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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很普通的倉鼠。“周周。下飛機了嗎?”祁商今天和祁父一起參加一家公司的開幕儀式,現(xiàn)在剛結(jié)束,錯過來接他,只能算著時間打電話。“哥。已經(jīng)上車了。待會兒就能到家?!逼钪懿[眼睛笑,嘴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看的小倉鼠都呆了呆。“嗯。到家好好休息?!比嘀夹氖疽馑緳C回去的祁商一掃剛才的溫和面孔,眼睛里的溫柔能把人溺斃,“衣服在柜子里,洗個澡晚上哥帶你出去吃飯?!?/br>祁周點頭:“好?!?/br>五年一次都沒回來,被祁母罵了兩次沒良心,原來以為自己并沒有多想念這里,可真的站在這里了才知道,是不敢想。洗完澡剛好接到祁母的電話:“乖兒子?!?/br>“mama?!逼钪芄〗碜诖驳噬希恢皇帜弥謾C,一只手伸出手指逗弄小倉鼠,眼睛瞄著四周。“乖兒子回來了好好休息······”“嗯?!?/br>畢竟是自己住了那么長時間的地方,而且那個人也在這。剛開始不能接受自己也許是個同性戀,即使以前和發(fā)生過這種事情,但他一直以為都是自己被迫的,這一次······后來在國外了解了很多同性情侶,才慢慢釋然,同性戀并不是罪,只是我們喜歡的那個人剛好和自己性別一樣而已。只是可能喜歡上自己的哥哥這種事情,呵呵······“兒子?周周?”“?。∥以?。”祁周回神,小倉鼠正無辜的咬著他的手指,一臉蠢萌樣。祁母又說了兩句就掛了電話,祁周這才去找衣服,他的行李箱和原來的衣服都在祁商房里,大約是自己回來的太匆忙沒來得及整理出房間吧。等下讓人把東西送到自己房間好了,二十二歲的大老爺們還跟自家哥哥睡一張床說出去會讓人笑尿的。“吱吱?”小倉鼠看著換上西裝有點不自在的祁周。“幾十年沒穿過這樣的衣服了。有點奇怪?!逼钪鼙鹦}鼠,“走吧。咱們?nèi)タ纯从H愛的哥哥怎么還沒回來。”悠悠跟在后面的小云朵瞪了一眼倉鼠,說好的是為了掩人耳目呢!!結(jié)果現(xiàn)在這只蠢蛋吃貨已經(jīng)取代了倫家的位置了!五年沒見的人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祁周抱著小倉鼠往樓下走,正巧遇見一個保姆就讓她去把自己原來的房間整理一下。保姆欲言又止。祁周卻已經(jīng)跑下了樓抱住了那人:“哥!”“叮!攻略人物好感度加5,當(dāng)前好感度50%。”哇,賺到了,一個擁抱就加了五個百分點誒。“小心點?!逼钌膛牧伺乃暮蟊?,“怎么這么冒失,摔倒了怎么辦?”祁周笑著跟他撒嬌:“我看著呢?!?/br>祁商看著還跟小孩似的祁周,摸了摸~他的臉頰,瘦了些,也長高了,離巢的鳥兒回到自己懷里的感覺真好。“想吃什么?”上了車,祁商把祁周手里的小倉鼠接過來,悠閑的摸著它的小腦袋。“吱吱~~”宿主倉鼠好像很害怕~~~煞~筆宿主正雙眼冒光的看著祁商:“火鍋!火鍋!國外的火鍋都不對味!我要次正宗的火鍋!”祁商寵溺的看著他,心里暖暖的:“好。去吃火鍋。”“會喝酒嗎?”祁商點好菜,目光灼灼的看著正逗弄倉鼠吃瓜子的祁周。祁周搖頭:“不會?!?/br>“是男人怎么能不會喝酒呢?喝點啤酒?!?/br>然后大圓桌上就堆滿了食物和啤酒。“我······”祁周暈乎乎的鼓著腮幫子和倉鼠對視。因為他喝第一杯酒的時候祁商的好感度提高了,于是就使勁喝阿喝,到現(xiàn)在好感度已經(jīng)刷到了六十了。“吱吱?!鄙穨筆!煞~筆宿主!“周周,喝醉了?”祁商把涮好的羊rou遞到他嘴邊。祁周張嘴吃掉,邊嚼邊說:“我沒喝醉!我才沒喝醉呢!”“吱吱吱??!”煞~筆宿主!大煞~筆!快醒醒。“閉嘴?!?/br>0278飄在雙爪捂眼的小倉鼠旁邊表示他們受到了驚嚇。“周周。別動。我?guī)闳ハ丛琛!逼钌态F(xiàn)在有點后悔把人灌醉了,本來想著灌醉了好辦事的,現(xiàn)在,看著拖著行李箱要下樓口中念念有詞的祁周,他覺得自己也有點醉。“Ganthusnivalis植株矮小,10~30厘米,花期在3—4月,適合布置花鏡或園中點綴······”“周周。我們?nèi)ニX好不好?”溫言細(xì)語的哄著人把行李箱放下,半拖半抱的弄上床,也顧不得沒洗澡了,給人換上睡衣已經(jīng)筋疲力盡,更疲憊的是某個不聽話的器官緊漲的發(fā)疼。祁周醒來果然又是一陣驚慌,在聽完0278義正言辭的指責(zé)之后,認(rèn)命的把行李收拾好,這才提著園藝工具和自己培育的種子去了花園,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月,天氣很冷,但是把種子種好春天的時候就會發(fā)芽,到夏天就會開花。祁商已經(jīng)基本接管了祁氏,祁母大約是對祁周徹底絕望,每天和小姐妹喝喝茶逛逛街做做spa吃吃點心,心寬了人竟然年輕了不少,加上總聽祁周說祁商因為公司忙到幾點幾點,慢慢的竟然有點幸災(zāi)樂禍,你那么厲害,祁氏全給你還不是要掙錢給我和我兒子花,哈哈哈哈。祁周回國的時候投了幾份簡歷,但都石沉大海,所以這些日子只能在家做個小花匠。加上最近天氣不好,這副糟心的身體發(fā)起燒來,被祁商逼著吃了藥不能出門。0278看著神經(jīng)已經(jīng)不能用大條形容的宿主,默默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啃點心的傻倉鼠。順其自然吧,反正煞~筆宿主已經(jīng)認(rèn)為自己彎了。祁商倒是不著急,趁著祁周發(fā)燒該揩油的揩油,只是沒扭過他兩個人還是分房睡了,但是!祁周房里的監(jiān)視器他不僅沒拆,而且早就讓人換成最新款,并且安置了錄音器。倉鼠看著在房間里脫~光光扭著小屁~股哼著歌去洗澡的某人,默默地對攝像頭亮了一爪子。0278滿意的看著它的動作,哼,原來也沒那么蠢嘛!所以說當(dāng)祁周淡然看待自己是個同,而且能在浴~室里邊洗澡邊嗶——的時候,祁商在辦公室里也并不好受,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程珂一冒著大雪回到家剛放下行李就去給祁周打電話。“嗯。我發(fā)燒了。不能出去。”電話那頭的程珂一遺憾的張了張嘴,看了看腳邊的禮物說了句:“那我去你家?!?/br>于是冒著大雪出門的程珂一站在祁周家門口,看著雕花鐵門,愣是摸不清這是不是他家。一個保姆裹著羽絨襖站在小門那喊:“請問是小少爺?shù)呐笥殉滔壬鷨幔俊?/br>程珂一忙抱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