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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那就是位混世魔王,把當(dāng)時那些有頭有臉的門派都得罪了一遍。他當(dāng)年那些作為,當(dāng)真是引得大半個修真界的人追殺。也正是為了躲避追殺,到了玉虛山附近跳崖逃生時候跌落到了那個破山洞里。他當(dāng)年看到這玉璧也以為是好寶貝來著。畢竟,那小水潭里可都是靈乳,看上去晶瑩剔透煞是好看。他當(dāng)初是先將玉璧拿出來,而后拿出玉瓶打算將靈乳也帶走。誰知,這玉璧一出水潭,那小水潭的靈乳眨眼就變成了清水。當(dāng)初他還專門將玉璧重新放進去試探,誰知那小潭水卻并未再變回靈乳去。想來那一小水潭的靈乳都是因為這玉璧的關(guān)系。“那就去玉虛山附近探查?!鄙壑t將玉璧還給凌墨:“你這昆侖璧是防御性法器還是攻擊型法器?”“應(yīng)當(dāng)算是可攻可守。”凌墨想了片刻道:“先前攔住你的就是這玉璧的結(jié)界。這玉璧也可幻化利刃使用,只是我很少用到?!?/br>對于輔佐的利器,凌墨還是更注重自身實力。對他來說有這昆侖璧錦上添花,沒有他也不會怎么在意。“說來也很是奇怪,當(dāng)年拿到這昆侖璧時候,冥冥之中就感覺我應(yīng)當(dāng)將他煉制為本命法器,并且一定要親自煉制這法器,這昆侖璧將來與我會有大用途?!绷枘胫?dāng)年為了煉制這昆侖璧所遭受的苦不僅有些心酸:“最初我可不會煉器與陣法,就為了煉制這么一個玉璧,當(dāng)真是四處偷師學(xué)習(xí),為此我還被各道追殺了挺久。”“怎么沒削死你?!鄙壑t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你還委屈了,人家被你偷師的各大門派難道不委屈?誰家的法門不是藏著掖著不外傳?你倒好,跑去偷師不算,還怪人家追殺你!“我后來有做出相應(yīng)補償?!绷枘?dāng)年闖過的秘境可不少。什么煉器的法門,失傳已久的陣法符咒一類也不少。這些法門他還不都是刻錄一份補償給那些門派了?這也算是了結(jié)了自己偷師的因果。邵謙對此不作評價,他現(xiàn)如今也恢復(fù)了過來,從寒玉石床起身整理衣衫:“咱們何時出發(fā)?”凌墨原本還興致勃勃的考慮一路上如何培養(yǎng)感情,如何讓子瑜更快的接受他,如何快些結(jié)為道侶呢。結(jié)果被邵謙這么一問,他腦子里不知道咋地突然就冒出來,子瑜會不會想著先把他糊弄出去,然后趁自己不注意偷偷溜走?想到這兒,凌墨那心里當(dāng)真是酸溜溜的。天知道他幾千年都沒動過什么感情,哪怕以前最狂的時候也基本上做事多說話少。按照別人對他的印象那就是,這就是一個悶疙瘩,雖然不是那種冷冰冰的性子,卻也不是什么好相與的。如今呢?在見到殷子瑜的那一刻,凌墨當(dāng)真覺得自己似乎如同真正活過來一般。會想著如何對一個人好,會想著他會不會開不開心,會不會難過,也開始變得患得患失。這要擱在以前有人給自己說以后他會變成這樣,他絕對會嘲諷人一臉?,F(xiàn)如今,他確實真正變成了現(xiàn)如今這樣的人。邵謙雖說著急想要知道真相,卻也一直在看著凌墨。如今看他臉色一變再變不由問道:“怎么了?有難處?”“你……”凌墨看著邵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那一副怯怯小女兒作態(tài)當(dāng)真是看得邵謙手癢癢。“有話就說,扭扭捏捏不像個男人?!鄙壑t額頭青筋直蹦。他覺得自己當(dāng)真是為了伴侶cao碎了心,你說有這么一個換小世界換性格的設(shè)定,可真是夠讓人揪心的。他現(xiàn)如今可真是無比希望能知道真相,這樣自家伴侶說不定能把以前的一切都想起來,到那時候應(yīng)當(dāng)不會再這般扭扭作態(tài)了吧?凌墨一聽這話還得了,被未來道侶懷疑不是個男人還能忍?那絕對不能忍!這人壓根沒想其他的,一個熊抱就把人壓在寒玉石床上了,腦子里也不想其他,直接對著邵謙雙唇磕了上去。邵謙覺得自己下唇絕對被磕破了,火辣辣直犯疼,他一巴掌拍在凌墨腦袋上阻止他發(fā)瘋:“你好好的發(fā)什么瘋?”“你說我不像個男人?!绷枘局粡埬?,眼神飽含委屈:“我只是想證明自己?!?/br>“……”邵謙覺得自己與伴侶缺乏溝通,缺乏理解,缺乏默契。他甚至深刻的懷疑,無數(shù)次的小世界已經(jīng)讓伴侶的大腦產(chǎn)生了變異,不能再愉快的溝通了。“我只是想跟你說,有話就直說,不要一副扭捏姿態(tài),看著……看著灼眼睛。”邵謙原本想說看著犯惡心的。但臨時想到自家伴侶這個小世界有可能是一個玻璃心,還是換一個詞比較好。凌墨悶不吭聲的從邵謙身上爬起來,盤腿坐在寒玉石床上,低著腦袋也不接口說話。邵謙看著自己身邊渾身散發(fā)著‘委屈’氣息的凌墨哭笑不得:“你告訴我,你多大了?”“忘記了?!绷枘珢灺曢_口。而后突然想到難不成子瑜是嫌棄自己年齡大?這一想,凌墨頓時就急了:“我沒比你大多少。”“……”邵謙深吸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做出一個笑的表情。但是最終也是沒能成功,反倒是額頭青筋蹦的更歡快了。最后,邵謙也不忍了,直接一個爆粟敲凌墨腦袋上了:“別想什么有的沒的,我看上去像是那種在乎你年齡的人嗎?”你像。凌墨無聲指控。邵謙覺得這話是說不通了,他揉揉蹦的歡快的青筋,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怕我跑咯?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到底怕什么?”邵謙這句話當(dāng)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凌墨眼睛頓時就亮了。子瑜說的對啊,依照自己渡劫期的修為,子瑜想要走那也得看自己答不答應(yīng)不是?說來也是奇了,凌墨以前也不是這種愛鉆牛角尖的人,偏生碰到了邵謙之后,那當(dāng)真是怕這怕那,總是會擔(dān)心這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跑嘍,以至于讓他從見到邵謙起就一直提心吊膽不放心。就凌墨的這些表現(xiàn),邵謙當(dāng)真是越來越有所懷疑。伴侶現(xiàn)在雖然沒有記憶,但他總覺得這人一系列的表現(xiàn)可以稱之為心虛。就是那種隱瞞了什么重要事情,害怕披露出來的心虛。這種心虛是存在于潛意識的,哪怕他沒有記憶,也會將這一切的真相死死隱藏。然而,邵謙想要的就是這些被伴侶所隱藏的,他想知道自己消失的記憶是什么,想知道被伴侶極力隱藏的東西是什么。更想知道,伴侶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凌墨雙唇張合好幾次,最終還是點頭應(yīng)下:“我與門中晚輩交代一番,咱們就出發(fā)前去玉虛山。”邵謙點頭應(yīng)下:“我還未見過你那些晚輩,不如一起去?”凌墨壓住心底激動矜持點頭:“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他們給你見禮才是,但咱們都要出門游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