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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過去:“是我?!?/br>程珂一家也算有錢的,但是看著祁周家的花園才知道為什么他爸媽知道他和祁周是朋友之后那么開心。祁周裹著被子坐在飄窗前吃點心,配的姜糖水??匆娝麕缀跏秋w奔而來啊,旁邊的小保姆嚇了一跳:“小少爺。拖鞋!”祁周又拐回去穿拖鞋。看著程珂一有點不好意思:“你今天才回來?”程珂一本來還有點拘束,一看見他就沒了,兩個人留學的地點畢竟不在一個國家,五年里也只能趁著假期去看看他,這么一算,兩個人好長時間沒見了。祁周已經(jīng)接過箱子開始拆,臉上滿是期待。“哇~~程珂一!你太夠哥們了!”祁周抱著一大堆零食眼睛閃閃,“你果然是我的真愛!”程珂一看著他兩眼發(fā)光的樣子,把人從地毯上提起來:“你不是發(fā)著燒呢?快起來。”“大少爺。小少爺有客人。”祁商皺眉,隱約能聽見樓上祁周正在開心的說著什么,今天雪太大了,他又掛念祁周的病情就早點回來,倒沒想到會碰到他的朋友。“是位程先生?!?/br>祁商臉色更不好看了。換了鞋子直接上了樓。祁周正抱著巧克力脆餅啃得開心,祁商不準他吃零食,這點簡直人神共憤!本來因為對雞蛋過敏就和很多美食無緣的祁周對于自己能吃的一切都充滿感激之情。這會兒眉眼彎彎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左手一個巧克力脆餅,右手一盒薯條三兄弟,身邊還圍著一群可愛的零食們,感覺好幸福。o(* ̄▽ ̄*)o“周周。你在吃什么?”祁商溫和的笑著,看了眼祁周,順便和已經(jīng)站起來的程珂一握手:“祁商。你可以和周周一樣喊我一聲大哥?!?/br>程珂一有點緊張,鄭重的握住祁商的手:“大哥?!?/br>祁周已經(jīng)迅速的把巧克力脆餅塞進嘴巴里,這會兒正手忙腳亂的藏零食。在籠子里睡覺的倉鼠君只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嘆息。依依不舍的送走程珂一,祁周站在門口磨磨蹭蹭。“過來?!逼钌桃话l(fā)話,祁周趕緊屁顛屁顛的跟上。完了完了,哥哥這次估計得發(fā)火,得想好對策。作者有話要說: 吃多了,嗝,胃好痛,嗝,明天還要上課,中秋節(jié)好像要因為兼職不能放假,嗝,難過,嗝······收藏少了,嗝,幸好我沒說收藏到多少幾更這種話,不然恐怕永遠都不會有這么一天,嗝☆、到底誰是變~態(tài)~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到了書房一坐一站。坐的是祁周,站的是祁商。一米九二的肌rou男祁商表示把一米八的瘦竹竿祁周抱起來放在書桌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嘞?啊嘞嘞?這是什么情況???祁商冷著臉看著祁周,這種嚴肅的氣氛好怕怕。“周周。你喜歡剛才那個同學嗎?”祁周呆愣愣的看著祁商深邃的眼眸,也認真起來。程珂一對他很好:“喜歡啊。我們倆是哥兒們!”祁商的眼睛暗了暗,似乎有什么在掙扎:“那你喜歡我嗎?”他湊近一些逼視著祁周,“不是兄弟間的喜歡,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那種喜歡。”“周周。你喜歡我嗎?”祁周完全僵硬住,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祁商,腦子里一群羊駝駝歡快的奔騰過寬廣的馬勒戈壁大草原。什么情況??難道,他知道我是個同了?還知道我喜歡他??不會吧!?祁商等了片刻,沒聽到他的回答,有些低落的垂下頭,過了會兒卻又抬起頭,彎著腰雙手捧住他的臉,拇指指腹摩擦著他的唇~瓣~,眼睛里有偏執(zhí)的碎光,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悲傷:“可是我喜歡你。周周,我喜歡你,男人對女人的那種喜歡。”誒誒誒?祁周裹著被子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一直不停的雪,從那天他推開祁商落荒而逃之后已經(jīng)過去一星期了。一星期,他還在高燒不退,迷迷糊糊燒紅了臉所以不會有人懷疑其實他在害羞。系統(tǒng)說他要冬眠,整天窩在倉鼠籠子邊,好像那只小寵物才是它的宿主。辦公室里的祁商抽空看了眼屏幕,又看了看時間打了個電話讓保姆上去讓祁周吃藥。方子謙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見他一連串動作,嗤笑:“唉。我說,你祁大少該不會是動了真心思了吧?”祁商看了他一眼繼續(xù)看合同:“你爸那邊的事情解決了?”方子謙頭疼的站起來,順手拿了顆蘋果走過去:“不解決怎么辦,那么多匹餓狼,不趁著這次一網(wǎng)打盡等著他們過了春跟我搶食?”盯著屏幕里吃完藥昏昏欲睡的小孩,“我說你家這位小少爺長得可真是漂亮,也難怪你惦記?!?/br>祁商眼里劃過一絲不喜,移動鼠標把監(jiān)控撤下來:“他對我沒有威脅?!?/br>方子謙無所謂的笑:“也是,你把他保護的那么好。不過,祁商,你得知道。再溫順的狼他也是只狼。養(yǎng)在羊圈里的狼發(fā)起狂來更可怕。”祁商心里煩躁起來:“你該走了?!?/br>方子謙笑著把蘋果核扔到垃圾桶里:“得得!我回家當孝子賢孫去了?!?/br>祁商心里煩躁,看著睡著的祁周火氣也重起來,勉強把工作處理完喊了司機,卻沒有回家。祁周一個人吃完飯,趴在餐桌上畫圈圈,這都是第幾天不回來了。真是小心眼的男人。ㄟ(▔,▔)ㄏ吃了藥卻不想睡,這幾天吃了睡睡了吃他都快成豬了。想了想給程珂一打了電話,那邊噪雜不堪,程珂一扯著嗓子和他說話:“我在酒吧呢!你要來?不行!你好啦?好啦也不行!”祁周心里悶,穿上大衣,拒絕了保姆遞上來的羽絨襖,又帶了條格子圍巾就出門了。司機看著小少爺打扮的這么帥氣,有點擔心,但是大少爺?shù)碾娫挻虿煌ǎ植荒苷f不送小少爺去。“你還真來了。讓你哥知道非得剁了我不行?!背嚏嬉辉缇椭榔钪芗夜艿膰溃@會兒醉醺醺的就多說了兩句。摟著人進去點了杯度數(shù)低的飲料酒塞到祁周手里,一步也不敢離開。過了會兒還是覺得不妥,扯著嗓子在祁周耳邊喊:“我送你回去吧!”祁周搖頭,也覺得這里太吵了,其實他還沒退燒,這會兒就被吵得腦殼疼,也趴到程珂一耳朵邊上喊:“樓上有包間沒!”“有!不過我上不去!”“看我的!”兩個人喊來喊去,沒幾句祁周嗓子就啞了。走到樓梯那的侍應生祁周還有點緊張,畢竟這倆人一看就不好惹,但想著試一試唄,不行再說:“祁氏的祁總剛才讓我上去?!?/br>那侍應看了看祁周的臉,歪著嘴笑了笑,祁周有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