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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明明雙方都是滿腹算計,偏要在人前佯作親昵。容北昭則微微一滯。她實在太清楚,侄子此刻的神情代表著什么意思。再看向米蘭時,先前勉強(qiáng)壓制的怒意到底還是泄出幾分。原本覺得這丫頭小小年紀(jì),行事太嫩,就算帶出來了也只能被用來襯托自家女兒。又怎能想到,容越居然對她起了興趣!米蘭猶豫著回答:“我剛回米家?!?/br>話里的未盡之意,著實太多。方才容北昭過來,旁人看清這不過是家事,早已刻意避開。更有提前聽到風(fēng)聲的,在原處與同伴低聲訴說些什么。容越心下快速劃過米家的人。當(dāng)年容北昭嫁的是長子,米璐是他們唯一的女兒。接下來還有兩個小叔子,一個不愿接手家族產(chǎn)業(yè),目前還在環(huán)游世界尚未歸來。另一個,年輕時的名聲比起自己現(xiàn)在來還盛上許多,無非是花心之類的評價。如此一來,米蘭的身份呼之欲出。容越眨了下眼睛。他的眼尾長且上挑,笑起來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誘惑。……說起來,沈流彥很喜歡吻他眼角。短短時間內(nèi)多次想到那個人,容越有片刻失神。他心下反思,面上仍不露分毫,對著米蘭笑道:“原來是這樣,以后還有見面的時候?,F(xiàn)在的話,不用介意這些小事?!蓖蛉荼闭?,繼續(xù)道:“原本是想向姑姑道別,沒想到出了這種意外,倒是耽擱了些時間?!?/br>容北昭見容越再沒多問米蘭的事情,緩緩松了口氣,和藹的笑道:“難得聚一次,還是小璐生日,結(jié)果大哥二哥都提前走了,現(xiàn)在連你也不留下捧場?!?/br>一邊說,視線一邊掃過不遠(yuǎn)處和朋友說話,順道對自己這邊探頭探腦的女兒,笑意終于真了幾分。容越搖了搖頭,彎眼笑道:“的確有事,還約了別人。小璐這里,下次一定會來賠罪?!?/br>容北昭嘆氣:“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定定性。三哥在天之靈,也是希望你盡早結(jié)婚,一家子和和美美吧。”父親被搬出來,容越笑意不變,答:“只是未曾遇見合適的人?!痹僬Q?,語帶感傷:“姑姑知道的,我爸媽相互扶持一生……”容北昭有些噎住,最后還是抿著唇道:“三哥知道你這么想,定然也會欣慰的?!蓖A送#值溃骸凹热患s了人,我這兒就不留你了?!?/br>容越實在太過睜眼說瞎話,誰不知道他父母就是典型的家族聯(lián)姻,生下孩子后便各找情人?不只是三哥三嫂,連她與丈夫都是如此。或者說,整個圈子里,有幾對夫婦不是貌合神離?這種事情,所有人都早已心照不宣,包括尚未成年的米璐都是如此。不過說到底,沒必要擺上明面。目送容越離去,容北昭舒了口氣,轉(zhuǎn)身瞥了眼從剛才起就一直沉默的站在一邊的米蘭,微微一笑:“怎么還呆在這兒?難道是,想要有人帶你走?”話音將落未落,目光似有深意的點(diǎn)過容越離開的方向。容北昭的聲音放輕了些,除了自己和米蘭,再沒人能聽道:“把你的小心思收起來,還真以為有人會同情你?”一邊說,一邊扯了扯唇角。“……他們是在看笑話,你嘛,不過是一個小丑罷了?!?/br>米蘭咬著下唇,淚眼盈盈,十足的委屈:“嬸嬸,你怎么能這么說?!?/br>容北昭再不想多看她一眼,徑自往女兒所在的方向前去。在她背后,米蘭仍是快哭出來的樣子,心下卻是不以為然的。她苦了半生,一朝飛上枝頭,又怎會不給自己鋪路?男人永遠(yuǎn)喜歡用崇拜的眼光看著自己的女人,何況她年輕有資本。這一場見面以前,她將所有與容越有過明面來往的女性都分析過,最后選擇了在對方身邊待過時間較長的類型。素雅,喜淺色,往往會有一雙杏眼。硬件條件或許不符,但米蘭在穿著與表情上下了大功夫,對著鏡子演練過無數(shù)次,終于等到露面的機(jī)會。容越是對她來說最好的人選。容北昭對米家家產(chǎn)都盯的死緊,何況容家?這只是第一次見面,米蘭相信自己已經(jīng)在對方心底留下印象。好的壞的暫且不論,總有一天她會讓容越相信,自己是真的柔弱不堪,需要保護(hù)。一個沒有根基以至于只能依賴他人,卻能繼承米家財產(chǎn)的女人,不正是最好的聯(lián)姻對象?幾番思量只在心頭,無人看向這邊,米蘭也不欲真的給他人留下一個菟絲花的印象。她去洗手間補(bǔ)妝,柳眉櫻唇,十足的好相貌。她對著鏡子微笑說加油,全然不在意旁邊兩個自己進(jìn)來時也在補(bǔ)妝、卻突然停下談話的名媛。總歸,她在意也沒有用。從洗手間出來,米蘭緩緩踱步在廊中,抬頭看墻上一副油畫。旁邊傳來突兀的搭話聲,尋著嗓音看去,米蘭眼帶疑惑,對方便自覺的介紹:“我姓劉,剛才看到……”頓了頓,眼里滿是關(guān)心體諒,“米小姐實在不容易?!?/br>米蘭羞澀的彎了彎唇角,不好意思的模樣:“嬸嬸一向?qū)ξ液芎谩!?/br>對方“哦”了聲,嗓音拉高,顯然并不相信。米蘭的神色就暗了些,一遍遍重復(fù),更像是說服自己。她認(rèn)識眼前的男人。劉家這一代唯一的兒子,劉向晨。所有傳聞都在說他無用,但作為劉氏唯一的繼承人,畢竟勢大,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哪怕最近幾年有沒落的跡象,瘦死的駱駝總歸比馬大。被認(rèn)回米家,米蘭要學(xué)的東西太多太多。其中最要緊的,除了談吐以外,就是人際交往。她也真的下了心思,一張張照片的認(rèn)過去。劉向晨打斷米蘭的自言自語,嘆氣:“好好好,你高興就好……”轉(zhuǎn)而微笑:“美麗的小姐,這里少有人來,能否賞臉,和我跳一支舞?”這個時候,容越已開著車,駛在人流稀少的馬路上。對容北昭說的約了他人只是托詞,言語之間,他特地引著對方往自己那堆風(fēng)流帳上去想。此前他對外宣稱過的女友說來也不少,與私下玩起來毫無分寸的是兩批人,一個個都出身良好,無論內(nèi)在如何,外表往往清高。與沈流彥的關(guān)系沒必要讓旁人知曉,卻也不希望傳出些容總數(shù)月未尋女友是否不行之類的話。然而三番四次想到對方,心底的確浮現(xiàn)出幾分見面的意思。不過片刻就做了決定,容越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盤。本已熟悉路線,唯一的不確定就是沈流彥此刻是否在公司加班。要不要找個機(jī)會配把鑰匙?他很快想到。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從心頭劃去,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或許穩(wěn)定,但絕對不會到相互信任的程度。如果只是暫居的地方到還罷了,就連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