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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想要拽出沈祿的手把玉交回去。沈祿哪能被他碰到?上次便是因為接觸了手指才被祁歡喜發(fā)現(xiàn)中了蠱毒,大師兄比祁歡喜精通醫(yī)理,若是被大師兄發(fā)現(xiàn)了……如今他還未摸清疑點,不能讓大師兄先行分神。“大師兄,你能不能別把我當小孩子了!”掙扎了許久的沈祿突然爆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許持動作一滯:“什么?”沈祿眼疾手快一把從他手中抽出玉玨,狠狠在他眼前比劃:“無論這玉價值多少,我就是用一百兩買回來的,買賣雙方你情我愿,這就是一樁買賣,我把它買回來再送你,又有何厚非???”許持頭疼,沒好氣地反問:“誰教你的,別人底價送你是看在你的情面上,說到底就是想送你,你借花獻佛還很光榮很理所應當了是不是?”沈祿雙瞳縮成一個點,滿臉煞白:“是,我是理所應當了,那一切都是我的錯了?”“師兄沒說是你的錯,只是這東西師兄不能收?!痹S持艱難地看著他,沈祿臉色已然難看,他真怕他一氣之下直接把玉給摔了。可沈祿只是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倚著門框渾身都在顫抖:“哈哈哈哈哈哈,我理所應當,我還一廂情愿!”許持一聽,這話怎么哪里不對,嗯?結果下一秒沈祿破罐破摔般一把拽住許持衣襟把人拖入房中。許持心里臥槽造反?。。。?/br>“阿祿,你干嘛!”許持滿心駭然,沈祿滿臉都是陰霾,暗的和滅世魔王下凡似的。“大師兄,你是裝傻還是不懂,”沈祿把人按在桌上狠狠壓住,眼里翻涌著許持難以描述的瘋狂,而正是因為他如此激動讓許持慌了陣腳,以至于許持根本沒發(fā)現(xiàn)他身上病態(tài)的灼熱,“我對你這么好,我這么喜歡你,你為什么都感受不到?”臥槽?許持顫顫巍巍地看著他:“別,別激動……師兄也喜歡你,你們都是師兄的小寶貝……”“誰要師兄喜歡我!我要你喜歡我!”沈祿瘋了般大吼道,“我想要你,都快想瘋了!”許持腦子里轟隆隆仿佛被數(shù)十枚炸藥輪番炮轟,他仰著脖子呆呆問道:“你說什么?”沈祿雙手顫抖地捧住許持的臉,突然哽咽:“大師兄,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喜歡的……都愛你了,你為什么總是看不到我,我想跟你過一輩子,就我們兩個人……”“你瘋了嗎?”許持難以置信地看著沈祿,他師弟稚氣剛脫的臉上混雜痛苦和絕望。沈祿搖頭:“我沒瘋,我以為我能一直忍下去,可是大師兄今天居然連我送的玉玨都不肯收了,我忍不下去了,我要讓你知道?!?/br>許持咽了口口水,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盡量平靜地說道:“阿祿,你聽我說,你現(xiàn)在……還在青春期,你的情緒和感情都屬于不穩(wěn)定的階段,就是說你現(xiàn)在可能分不清對師兄的感情,但你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明白,這其實不是愛情,這只是一種依賴,一種牽掛,一種……親情,你懂嗎?”沈祿聽完卻是譏諷一笑,他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執(zhí)著地盯著許持:“大師兄,我不知道你為何會說這種話,但是你難道不知道,平常家里像我這么大的男子,均已娶親了嗎?”放屁!許持忍不住反駁:“那師兄這樣的算什么,佛爺比師兄還大,我們都未娶親你就急了?”不提段無量還好,一提起他,沈祿原本平靜了少許的情緒又被撥動:“你不要提他!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何總是要帶上他!”許持欲哭無淚啊,他怎么了就總是要帶上段無量了,他師弟今天是不是沒吃藥?“大師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沈祿極少如此失態(tài),想不到今日居然就直接哭了出來,嘶吼著攀上許持的身體妄圖親吻他,許持心中萬千草泥馬過境風卷殘云,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阿祿!你別沖動!”沈祿早已被執(zhí)念沖昏了頭腦,根本聽不進去,眼珠子都要發(fā)紅了,手腳也開始不規(guī)矩地亂動了上來。作為師兄,許持覺得自己真他媽蠢爆了,師弟已經(jīng)扭曲成這樣了他都沒發(fā)現(xiàn)過,看來從前那么多次他陰陽怪氣情緒失控都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到底是什么事兒啊。而他反抗推搡又不敢用力過猛,生怕把阿祿打折了。這都是什么事兒?就在許持覺得自己忍不住了要破口大罵乃至動手了的時候,面朝大門方向投入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幾步就竄進來一掌劈暈了沈祿,許持還未回神便聽祁歡喜冷聲道:“許少俠,可需將令師弟綁起來?”許持蹭地從桌上直起身,渾身都是冷汗,卻強迫自己硬聲與祁歡喜對峙道:“不用,他只是……有點激動?!?/br>“可他剛剛似乎要傷你。”也是許持自己太過心慌,他竟未發(fā)覺祁歡喜同自己說話時臉上如覆冰霜。他連忙搖頭:“不不不,他不想傷我?!?/br>他倒是想上我,可我不能說。祁歡喜也不勉強,低聲嗯了一聲。許持俯身把沈祿抱起來放回床上,心里亂糟糟一團,視線掃到了被沈祿攥在手中的玉玨,當下沉聲道:“祁少主,想必這些日子你也看到我身上所掛的玉玨是你送給阿祿的了,這件事是我們師兄弟未做好,他不知道這玉玨的價值,我也不知道這是你送他的,現(xiàn)在還是物歸原主吧。”祁歡喜走到床邊,似笑非笑將道:“這的確是我偷偷底價賣給阿祿的,可既然他送于你,那便是他的意思,我尊重他?!?/br>許持憋著口氣就想問你他媽是他誰啊?這語氣一副我媳婦兒想送誰就送誰的情意是怎么回事?可他突然意識到,祁歡喜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的對阿祿極為友好,本來自己是決計不會往這個方向想,結果今天阿祿的表白提醒了他,男人之間是可能存在不純潔友誼的。許持回過頭看著他充滿深意道:“祁少主,我想你應該知道阿祿是個男人。”祁歡喜眉頭一挑:“男人如何?”男人如何……所以這小子就是真的默認他喜歡男人?!許持頓時就啞口無言了,各種意義上的承認出柜、自己都愿意斷子絕孫了他還能說什么?真狠啊,都這么坦誠了,剛剛還詢問自己要不要把阿祿綁起來,這尼瑪……愛的夠深。但是許持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沈祿,還是咬咬牙問道:“你喜歡我?guī)煹埽俊?/br>祁歡喜微微一笑,表情說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