廚房中,目光盯著不遠處一壺還在煎的藥,耳畔不斷回響大師兄剛剛所說的話……祁門主是中蠱了,這藥是解毒驅蟲的藥,而他……“阿祿,藥好了嗎?”祁歡喜從外面走進來,風姿搖曳,一束晨光輝映在他比沈祿還要淺的雙瞳中,心情又莫名的好,大約是因為最近沈祿愿意和他說話。沈祿站在原地慢慢地抬起雙眼看他:“好了?!?/br>后者掃視了一圈,最終朝之前沈祿盯著的那個藥壺看走去,抿嘴笑道:“我就不該讓你看著,都快焦掉了?!?/br>祁歡喜慢慢倒出藥汁,濃郁的藥香同此前許持端走的那晚藥汁散發(fā)出的一模一樣。沈祿淺褐色的瞳孔幾欲縮成一個點。“這味道……可否有些不對?”沈祿強迫自己鎮(zhèn)定,淡淡地看向把藥向自己端來的青年。祁歡喜腳步一頓,皺眉聞了聞,隨即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沒有不對的,藥材均是我親自挑選,既然能與你做藥草生意,我自然不會辨錯。”那碗藥汁泛著深褐,熱氣裊繞,沈祿端著藥碗只覺手里千斤重。這藥,從他被祁歡喜發(fā)現中了蠱毒后就一直被迫日日進服,本一直是祁歡喜親手熬藥的,只是今天對方中途恰好有事出去了一會,沈祿才會自己來看著,結果大師兄過來卻端錯了碗,拿走了他看著祁歡喜熬的藥。他現在手中所捧的其實是大師兄為祁門主配的藥。兩人都說藥沒錯,而這兩人對藥理方面的知識沈祿也從不質疑。“你怎么了?”祁歡喜挑挑眉,看沈祿在發(fā)呆不悅的發(fā)問。沈祿呼吸一滯,緩緩搖搖頭:“沒事,我只是在想,你既然如此通曉醫(yī)理,為何不早點去照顧你爹?!?/br>祁歡喜一愣,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提起這個,不過祁大公子的反應能力和他錢袋一樣不可輕視,他笑了笑搖頭道:“我爹已經病倒很多年了,就算如今知道是中了毒,以我這種小伎倆充其量也就辨辨藥、做買賣的時候故意讓點利給你,真的要醫(yī)治,還需真正懂得醫(yī)術的人,”說到這里,他不禁想要討好一下沈祿,于是加了一句,“比如許少俠這般青年才俊?!?/br>沈祿靜靜地聽著,最終一言不發(fā)地將藥一口悶下,仿佛在喝著什么高度的烈酒,不顧祁歡喜叫嚷著小心燙,他只覺得自己仿若墜入冰窖,寒不可言。☆、第51章迷蹤年關將至,徽州顯得越來越冷,這日一早許持剛出門便看到天上飄飄揚揚灑落下雪花,已然步入了深冬。院落中的桃樹凋敝了枝椏,樹干上濕漉漉的一片,不知是早晨的雪花融化,還是一夜的露水未干,濕氣混雜著冰寒吸入鼻腔,不一會兒便覺得干澀發(fā)麻。許持運轉了下身體中的內力,堅持以心臟為中心以四肢為輔助緩緩開啟自身開始發(fā)熱功能,暖洋洋的堪比中央空調,擱在現代絕壁是個人見人愛的暖男,而他心情好不過三秒,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