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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見他們也沒啥?!?/br>邵謙看著伴侶紅彤彤的耳朵不由笑了出來。隨后,他又有些感慨,他總覺得哪怕自己所經(jīng)歷的這些事情跟伴侶有些關(guān)系,卻未必能狠下心真正的怨恨或者是殺了他。那么多世界的朝夕相處相守相伴,從最初的情情愛愛,到后面的無法離棄都印在記憶力,當(dāng)這一切的陪伴都成了習(xí)慣,再多的恨意也都被磨得差不多了。“你……”邵謙原本想要叫伴侶名字,卻突然想到伴侶還未告訴他名字,這當(dāng)真是有些尷尬了:“叫什么?”“……”凌墨聽到這話頓時木了一張臉,心里默默把自己鞭撻一頓,子瑜都醒來這么久了,他居然還沒給人說過自己名字?當(dāng)真是不應(yīng)該。“我叫凌墨,凌云壯志的凌,文房四寶的墨。”凌墨從寒玉石床下來,將洞府結(jié)界去了與邵謙一起走出去。在出了洞府之后,凌墨試探的伸出一根小手指勾勾邵謙左手,看他沒有反對,就小小動作的將小手指勾在邵謙小手指上,得逞之后還拉著邵謙的小手指來回晃晃。邵謙對于這種幼稚行為翻個白眼,直接大大方方反手握住凌墨爪子。然后,他就看到原本只是有點紅的耳尖,迅速蔓延開來,最后凌墨整張臉都紅彤彤的,臉上帶著些許不好意思,小眼神卻是偷偷的往邵謙這邊瞄。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2號開始要去普陀山啦,目測要一周左右,期間不帶電腦~那啥,所以請假一下。對不住各位小伙伴啦第181章古代修真文5再次偷瞄的時候跟邵謙眼睛對個正著,凌墨似乎不好意思的干咳一聲,抓著邵謙的手更緊了一點。其實,凌墨心頭一直莫名有一種心虛感,就好似他做了什么對不起子瑜的事情,千辛萬苦想要藏著掖著永遠不想讓他知道,但心里卻又想要讓他知道。這種相互矛盾的掙扎當(dāng)真是讓凌墨糾結(jié)萬分。他可以肯定自己除了沒有征求子瑜同意將人帶回來以外,絕對沒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除非說有人對他的記憶動了手腳。但這基本上也不可能,這整個修真界修為比他高的基本上沒有,更不可能有人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對自己記憶動了手腳!除非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凌墨想到這里背后不由得冒出冷汗,他本來散漫前行的腳步突然停下,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有些難看。“怎么了?”邵謙不解看著凌墨難看臉色:“有哪里不舒服?”“沒……沒有?!绷枘珎?cè)身認(rèn)真看著邵謙俊秀面容,好一會才開口問道:“子瑜,倘若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不會原諒我?”“所以,你真的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邵謙笑瞇瞇的開口問道:“要真有不妨說出來,咱倆合計合計?”“我……”凌墨一臉的惶然:“我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一種愧疚,愧疚沒保護好你,更是,更是怕你會離開……我,我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感覺,我甚至懷疑我的記憶……”凌墨語無倫次的解釋讓邵謙心軟的一塌糊涂,他感受到凌墨冒汗的手心,感知著他此時惶恐的情緒,心里總覺有些抽疼。他吞噬系統(tǒng)之后想的都是如何將以前受的苦報復(fù)回去,甚至想著掠奪更多的靈魂之力,主宰那片浩瀚星海。再后來,他遇到了伴侶,也惶恐過伴侶是系統(tǒng)創(chuàng)造出來磨滅他野心的傀儡。他也從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后來的隨遇而安,甚至到最后更加珍惜伴侶的陪伴。因為他怕真有那么一天伴侶會從他生命中消失,他甚至更想過倘若伴侶消失了,他應(yīng)該何去何從?是成為行尸走rou一般游蕩在每個小世界,還是讓自己逐漸消散,將靈魂中所有的一切都歸于那片美麗星海。正因為他想的多了,才更加的珍惜跟伴侶相處的時光。而現(xiàn)如今凌墨告訴他,他在潛意識里總覺得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同樣也在害怕自己的離開。要是這次凌墨沒有將他的擔(dān)心說出來,他們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坦誠心中所想?所以,他們之所以兩邊惶恐是因為從來沒有袒露心扉的去溝通?“我以前跟你說過,我很愛你,愛到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的那種。”邵謙掙脫被凌墨攥著的手,雙手抬起抱住凌墨頭,拉著他靠近自己,兩人額頭輕輕頂在一起:“所以,就算你做錯了事情,我也不會真正離開你?!?/br>嗯,到時候還是要看看事情打小,倘若事情小了罰罰就了事,倘若事情大了……呵呵……邵謙心中所想自然不可能表現(xiàn)在臉上,跟伴侶生活了這么多個世界,對他的理解還是有一些的,現(xiàn)如今一定要先寬他的心,后面有賬咱們再一起核算。凌墨聽到這話臉上表情果真放松不少,他將邵謙抱住,額頭抵著邵謙蹭了幾下:“那咱們一言為定?!?/br>“我不會騙你的?!鄙壑t笑的一臉純良。相信你是真的,想收拾你也是真的。就看你到時候情節(jié)輕重了。凌墨雖說心中還覺得有些怪異,卻堅定的相信道侶的話。現(xiàn)如今在他心中只怕道侶說什么都是真理。將心中擔(dān)心說了出來,感覺心中輕松了不少,走路的時候感覺步伐都輕快了。凌墨獻寶一般拉著邵謙跑到門派寶庫挑挑揀揀一番,最后傳訊門內(nèi)晚輩后帶著邵謙離開了。在他走后又過三天,跑來寶庫取東西的小掌門一聲慘叫驚動整個逐天宗,那些怒氣沖沖趕來教訓(xùn)人的門派弟子看到寶庫內(nèi)剩下二十來瓶完全用不到的筑基丹后皆是不信的揉揉眼。在確定自己沒有眼花后也同樣發(fā)出慘叫,到底哪個王八犢子這么洗劫寶庫?那可是逐天宗近幾千年的積累,這是用了多少個納戒才將偌大的寶庫搬空?“太師叔祖……”小掌門當(dāng)真是氣的渾身直哆嗦,外人定然是進不來逐天宗的,那么只能是門內(nèi)作案。放眼整個逐天宗能夠輕松穿過他設(shè)下結(jié)界的也僅有太師叔祖來了,但是……但是……太師叔祖連他翎羽一起拿走算什么事?那可是他全身上下最漂亮的一根翎羽,是為了以后求偶用的翎羽,之所以設(shè)下結(jié)界放在寶庫正中央就是為了顯擺顯擺。如今倒好……“大意了啊……”逐天宗眾人個個捶胸頓足,想到跟太師叔祖一起離開的那個人……他們原以為是太師叔祖把人給拐回來了,誰曾想那人不但能耐的將太師叔祖帶走,還洗劫了他們整個門派寶庫……這……這修真界何時有了這等狠毒之人?然而,就算就算那殷子瑜真把寶庫洗劫空了他們又能做什么?太師叔祖帶著嫁妝跟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