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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中一喜,假少爺在啊,還會答話,像是有希望,“爺,小的有話想和您說。”假少爺這個人吧,雖然會發(fā)脾氣,但其實也挺好哄的。 沉默片刻,聲音響起,“說?!?/br> 賴明明左右看了看,沒人,她小心翼翼又不失溫柔地問了一句,“爺,我后悔啦,我可以回來嗎?” 屈檀欒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她狗腿討好的模樣來,就像那種剛出生一兩個月的小奶狗,眨巴著眼望著他,像是盼他收留。 賴明明屏住呼吸等他回答,可是里面卻沒有任何聲音。賴明明有些失望,假少爺這個人說好哄吧,其實也挺難哄,生起氣來脾氣不是一般的大。 賴明明默默蹲在窗下,心情有些復(fù)雜。其實能回來吧,她私心是挺開心的。表面是被人逼著回來,其實內(nèi)心深處何嘗不是她自己想回來呢?賴明明輕輕嘆了口氣,站了起來,人固有一死呀。 可是她剛剛踏出一步,里面便傳來屈檀欒的聲音,“回來。” 賴明明驚喜地轉(zhuǎn)過身子來,門也不進(jìn),三兩下便爬上了窗,跑在他床前來。 “進(jìn)來?!?/br> 賴明明連忙掀起帷幔,一臉乖巧地望向了床上之人。不過,屈檀欒此時正側(cè)躺著,背對著她。 “上來?!?/br> 賴明明心忽然“咯噔”了一下,假少爺不會想要…… “不上來就滾?!?/br> 賴明明立馬除了鞋子爬了上去。其實一宿沒睡她真的好困,能不能假裝假少爺是叫她上來睡覺而不是陪他睡覺。 她一上床,屈檀欒手一撈便將她壓在了身下,他動作太快,賴明明甚至都沒看清他的臉。 屈檀欒臉埋在她脖間,深嗅了一口,是她身上的味道,沒有夾雜著別人的味道,可是她抱他了。昨晚,他親眼所見,她從他身后抱著他,他只看了一眼便落荒而逃,心塞了一夜,像是一夜都沒喘過氣來。 直到這一刻,他終于喘過氣來了。難以置信的,他居然不嫌棄她,不嫌棄她抱了那個人,甚至覺得,只要她現(xiàn)在是他的就好了。他緊緊地抱著她,似乎想讓她身上都沾滿他的味道。 賴明明悄悄嗅了他一口,假少爺身上的味道真好聞,不是什么衣物上的熏香,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忽然好想他,賴明明的手輕輕環(huán)上他的腰,忽然眼眶一熱,像是相思入骨。她原來這么想他呀。不見到不知道。 “昨晚沒洗澡?”屈檀欒突然冷冷來了一句。 “???”賴明明一怔,隨即有些尷尬,“是啊……臭嗎?”賴明明低頭嗅了嗅自己,如今這天氣涼快,好像也……沒什么味道吧。 屈檀欒嫌棄道:“臭?!?/br> “那……我去洗個澡?”他嫌她臭,那剛剛一直抱著她像條大狗一樣嗅她干嘛? “洗什么?床都臟了?!逼鋵?,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抱著沒洗澡的她上自己的床了。而平時,自己都一定要洗完澡才會上床的。他對她的例外,從來就是一次又一次。 賴明明沒有說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到新宅后,一定要洗完澡才能上我的床?!鼻礄韬鋈坏懒艘痪?。 “新宅?我們要搬家了?”假少爺這要帶她一起飛……黃騰達(dá)? “嗯?!鼻礄璧偷蛻?yīng)了句。她走的時候,他差點沒氣炸,想著就算她哭著爬回來跪到自己面前都絕不原諒她,現(xiàn)在可好,一看到她竟是開心得半點脾氣都沒了。真是……沒用啊。 等等,賴明明忽然覺得自己關(guān)注點有點不對,“爺,那新宅子很大吧,我應(yīng)該有單獨的一個房啊?隨便住個耳房也行呀?” “新宅很小?!鼻礄璧?,“沒你的房間,要就跟我擠擠。”新宅也就,百來個疏竹齋這么大吧,等等,他的床似乎制得大了一些,要是跟她睡的話以她的睡相估計能翻十來個跟斗都碰不到他。屈檀欒想了想,要不換張小點的床?可是他的床都是特別訂制的,只怕來不及了。不過,現(xiàn)在天氣冷了,弄張小點的被子不就成了?晚上睡覺一冷,她還不乖乖往自己懷里來? 想到這,屈檀欒僵了一夜的臉終于有了笑意。他抱緊了她,將她不輕不重地壓在身下,這感覺真的好舒服,像是占據(jù)了她一樣。 屈檀欒的口忽然有一點干,喉結(jié)也忍不住滾動了一下。 賴明明正起了睡意,忽地覺察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有東西在抵著她,賴明明身子一僵,她覺得,安小九要是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和屈檀欒發(fā)生了不可描述之事,很有可能會一頭撞死在床柱上。 “爺……”賴明明微微掙扎。 “別動?!鼻礄栝_口,聲音莫名喑啞。 賴明明不敢動了,擦槍是會走火的呀。 “如果,我讓你留下,代價是……你做我的女人呢?”屈檀欒低低問,他好想要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要了她。 他知道她不是心甘情愿回來的,是聽那人的話才會回來的。 賴明明周身都不自在了,假少爺果然是年輕氣盛啊,每日都這樣,難保哪一日就真的……貞cao不保了啊。 賴明明想了半日,勉強(qiáng)找出了一個理由,“我還小?!卑残【沤衲瓴攀鶜q??!她自我感覺挺小,可是在這個時代……都是十五六歲成的親,所以似乎有點說不通? 屈檀欒緩緩伸出手來,輕輕覆在她胸前,“何必這般自卑。雖然看著平坦,但實際還是有些起伏的,以后少穿束胸便是?!?/br> 賴明明整個人石化了,雙手緊緊扯住身下的床單,待隱忍到青筋浮起仍不見他把咸豬手拿開的時候,賴明明終于狠狠一把扣住他的手,然而他的手……紋絲不動。 “屈檀欒,士可殺不可辱!我……” “知道了?!鼻礄璐驍嗨挼耐瑫r,手也離開了她的胸前,嘟囔道,“睡了?!比讼袷抢蠈嵙讼聛?。這丫頭膽子越來越肥了。 就這樣?賴明明愣了愣。 屈檀欒像是睡著了,可是……抵著她的那個東西似乎還……難道睡著了也會這樣的?賴明明有些想不通。她昨夜一宿沒睡,這會兒困得要死,在這么舒服的軟床上躺著,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她睡著后,屈檀欒緩緩睜開眼來,看了看自己剛剛覆在她胸前的手,五指張了張,感覺……挺好的。他想到,那個時候在廊下,他經(jīng)過她面前上在她胸口輕輕打了兩下,當(dāng)時感覺就有點不對,然后他又回來…… 屈檀欒面上帶著傻笑,只是,喉嚨又干澀了幾分,這真是要命。 屈檀欒悄悄親了親她脖子,安心睡了。她既然回來了,就再也別想跑了。 像是恢復(fù)了從前的日子,沒人問賴明明為何回來,回來做什么,大家皆是心照不宣,只是隱隱似隔了些什么。 賴明明半步不敢出疏竹齋,每日屁顛顛跟在屈檀欒身后,侍候得十分殷勤。入夜后,屈