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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她還是個姑娘呢?!?/br>祁門主嘶吼聲低啞,仿若在哭嘯,臉色漲得通紅。“啊,你在問念仙怎么沒事?我怎么知道呢,念仙很乖,從來不會忤逆我的意思,一直哥哥哥哥的叫我,我覺得很開心,她讓我覺得我還是個鮮活的人,為人兄長。”祁歡喜微微一笑,滿眼卻是冷酷,他從袖口緩緩抖落出一個暗色木盒,祁門主一見那東西,頓時掙扎更猛,聲音也更加悲慘。祁歡喜輕聲道:“八卦門能救你,可我不愿意的事情沒人能辦成,那人又給了我些東西,這次,干脆就讓你長睡不醒吧。”木盒中安靜蟄伏著一只碧綠的小蟲,覆著一身看似堅硬的皮甲,綠油油地特別可怕,祁歡喜毫無畏懼地捏起這東西,慢慢走過去,強迫自己父親的活生生把它吞下。“祁門主,你的舍利子碎片救不了你了。”祁歡喜合上祁門主的嘴,俯身從對方枕下拿出一塊錦繡手帕,他撩開一角隨意看了看,收進了自己袖中。祁門主身形巨震,也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震驚,活生生嘔出一口血染紅了被單。他的兒子無所謂地看著他,笑的一如那日站在祁門前溫柔迎客的濁世佳公子。而另一邊,也一直認為祁歡喜是個溫文爾雅的大公子的許持和祁念仙對他們走后發(fā)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兩人趕到客房的時候段無量正在替幾人把脈,見許持過來本微微一笑,可許持身后跟著的祁念仙卻讓他微微愣住,她看許持時的笑意讓段無量心頭猛然一悸。“佛爺?!逼钅钕晌床煊X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依舊把他當做一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大哥哥,段無量點頭,對二人說道:“我讓歡喜去喊你們過來,阿持,你快來看看他們現(xiàn)在這樣可算恢復(fù)?”許持這幾日一直在從身到心的給這些人進行調(diào)理和暗示,向他們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傷害他們,幸好他曾學(xué)過心理治療,對于安撫狂躁受驚的人很有一手,今天這些人終于能清醒地同許持進行些簡單交流了。奈何……沒了舌頭,根本聽不懂對方在說什么啊。許持頭頂三道黑線,盡量平緩地說道:“慢點,慢點說,我聽不懂?!?/br>祁念仙思考半晌,突然說道:“他們可會寫字?”那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朝著許持急切揮手,比劃出畫質(zhì)和筆的模樣,許持當下狠狠表揚了祁念仙一番,他也是忘性大,一急就忘記了還有如此簡答之法。然而事實告訴持哥他還是太天真,這些人都是些山野村夫,哪里認得字?他們幾人圍著桌子你一筆我一劃,最后交給許持的時候許持差點沒哭出聲。這是什么意識流作品啊大爺們。段無量走過來,微微瞇起眼:“這圖形,大約是山?”那些人立刻激動的點頭,許持想了想,問道:“你們曾被綁到山中?”他們又是一陣同意。“那這東西,是什么?”許持指著畫質(zhì)上一條歪歪扭扭的繩子似的東西,呼吸困難。那幾人急的團團轉(zhuǎn),一下把手轉(zhuǎn)向許持,一下把手轉(zhuǎn)向他們自己,最后實在不行,指了指他們的褲腰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祁念仙輕聲問道:“可是……帶話?”“嗚嗚嗚嗚嗚!”幾人均是興奮地猛點點頭,又覺得力度不夠,紛紛向祁念仙豎出大拇指。祁念仙抿唇,似是不好意思般輕輕笑了笑,眼神卻微微瞥向許持,盈滿歡樂。段無量仿若未見,指著最后一個東西說:“這塊東西又是什么?”那是一塊石頭。其中一人想了半晌,突然指著許持腰間玉玨嗚嗚叫喊,許持一愣,腦中似乎已有了一個大致的方向,他不確定地喊出那個名字:“玉關(guān)臨……?”一聽這名字被叫出了口,那些人的臉上瞬間被驚恐占滿,他們悲憤、無助、痛苦,所有的不幸都是由這個名字帶來,不用他們作出反應(yīng)許持便知自己猜對了。“又是玉關(guān)臨。”段無量低下頭,輕輕打量著那副畫風感人的手繪圖。許持咬牙切齒:“這人把我們引至徽州,如今又干了這傷天害理的事,簡直是禽獸!到底要干嘛呢?”段無量輕敲桌案,緩緩道:“玉關(guān)臨讓他們帶話,與山有關(guān),莫不是讓我們?nèi)ミ@座山中?”那些人又是一陣猛點頭,單指著許持不轉(zhuǎn)方向,意思十分明顯,許持就差沒拍桌子起來,強忍怒火和草泥馬問道:“讓我去見他?”祁念仙也皺眉道:“若如此前大家一起討論的,玉關(guān)臨此人心狠手辣心機頗深,絕不能輕易赴會。”這話在理,但許持同時也忍不住好奇玉關(guān)臨如此大費周章把人送來傳話,到底想讓自己去干嘛呢?若是要殺他,下毒暗器意外樣樣都是手段,可一旦文縐縐來個如此血腥暴力的下戰(zhàn)書,難道他要向自己顯示他逼格很高?“挑釁,這是挑釁。”許持猶豫半晌,繃著臉狠狠砸了下桌子。☆、第54章赴約沈祿怎么都沒想到,他閉門不出只為好好養(yǎng)病數(shù)十天,今天一早打開門打算透個氣,發(fā)現(xiàn)自家大師兄站在門外正好要敲門。許持“額”了一聲,平靜地沖他說道:“祁少主說你不舒服,可好點了?”沈祿繃著臉,小心調(diào)節(jié)呼吸,生怕自己的異狀被大師兄發(fā)現(xiàn):“無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br>“這是我最近替祁門主治療時候順便給你搓的藥丸子,沒事兒吃幾顆,強身健體,”許持見師弟似乎還有下床氣,不愿多同自己說話,便只好悻悻地主動起來,“對了,別給別人吃,也別給別人看見?!?/br>沈祿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立即想到大師兄肯定是在藥里加了點什么不能被外人知道的藥材,于是也靜靜地點點頭,從對方手中接過。許持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什么人,便從腰帶上解下玉玨,沈祿雙瞳驟縮:“大師兄?”“都不和大師兄說實話,這玉根本就不止一百兩對不對?”許持舉著玉玨看他,一臉真拿你沒辦法。沈祿喉嚨微動:“真的……只有一百兩。”許持沉默片刻,還是拽起沈祿的手,沈祿一驚,連忙把手縮回背后恨恨道:“大師兄你為何不信我,這玉真的是我花了一百兩買回來的!”這孩子……“阿祿,你聽我說,這玉你一百兩買回來,是因為想送它的人希望你能收下,但那個人呢,他一定不希望你因此誤會,然后隨意轉(zhuǎn)手送人。”許持耐心地教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